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更多不信的姑娘,這其中便有遊蕩武林的女俠,走街串巷的貨娘等等,都上山來,假意上香,實際上是來看這位被蜀中軍士都稱之為殿下的吳公子吳少府,真看上吳離烽的倒是有許多。
慶豐真人可痛快,就這一兩個月,天帝山的香火簡直是蹭蹭蹭的往上加,往常是一個月清灰一次,如今隔不幾天便要大掃除,將整個山道搞個幹幹淨淨,才好迎接姑娘們。
徐雄清趕緊放下吳離烽的頭,竟然還感覺懷中有一絲溫熱,趕緊自己也喝了一口涼茶,醒醒腦。
吳離烽問道:“奇了怪了,小爺我,怎麼老打不贏那些鬼魂呢?是小爺我一絲功力沒增長,還是說,那些鬼魂太過於強大了?”
徐雄清搖搖頭說道:“那肯定是殿下您武功進長了許多!”
“這是什麼屁話?”自從上個月徐雄清不知道從哪兒學會了拍馬屁之後,天天在吳離烽麵前拍馬屁,讓吳離烽好一陣心煩,他說道,“徐雄清你再拍馬屁小爺把你腦袋……把你腦袋敲下來!”
徐雄清趕緊摸摸頭,說道:“嘿,殿下打不過那些鬼魂自然是正常之事了,不必介懷的!”隨後便自己搖著蒲扇,但不曾想卻被吳離烽看到了搶過去拿在手中自己搖了起來。
他雖然有些忿忿,但徐雄清還是不敢說話,隻好從一邊拿起了另外一把小小的蒲扇搖了起來。
天帝山什麼都不缺,特別是這蒲扇特別的多,這蒲扇自然也是天帝山的經濟來源之一了,慶豐真人天天讓沒事的小道士們編織蒲扇,正好趁著天熱之前擺在上玄宮前、天帝山腳下去賣,還收入了許多文錢,一把蒲扇三個銅板的價兒,雖然貴了點,但登山的人自然都是願意買的。
蒲扇在手,清涼我有嘛!
天帝山的道士們除了算命,還兼職賣賣蒲扇,慶豐真人是個好腦子。
“什麼正常之事?”吳離烽問道,“小爺我就是去打鬼魂的,打贏了才能算長進了,要是打輸了,算什麼長進?那不就說明我沒長進嗎?”
“非也非也!”徐雄清說道,“殿下豈不知道,那些個鬼魂的厲害之處?尋常人哪裏打得贏啊,殿下作為一個非常人,打不贏,也算情有可原嘛不是?”
徐雄清學滑頭了,這是吳離烽始料未及的,但其實隻有在吳離烽麵前,徐雄清才會變得這麼滑頭,若是在其他師兄弟麵前,或者是師父們的麵前,徐雄清倒是一直恭恭敬敬的,從來不會說這些話,隻因為,他覺著吳離烽比較親近些,興許是吳離烽講話太過大大咧咧的緣故,或者興許是些別的什麼原因也說不準。
“什麼?打不贏是情有可原?那你告訴我,我倒地有沒有長進?”
徐雄清想了半天,說道:“有!”
吳離烽問道:“有?那我怎麼感覺不到?要不,我們練練?”不過話說出來,吳離烽倒有些後悔了,練練?他根本打不過徐雄清,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吃了藥,看著瘦瘦弱弱,竟然近身百分百後空摔的能力如此之強,想想都感覺肉痛。
倒是徐雄清,知道吳離烽隻是說著玩玩,說道:“貧道可打不過殿下,那什麼殿下說的百分百後空摔,那都是直覺,虛的,哪裏比得上殿下的真功夫來的厲害些!小的可是最崇敬殿下了!”
“滾!”徐雄清拿起蒲扇拍向徐雄清,結果徐雄清順勢接下立馬將這巨大蒲扇往後一拋,一氣嗬成的變形百分百後空摔……
這下子,吳離烽自己都尷尬了,徐雄清也覺得尷尬,才說了崇敬殿下,結果竟然無意中把一個沒有生命的蒲扇給後空摔了。
“這你還有什麼解釋的徐雄清!”吳離烽差點暴走,但也隻是小小發了發脾氣,對於這個近乎照顧了他衣食住行的小道士而言,吳離烽是怎麼都討厭不起來的。
“嘿嘿……這……”徐雄清說道,“殿下,這是貧道表演給你看的,來來來,殿下消消氣。”
“消個屁氣……”
“對對,殿下就當貧道放屁好了。”
吳離烽徹底無奈了。
“來,殿下喝涼茶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