駒子撒手之後就湊到了大炮和沈蘇的身邊,要說駒子和大炮兩個人,平時雖然見麵就掐,但是彼此之間的情誼卻遠遠勝過很多親生兄弟,我敢說,生死麵前,他們為了讓對方活下去,都會毫不猶豫的挺身而出。
我放下花斑豹之後卻是沒有動,幹脆原地蹲在了花斑豹的身邊,低著頭,看似幫著花斑豹檢查傷口。
“還好,野狼步槍的殺傷力不大,鋼珠的直徑也完全在能夠接受的範圍,他的傷口離心髒雖然很近,但畢竟沒直接射中,血流的倒是多了點,但是好在血液這東西能夠後天補充。”
我淡淡的說道,懂槍的人都知道,鋼珠子彈的殺傷力的確不如鋼心彈,但是野狼步槍的鋼珠彈除外,它的裏麵填充了烈性炸藥,而且是瞬間爆裂的,所以造成的創麵會很大,很難處理。
“你......我要確認他是不是還活著!”
臘八虎還想要罵,但是看到我的眼神,和我停留在花斑豹傷口上的手,呐呐的換了話頭。
“活著,當然活著,不信,你聽聽!”
我用手指在花斑豹的傷口上摁了摁,我摁的位置很敏感,很特殊,花斑豹雖然昏迷著,還是不可自抑的發出了兩聲沉悶的哼聲,聽起來真的很痛苦。
“劉八鬥,你這個卑鄙小人,對一個身受重傷的人也能下得去手!”
“你能對傷員動手,我為什麼不能,你也說了,我是個臭混混兒,混混兒是最不需要講規矩的。”
我要挑戰臘八虎的耐心和極限,我要他方寸大亂。
“你別忘了,他要死了,那小子也得陪著死!”
“我沒忘啊,但是......”。
我頓了頓,目光在花斑豹和大炮的身上來回轉了幾次。
“大炮身上的不是毒,你的籌碼好像沒什麼作用了啊!”
“你......誰說不是毒,就是毒,而且是劇毒,隻有我身上的解藥能解!”
“劇毒?你真當我劉八鬥是三歲小兒,任由你搓圓捏扁是嗎,大炮後背的傷根本不是毒,而是紫砂掌。”
“你知道?”
“我當然知道,你以為你攻擊我用的都是黑風掌,我就自然而然的認為你隻會黑風掌,又或者篤信我一個小混混兒,不可能認得出據說早已經失傳的紫砂掌是嗎?”
“不可能,你要是早就知道的話,為什麼要答應我的條件?”
我看著他的眼神,嘖嘖出聲。
“自然是有別的交易要和你做。”
“什麼交易?”
臘八虎麵色變的凝重起來,眼神也裝滿警惕。
“很簡單,我問你幾個問題,答的我滿意了,花斑豹的命自然還給你!”
“你想從我的嘴裏打聽消息,沒門兒,老子就是死,也絕對不會告訴你一個字的!”
“你死我不攔著,但是,花斑豹的命我可就留不住了!”
說完,我從懷裏將熾良錐拿了出來,熾良錐是神器,此時外麵的太陽已經升高,絲絲縷縷的從洞口灑落進來,熾良錐在陽光的映射下,藍光暫暫,刺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