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跟傅定年什麼情況?”趙小嬌眼裏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我攤了攤手,輕描淡寫的說道:“他是包子的爸爸,我是包子的媽媽。就這麼簡單。”
趙小嬌歎了口氣,“也好,傅定年那種人太不省心了。要我說,你就應該找個普通人,平平靜靜的生活。”
……
白七夕看著眼前的包子,小臉十分嚴肅的問道:“聽說你來自武當?”
包子想了想,他的確是從武當山下來的,於是點頭,“是的。”
白七夕心想,這個弟弟白白淨淨的,我也不能欺負她,不然回頭媽媽得罰我蹲牆角。
於是她故作老成的說道:“聽我們組長說,中國武學分列雜陳,但是有幾大門派流傳至今。雖然有誇大成分,但是有真本事的人也不少。”
包子有些靦腆,他對這些實在是不了解,認認真真的說道:“我很少聽師公說這些。”
白七夕眼睛一亮,“師公?那你學武嗎?”
包子連忙搖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打拳,不學武的。”
白七夕做了個起勢,嚴肅的說道:“來,切磋一下。”
……
我跟趙小嬌出來之後,看到七夕坐在地上,哭個不停。
包子頓在邊上,捏著紙巾漲紅了臉。
趙小嬌走過去,翻了個白眼,捏著七夕的耳朵把人揪起來。
白七夕立馬收聲,飛快的抹了抹臉上的淚水。要不是眼睛還紅著,根本看不出來哭過。
我十分佩服小姑娘變臉的功夫……
“說,是不是欺負包子了?”趙小嬌氣得牙癢癢,“白七夕,你再敢隨便對別人動手,信不信我把你送回彭城!”
白七夕抱住趙小嬌的腿,又哇哇哭,“哇……媽媽,我沒有……”
我目瞪口呆,七夕這個性格。初初一看冷冷硬硬的,有些像白千斬。但是這個說哭就哭的樣子,真是跟趙小嬌一模一樣的。
我可是見識過趙小嬌耍無賴的樣子,那會兒在彭城的時候,她每次做錯事情,趙飛義還沒開口教訓她呢。她就衝過去抱著趙飛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喊著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出什麼事情了?”我低頭問包子。
包子捏著紙巾,看起來有些茫然,“妹妹說要切磋一下。”
“然後呢?”我問他。
包子繼續茫然,“然後我們就切磋了。”
白七夕在一邊吸著鼻子,“是姐姐。”
我輕咳一聲,“對,包子,七夕比你大。”
包子看了看七夕,糾結的說道:“好吧,姐姐。”
“還是妹妹吧……”白七夕歎了口氣,“當姐姐不好。”
“什麼都由著你。”趙小嬌給了女兒一個板栗,“說,是不是闖禍了,讓包子給你背黑鍋。”
不提這個還好,結果白七夕抱著趙小嬌的大腿繼續哇哇哭,“媽媽,我是個廢柴。他用一招就把我幹掉了,就一招。”
我,趙小嬌,“……”
“用的哪招?”我捉摸著七夕跟白千斬學的硬功夫,夜狼族就那個套路,對身體要求太高。
包子看了看淚包一樣的七夕,“百川彙海。”
我輕咳一聲,不怪七夕會輸。這一招百川彙海,包子足足練了兩年,每天重複著同樣的招式,根基很穩。
“讓你天天欺負人。”趙小嬌幸災樂禍的說道:“早跟你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仗著你爹叫你那幾招,天天在外麵興風作浪,這下子吃癟了嗎?”
白七夕繼續哭,“媽媽,我已經很桑心了,你別再說我了。”
趙小嬌捏著小姑娘的衣領把她拽開,“眼淚都蹭我腿上了。”
“你哄哄妹妹,我跟小嬌阿姨去做飯。”我拍了拍包子的肩膀,把七夕這個小哭包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