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壽鳴石’,除了這裏,我敢保證,你絕對再也見不到這麼多的壽鳴石了!”
壽鳴石?
禪秋一說完,我就立刻想起了背包裏的壽鳴鍾,壽鳴鍾通體漆黑,張樹也說過壽鳴鍾的材質非金非銀,難道就是用眼前的這些壽鳴石做成的?
我見識過壽鳴鍾的神奇,那麼小小的一個壽鳴鍾就能被有‘南雲北翎’的雲機子當做鎮門之寶,就能知道壽鳴石的寶貴,但是眼前,假山造型的壽鳴石一座連著一座,幾乎與水窪的數量持平,我也算是明白了禪秋興奮的有些瘋狂的情緒是從何而來了。
“你就是為了這東西?”
看到禪秋興奮的有些油膩的臉,我張口問道。
“哈哈,這些壽鳴石的確是好東西,不過還不值得我禪秋花費這麼大的力氣。”
我挑眉,聽禪秋的意思,他真正想要的東西並不是這些價值連城、極為罕見的東西,那是什麼,難道還有什麼東西是比這些更罕見、更寶貴的嗎?
“劉八鬥,雖然你很聰明,機會造化也比普通人好的多,但是見識太少,而且你沒有欲望,所以你很難體會到我們的樂趣,可惜,真的很可惜!”
禪秋看著我,眼神之中還真的是惋惜,我卻不由得冷笑。
“你們的樂趣?什麼樂趣,殺人的樂趣,還是耍弄陰謀的樂趣,又或者是弑師屠門的樂趣?如果是這些的話,我劉八鬥還真是不感興趣!”
“你.......罷罷罷,不與你逞這些口舌之快,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隻需要知道,你是我們開啟密葬的鑰匙就夠了,現在我要開始了!”
禪秋的臉色先是一白,明顯是被我戳中了痛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然後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開始?”
“是,開始,今天我就讓你開開眼界,看看我張方怎麼開啟這‘天水神墓’的!”
張方?天水神墓?
張方是禪秋的本名?
我清楚的記得魯文曾經對我說過,刨除他們各自的法名,但凡是被從小抱養來的孤兒,俗姓都姓魯,這也是魯文魯卅兩個人姓名的由來,而且我也清楚的記得,老盧說過,禪秋就是被抱養來的孤兒,為什麼卻姓張,最重要的是師父親口跟我說過,當年給我醫治眼睛的人本姓就是姓張。
還有這個天水神墓,之前從未聽說過,推算一下,我們從仲水院的房子掉落下來,然後進入了盜洞,從潭水之中掉到了石門附近,然後又從火石陣中墜落,再後來我又掉進了火蟻太歲裏麵,最後落到這裏,如此一番推算下去,我們現在距離地麵差不多有三十多米,但是按照禪秋剛才的意思,這裏隱藏著墓葬。
“劉八鬥,睜大眼睛看著,我苦心孤詣的經營了這麼多年,目標終於就要實現了!”
此時的禪秋,完全陷進了自己的世界裏,周遭的一切好像變得都不再重要,我對於他而言,好像成了觀眾,一個觀看他彙報演出的觀眾,來滿足他此時膨脹的欲望。
話音一落,禪秋就從懷裏掏出來一個東西。
“穿心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