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寡婦口兒的叫法也是師叔告訴我的,當初我們在女絕塚見到的那扇門,用的就是寡婦口兒,隻不過那個寡婦口兒實際的作用不大,所以我們並沒有門扇上做太大的工費,反而使用血將陣法喂飽了才打開。
“沒錯,我也沒看到口牙,但是看著上麵下麵的犬齒結構,是寡婦口無疑!”
張樹的麵色嚴肅下來,我們倆肩並肩的蹲在了石門下麵,張樹研究什麼東西,喜歡用手在上麵敲敲打打,現在也是一樣,他將手指卷曲過來,關節麵向石門,篤篤篤的上下左右的敲了起來。
我則是看,雖然我也就見識過那麼一會寡婦口兒,但是師叔卻是沒少和我們說,正所謂,理論來源於實踐,同時實踐也需要理論的支持,我現在就是拿著師叔教導的東西一一的對著石門對照。
“八鬥,你聽,這裏麵好像有聲音。”
敲了幾下之後,張樹忽然壓低聲音對我說道,我立刻警惕起來,按照張樹的指引,耳朵緊貼在石門上,果然聽到裏麵傳出的聲音,雖然沙沙不輕,但是仍舊能夠判斷出來,是搏鬥的聲音。
裏麵有人?
雖然說這個可能性很小很小,但是我相信自己的耳朵,除了這雙可辯陰陽的眼睛,最讓自己覺得自豪的就是我的聽力了。
“張樹,我有個想法,但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看著張樹,我緩緩的說道,語氣有些不確定,因為我完全就是一種猜測,能不能行完全就是個未知數,但是在墓葬這樣的地方,每一次行差踏錯帶來的結果都可能是毀滅性的,所以,不管是什麼樣的盜墓團夥,一般都很團結,正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多一個人商量就多一分可能,除非那個主導的人物自己本身就很厲害,那倒是可以另當別論,當初的胡青雲就算得上是個中高手了。
“你說,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能行不能行的!”
張樹用眼神鼓勵我繼續,就連沈米爾也瞪大眼睛在一旁等著我開口,我咽了口唾沫,這才開口。
“寡婦口兒一般都是要從口牙處突破找到控製機關的,現在沒有口牙,我們是不是能從寡婦口兒的這道藤線下手。”
我站起身,用手在兩扇石門中間的縫隙指了指,兩扇石門之間的縫隙並不大,緊挨著縫隙的邊緣,兩側石門都雕刻著凸出門扇的藤線,這種藤線很常見,特別是在墓室墓碑上,算是普及率很高的,不過即便如此,這些大同小異的藤線還是有區別的。
剛才我已經仔細觀察過了,這藤線微微凸出門扇的高度要比其他位置的浮雕略高一些,這原本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如果一條藤線略高可以理解,但是兩條藤線十分勻稱的從上到下都高於其他的浮雕,那就值得注意了。
張樹湊過來,順著我指的方向,將藤線也是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遍,然後嚴肅的麵色慢慢的出現一道裂縫,然後一絲笑意蕩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