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八鬥這個人你熟悉吧?”
“劉八鬥?你問他幹什麼,我們就是普通的表親,走動的不多。”
張河山完全沒想到這個人會問起我,他腦袋一轉,立刻想起來了之前這個人也曾問過關於狗子是不是在金滿地做事。
“你的目標是劉八鬥?”
“怎麼,怕了?還是想反悔!”
那個人的臉雖然依舊罩在風帽下麵,但是張河山分明就是感覺到了那個人眼神之中的狠辣,似乎隻要他說一個不字,對方就能像是碾死螞蟻似的弄死他,拿了人家好幾千塊錢,張河山現在恨不得給自己幾個大耳光。
“那......我那表外甥可不是一般人,聽說在彭城混的好著呢,手下管著百十個兄弟,你要我對付他,我......我可不行!”
“不讓你幹別的,你隻需要.......”。
這個人突然靠近張河山,在他的耳朵邊上嘀咕了幾句,張河山卻直接嚇的雙腿發軟,他沒想到這個人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這種事太損了,會斷子絕孫的,我......我我.......”。
張河山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可是對方放了這麼長時間的線,眼看著就要收線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撒手。
“你要不做我現在就讓你斷子絕孫!”
那個人說著手裏就多了一把一尺多長的匕首,直接抵在了張河山的下身,刀刃隔著張河山的褲子紮的他那東西一跳一跳的,張河山沒見過這樣的場麵,要不是才剛撒過尿,恐怕現在褲襠就要濕了。
“我做我做!”
拿人家的手短,張河山現在已經上了賊船,想要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他隻能在心裏祈禱,祈禱這件事不要被我知道,也希望老天爺最好打瞌睡不要怪罪他。
“放心吧,這件事做完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這人交代完了,又扔給張河山二百塊錢,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是張河山,一見到票子,張河山心裏的恐懼立刻就煙消雲散了。
他買了兩隻燒雞,又打了一壺好酒,就直接進了我家的門。
爹對張河山一向不待見,要不是因為娘的緣故,恐怕像這樣的親戚,爹連門都不願意給開,以前這張河山一到我家來,就自來熟似的讓娘殺雞做菜,喝點貓尿之後就開始比比劃劃的撒酒瘋,別說拎東西來,臨走還得從我家順走點東西,哪怕是順倆玉米棒子也絕對不會走空的。
他是帶著目的上門的,所以幾句話之後就繞到了我家的墳地上,先是問了我家墳地在哪,裏麵都埋了誰,一年上幾回墳,總之能打聽的都打聽了一遍,最後又問了問我的情況。
爹不知道這張河山葫蘆裏賣的什麼藥,而且張河山的態度比之前要好上不少,爹也就沒多心,他問什麼就答什麼,就這麼倆人從晌午一直嘮到了太陽落山。
“你確定就是這兒?”
“是啊,我打聽的很清楚,就是這兒!”
張河山從我家出來後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兜了一圈之後直接去了倭瓜嶺,那個人早就等在了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