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放開!”
剛走出沒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聲驚叫,回頭,就看到那丫頭騎在一具女屍的身上,好像在往下拿什麼東西,但是,一條粗壯異常的血絛也瞄準了這具屍體,此時,這丫頭一手在女屍的身上摸索,一隻手抓著血絛,不過明顯力量不如血絛大,眼看就要被血絛纏住。
“媽的!”
沒等我返回去,走在前麵的張樹突然像旋風似的回轉過來,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丫頭的跟前,一把將血絛抓在手裏。
之前這些血絛跟頭發絲差不多粗細,對付起來尚且十分吃力,現在,這些血絛比之前生長了不知多少倍,想要對付更是不易,但是張樹明顯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張樹的為人我了解,對兄弟的確仗義,上刀山下火海連眉頭都不眨一下,但卻從來不多管閑事,對女人更是敬而遠之,在夜總會,多少青春年少的年輕女孩子蒼蠅似的往上撲,都沒見張樹有一絲一毫的動心,眼前......
不會是當了三十年的光棍兒,突然開竅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現,我立刻興奮起來,連身邊的危險都好像暫時忘到了腦後麵,箭步一起,也重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
“八鬥,你帶著這小狼崽子先走!”
張樹一過來,就從這丫頭的手裏將血絛奪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覺就在這麼眨眼的功夫,血絛好像就又粗了一圈,再看這丫頭,不僅沒有跑的意思,竟然還低頭在女屍身上翻來覆去的不知道鼓搗什麼。
“八鬥,快,這些血絛馬上就要完全被煉生了,到時候咱們誰也走不了!”
張樹從來都是個臨危不亂的人,現在他的語氣如此急迫,隻能證明情況的真的是緊張到了一定的程度。
“快起來,跟我走!”
我抓住這丫頭的胳膊要將她拉起來,現在的情勢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程度,我們倆先離開,張樹才能沉下心來對付血絛。
但是我的手伸過去,拉了兩下去沒拉動,這丫頭壓根就沒有起來的意思,像是騎馬似的跨坐在女屍的身上,正在解女屍的衣服。
他奶奶的!
我真是氣兒不打一處來,這姑奶奶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啊,都什麼時候了,張樹那可是拿命在拚啊,她還有心情在這兒鼓搗死人疙瘩。
“麻溜兒站起來,再磨蹭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還差一點兒,就差一點了!”
對我的話,這丫頭充耳不聞,全副心思都在身下的女屍身上,要說之前我是生氣,現在就已經是火冒三丈,火燒腦門。
“走不走現在由不得你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樹突然轉過身,將這丫頭像是提溜麻袋似的一把拽起來,然後直接扔在了肩膀上,那根被抓在手裏的血絛不知道去了哪,總之,我真是被張樹的這個舉動驚的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