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小子不知道在我身上騎了多半天,總之等我起來的時候身上都有些酸疼,比幹那事兒還累得慌,不過很快,我就沒心思理會自己身上酸疼的這檔子事兒了。
“我褲子咋濕了?”
大炮之前幾乎是跨坐在我身上的,這小子從小就是這毛病,不管是壘人牆還是打架,都愛騎人家身上,我的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兒,不過這還不算。
“咦?咋還一股......騷味兒?”
......
“鬥兒哥,你褲襠咋也濕了?”
就在這時候,沈蘇和老盧一前一後也從裂開的縫隙裏走出來,聽到大炮的話,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老盧的眼神倒還好,反正從頭開始就沒見他有過什麼好臉色,但是沈蘇的眼神就讓我的心情很複雜了,沈蘇冰雪聰明,不會不知道我褲襠上的東西是什麼。
盡管都是江湖兒女,不拘小節,當時更是為了逃生不得已不使出那樣的辦法,但是說到底,在一個女人麵前被赤裸裸的揭出來,無異於是在臉上打了個響亮的大耳光。
“咳咳咳,大炮,沒看到這兒到處都是水嘛,鬥兒哥指不定在這兒遭了什麼罪呢,你不關心關心鬥兒哥,淨關心褲襠是怎麼回事?”
駒子的視線極快的在我的褲襠處一掃而過,然後就將話題自然而然的扯了過來,在這點上,駒子從來都是比大炮要更加的細心。
“老盧,阿蘇!”
我看著已經走到我麵前的兩個人,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但是說出的話還是多多少少的透著點尷尬。
大家既然會師了,自然要將彼此的經曆各自敘述一番,我才知道,自從我被那好像樹藤一樣的東西抓著離開地麵之後,他們果然分頭行動去找尋我的下落,但是好在大家的運氣還算不錯,大半夜的時間過去了,竟然都沒有遇到什麼危險。
但是,等到他們按照約定回到指定的地方聚齊的時候,卻和我一樣遭遇了那些黑蟲軍團,按照時間推算,他們遇到黑從軍團的時候正是我從樹冠上落到此地的時候,也就是說黑蟲軍團沒有成功的將我拿下,這才轉而將他們當做了獵食的目標。
好在,老盧和沈蘇都是個中高手,不僅眼界寬身手也都是一流,竟然將那隻蟲後直接燒成了灰燼,黑蟲軍團也死傷大半,眼瞅著時間流逝的越來越多,大炮和駒子急的不行,大炮甚至給老盧跪了下來,請求老盧無論如何不要放棄找我。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他們在找尋我的過程中跌進了一個黑洞,卻沒想到黑洞是個密道,而且好像是古代祭祀專用的運送祭品的通道,在裏麵他們也是遭遇了不少的危機,好在老盧手段高明,帶著三個人一一化解,最後他們找到了一處機關,原本隻是想著要從密道走出來,卻不想正好遇到了我。
試想一下,假如我早走三分鍾,可能我們幾個人就又要彼此錯過,在這死亡的威脅遍地都是大雲山,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再見的機會,果然老天還是垂憐我們幾個的。
“你也遇到了‘食人蚜’?”
老盧挑了挑眼皮問道。
原來那些黑色的甲蟲叫做食人蚜,想到它們對付巨鳥時的手段,這個食人蚜的名字倒還真是貼切。
“是,差點沒成了食人蚜的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