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山上,吳離烽已經一次又一次被鬼魂們打趴下了,即使他想堅持下去,但無奈每一次挑到對決的鬼魂竟然都厲害無比。
這盛夏的天氣,吳離烽終於體會到了天帝山酷熱的炎炎夏日!
這一天,辰時還沒過呢,吳離烽就已經被徐雄清拉出天師穀了。在天師穀內,徐雄清把手放在吳離烽人中中,試探還有沒有氣。
“呼……還好……還沒斷氣兒,你下次小心點啊你!”徐雄清沒好氣的責怪著眼前那名鬼魂老者,這一下子打下來的時候,吳離烽直挺挺的倒了下來,可把徐雄清給嚇了一跳,眾鬼魂也都嚇了一跳,還沒等徐雄清發話就已經責備起了那鬼魂老者。
但無奈那老者實力過於強大,隻是說兩句那些鬼魂便閉上嘴了。
徐雄清拉上吳離烽,獨自推著獨輪車走出了天師穀,這天熱的,徐雄清身上的汗竄竄的往下掉。對此,他曾經問過二師父慶豐真人:“師父啊,有沒有能夠止汗的法決啊?”
“有。”慶豐真人非常肯定的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並且遞給了他一個蒲扇。
拿著蒲扇的徐雄清一臉懵逼的看著慶豐真人,問道:“法決,法決,二師父,是法決啊不是扇子!”
“你等下。”慶豐真人回身去了煉丹房中,取出一顆丹藥來,說道:“小徒弟,你把這個含在嘴裏就會好很多了。”
第二天,徐雄清罵罵咧咧的,口中小聲哼哼道:“呸呸呸!這麼苦,什麼玩意兒!”
“小徒弟你說什麼?”未曾想到慶豐真人卻突然出現在了他身後,一身清涼的樣子,手中輕輕搖著蒲扇問道:“這東西很苦?”
徐雄清一回頭,眼神從陰森轉向柔和,說道:“不是,師父,這東西真的很苦。”
“苦就對了,這是苦丹,你吃了苦丹,心中苦,自然就兩塊了。”
徐雄清問道:“師父,這是什麼邏輯?你莫不是欺負我腦瓜子不好,騙我呢吧?”
慶豐真人輕搖兩下蒲扇,說道:“雄清,師父怎麼會騙你呢?”隨後慶豐真人往山上走了去,徐雄清才看到他後背上竟然都濕透了……徐雄清淚流滿麵,“二師父真的沒有騙我……”
在吳離烽房內,徐雄清拿著一把巨大蒲扇搖著,頓時涼爽無比,倒是吳離烽,才剛剛醒過來。
徐雄清轉過頭去問道:“吳道友,你醒了?”
徐雄清還以為他是正常醒來的,結果吳離烽支支吾吾說道:“熱……好他娘的惹……”一看時間,原來已經是正午了,往常時間吳離烽在正午之前就會醒過來了,沒想到如今竟然都正午了才醒過來。
當下徐雄清立即走過去,才發現吳離烽竟然已經熱的口冒白沫,雙眼翻過去了……
徐雄清趕忙拿著大蒲扇對著吳離烽一陣狂扇烈呼的,轉瞬間給吳離烽帶來一股清涼。當吳離烽再次醒過來,徐雄清端著一碗清湯說道:“來,吳道友,你喝一口我天帝山的涼茶,必然能感覺清爽無比。”
吳離烽被徐雄清灌下一口涼茶之後,才頓覺好了許多,翻眼看了看徐雄清,徐雄清卻馬上說道:“吳道友!吳道友你怎麼了!”
原來吳離烽翻眼,徐雄清還以為他又昏倒過去了,心中還臭罵著二師父,是不是給錯了藥,說好了這是清涼降暑的藥,怎麼可能會沒有藥效呢?
吳離烽說道:“沒事,你別抱著我了,怪難受的!”徐雄清才注意到自己把吳離烽的頭抱在了懷中,這樣又曖又昧的姿勢讓吳離烽感覺到無語,才醒來就被這麼也一個道士給抱住了,這成何體統?讓小娘子們知道了,我蜀中一霸,成都最帥的臉麵,往哪兒放去?
就在幾日之前,就有許多登山的姑娘們時常過來探望吳離烽,姑娘們中有天帝山的信徒,也有附近州府城池中的大家閨秀,無不是一大早便登山的,有些是真來天帝山上香的,有些卻是受了家中之托,前來“仰慕”吳離烽的。
畢竟吳離烽作為吳鈺庭的親兒子,這一事已經在整個蜀中道傳開了,這一兩個月都已經傳出了荊州道、京畿道、江南道了,這種大事,怎能不讓天下人皆知。
所以嘛,吳鈺庭的親兒子這一道牌,能讓蜀中多少門閥大家、士族大姓追著趕著當女婿?自然要差遣家中女子上山來探望探望這個新生的官二代,而且是蜀中排第一位的官二代。
上山之前,姑娘們還覺得,就吳鈺庭這樣的暴脾氣,肯定生不出什麼好兒子來,結果上了山,好嘛,一個個的都給著了迷,興許是吳離烽真有些顏色,興許是姑娘們真對這種類型的有興趣,這美男子的稱號當天就傳到了成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