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輯 浮生若茶(2 / 3)

哲學的人生

人生是由各種不同的變故,循環不已的痛苦與歡樂組合而成的。

曾經有人將人生規劃為:三十歲是文學的人生,五十歲是哲學的人生,而七十歲便成了曆史的人生。

回首來時路,殷殷期盼,孜孜以求,所為何來?春夢隨雲散,飛花逐水流,又豈能船過水無痕?接納人生的苦痛,它將令你變得更寬容,感受更深厚的恩與愛。誠如法國巴爾紮克所說:“人生是由各種不同的變故,循環不已的痛苦與歡樂組合而成的。”

人生猶如登山路,春山淡雅,夏山蒼翠,秋山明靜,冬山空寂。夢裏明月,一路遨遊,時而雷霆烈風,時而清風明月,你我似乎為夢踏浪而來,又乘風駕雲而去,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

青春年少拚學曆,成家立業為兒女,到了間中這一段,任性逍遙,隨緣放曠,柔順自如;無所不克;望盡長空,氣吞江海。百花叢裏過,片葉不沾身,回首向來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欣賞一切,染而不染,無味是味,一心一境,隨緣自在。

曾幾何時,哭過,苦過也樂過,既然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又何苦事事求全?倒不如萬事莫想,隨緣放下,望卻以往,活在當下,生固非可喜,死亦不可悲。

人生路上的相識,自是有緣人。相知,更是有情人。相惜,則是有心人。無論人生路的長與短,也隻能走一次。它猶如一本書,愚者不輕易地翻過去,智者卻是一頁頁地讀,因為它也隻有讀一次的機會。人生如故事,不在乎長短,隻在乎精彩。它既不如你我想的那麼好,可也不如你我想的那麼壞,智慧如星辰,生命是雲水,一花一世界,盡在不言中。

人生是豐盈的

讓你自己的心鞭策你向前進,這才是最可靠的。

你願意做個成功但憂愁的人,還是快樂的敗將?我寧可是後者。因為快樂無價,而且失敗後仍有機會東山再起。能推動許多人不斷前進,卻無法推動自己情緒的成功者,實在不值得羨慕。

我年輕時曾當過推銷員。公司教給我的推銷術可算是天衣無縫,似乎每個人聽到我三寸不爛之舌說出的話,都會乖乖掏腰包。結果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我竟然一再受挫,對我打嗬欠、向我喊窮的大有人在,我真是沮喪極了。慢慢地,我明白了問題的所在——我該學的不是如何推動他人,而是如何不讓他人影響我。

有時我沮喪得想找老板痛哭一場,結果發現老板比我還沮喪。周遭所有的事與人,都令我情緒低,工作、老板、朋友、妻子無一例外,因為所有的人與事,都讓我想到我的挫敗。但是這些刺激無疑都是正麵的,你不得不麵對現實,不得不解決問題,困境便化為烏有了。

天下沒有克服不了的障礙,隻要你能恿往直前。我深信生命中的每件事情都能刺激你走向目標。有人問我如何尋找正麵的刺激,我從來不去找,是它們找上我的。在我當推銷員的日子裏,我不斷從工作中學到教訓,也不斷把心得推銷出去,不管產品銷售成績如何,我日日豐收。

我在那些日子裏學會了投入和合作。有些人能投入工作,卻不懂合作之妙,有些人正好相反。我的經驗是,兩者合一,其利斷金。

我的動力來自親身體驗。我那六歲大的兒子有一天從院子走進家門,一路大聲喊媽媽,我的工作因而大受幹擾。過了半天,我妻子出來問他有什麼事,他說:“沒事,我隻想知道你在哪裏。”當時我心裏已不止一次想到,我恨不能快快成功,好擁有一間自己的辦公室,不必受家人的幹擾。然而我又想到,正因為我願意在家辦公,省下租辦公室的錢,所以妻子不必外出工作,可以專心在家帶孩子,孩子才能隨時看到媽媽。這麼一想,孩子的幹擾便不再那麼難以忍受了。

家是生命的延伸,而不是一個企業或帝國。有人說:“我的事業是第一位的。”有人說:“我把宗教放在第一位。”對我來說,事業、家庭與信仰互為因果,沒有輕重之分。

我兒子六歲時,我問他將來要做什麼,他沒有回答。我六歲時卻充滿了雄心壯誌,時而要當飛行員,時而要當外交官,拳擊手和警察的工作也讓人向往,但是我的兒子什麼都不要。

為了引發他的興趣,我帶他加入一家兒童俱樂部,他的第一項活動是推銷賀年卡。從未工作過的他簡直不知所措,我隻得一步步協助他擬好推銷稿,做幾次模擬練習,最後把躍躍欲試的他送出門。

我知道他有閉門羹可吃了,所以跟他做了個約定,被拒絕10次得1分,賣掉2張卡片也得1分——我知道成功的殺傷力不下於失敗,少年得誌的人往往無以為繼,原因就在這裏。

結果我的兒子拿了19個拒絕。他沮喪地跑回家,不肯再試。我建議他把妹妹帶去,結果兩個人都敗得很慘。我從當中得到一個教訓:沮喪時,別向別人訴苦,別人隻能給你同情,而你給自己的同情已經夠多了,無需再向外求,隻有繼續苦幹才是治本之道。

我不得不拿出最後的法寶——親自出馬。我和朋友串通好,先讓我兒子碰兩個釘子,等到敲他家的門時,請他務必慷慨解囊。

於是我們出發了。第一家居然點頭,第二家也是,我兒子簡直樂壞了。他勇氣大增,再也不需要我撐腰了。去年他利用暑假賺錢,被拒絕了30多次,始終沒有退縮。現在他知道,隻要堅持到底,再多的拒絕也無法打倒他。

我聽過另一個故事。有個足球隊員非常懶惰。他喜歡穿漂亮的球衣,喜歡出風頭,喜歡聽歡呼聲,但始終不愛練球,不愛鍛煉體力,比賽時也不肯全力以赴。

一天,教練拿著一封電報來找這個球員,是他母親發來的。“念給我聽吧。”他說,他甚至懶得自己看。教練念了:“你父親病故,速回。”這個球員呆住了,當夜他便離隊回家。

不久之後,他歸隊了,這時球隊正忙著參加一項重要的比賽,冠軍決戰日那天隊上傷兵累累,教練正苦於無法調度,這位球員竟一反常態,不斷爭取上場的機會。教練對他並沒有信心,但礙於情勢,隻好勉為其難地讓他上場。

不料這位球員上場後,竟然猶如神助,連連得分,為隊上贏得了勝利。賽後教練不解地問他,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的表現,他說:“我父親是個盲人,生前他看不到我的球賽,現在他可以看到了。”

人生若能像球賽,兩旁有人歡呼加油,我們一定會更加振奮,有時我們飽受折磨,隻想停下來大呼:“我不幹了。”如果此時有人給我們打氣(不管他在哪裏),該有多好。

然而人生畢竟不是球賽,反倒像是個戰場,你沒有觀眾和啦啦隊,有的隻是敵人和同誌。我們都在生命中奮鬥,知道如何行動的人不需要啦啦隊,他的心裏自有鼓勵的聲音。讓你自己的心鞭策你向前進,這才是最可靠的。

人生並不總是光榮的冒險

命運卻無情地給了我一個否定的回答——此前的生活,隻不過是一次可怕的經曆而已!

去年7月,大學剛畢業,我來到一家國企,從而在這家石油行業的存續企業,開始了安逸和苦惱混雜的生活。

我原本以為參加了工作,就意味著有機會好好幹一些事情。可是我錯了。報到過了半個月,我們一直都在賓館待著,好酒好菜享受著貴賓的待遇。最後聽說,如此“優待”,原來事出有因:這個單位人才跳槽的現象十分嚴重,有的基層單位的大學生,不到一年時間,幾乎全部開溜。為了避免大學生們過早接觸基層,讓學生在賓館住上一段時間,增加學生違約的時間和金錢成本。如果你想索回檔案,那麼必須在賠償違約金的同時,把住這三星級賓館的錢還上。當然,這是他們摸索出對付剛畢業的學生很有用的一招。最後,人事處終於在我的再三強烈要求下,把我分到一個二級單位。

好不容易到了基層單位,我想這下可以幹點兒事情了吧,沒想到我又錯了,麵對我的還是一個多月漫長等待。名義上我們是接受培訓,實際上就來了兩個人隨便念了點東西,半天時間不到,就全部培訓合格。接下來的時間就被安排在這家公司的人事勞資科“打雜”。

“打雜”很簡單,就是每天去坐坐,最忙的時候就是幫忙打打字,不過效率是基本不用考慮的問題。我很驚詫這裏的工作方式,這裏的人每天幾乎沒什麼重要工作,一個月就輕輕鬆鬆拿到一份不菲的工資。當然,咱領了別人的工資,咱還不說好,這似乎不合情理。但我們這些剛畢業的學生心裏那種想學點東西的心情,在這裏實在無法得到滿足,我這時才隱隱約約理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師兄師姐不顧一切逃離。

不久,我又被轉手到了一個基層又基層的單位,開始了半年莫名其妙的生活。因為技術幹部比較多,我倒落了個清閑。本來我應該慶幸,為自己被分到了一個專業十分對口的單位。然而自始至終我幾乎都沒幹過和專業相關的工作。每周的工作簡單又單調,就是填寫一份報表,如果不是得靠自己瞎編亂造數據的話——編數據,在這裏是惟一需要動動腦筋的事情——基本兩分鍾可以完成。每周二的生產會必須參加,因為主任是一個口才很好的人,這裏是他施展才華的舞台,當聽眾是我們下屬義不容辭的責任,何況這是我一周中最重要的工作任務。除此以外,我就是一個幾乎不被別人注意的角色,曾經試過好幾天不上班,不幸的是卻從沒一個人來追究我的責任。出於對工資的感激,我還是每天堅持上班。

由於自己還算個大學畢業生,我又被借調到公司搞宣傳工作。總的來說,主要工作就是通過各種方式來證明公司前景遠大、市場攻無不克、領導英明神武等諸如此類的東東。上班真是痛苦,在這個不大的單位,搞宣傳的就好幾個,整天挖空心思,也找不到什麼新聞源。最多的時候,就是把攝像機和照相機對準領導擺pose,好像不這樣,就顯示不出領導的重要和會議的隆重。偏偏我又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好長時間內都適應不了這種肉麻的舉動,每當這時候,心就一陣陣痙攣。但好歹自己算是開始了工作,我想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也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於是每天加班加點,廢寢忘食,有時竟夜不能寐。功夫不負有心人,盡管我學的是工科,文筆也稚嫩,但半年就發表新聞稿件60多篇,是公司前年整個發稿量的好幾倍。終於有一次,處長和顏悅色地問我:“小夥子,你在哪個部門工作?”我心裏一涼……還有,幾個資格老的同事,根本就沒動過筆寫過東西,每天報紙可以看得夾縫都不放過,偶爾也有在電腦上疾指如飛的時候,但不用看,他們一定QQ得火熱。我漸漸也加入了他們的隊伍,憑什麼活兒都我幹呀?多發一分錢的獎金嗎?

同樣的崗位,我幹得很出色,但就憑工齡短,工資有必要相差1000多嗎?什麼好處輪到過我呀?有的同事一年內跑遍了全中國,我卻連本市都沒出過。還是一位老哥說得對呀,功夫在課外。

無聊的日子裏,理想偶爾會襲擊一下自己,但是由於自己一畢業就遠離了專業,又拿著一份說得過去的工資,在這個日益重視能力的今天,實在不敢輕易跳槽。但自己能幹什麼呀?我捫心自問,會寫一點“八股新聞”,就能應付日益激烈的競爭嗎?真不知以後怎樣去生存和生活?最令人痛苦的是,這裏幾乎沒什麼學習氛圍,自己也慢慢被同化。想幹點兒事情的激情,還不到一年,就被打磨得幹幹淨淨。吃喝玩樂,這些曾經為我所鄙視的生活元素,漸漸成了我生活的主流。我常常半夜酒醒深思:這就是我要的生活嗎?自己為什麼變得如此墮落?我原本打算生活節儉一些,攢上點兒錢,然後遠走高飛。但這幾乎是空想,在這個物價幾乎畸形的城市,生活了一年,才剛剛發覺看來一份不錯的收入,卻總是入不敷出。一年了,大腦小腦空空,左口袋右口袋也是同樣命運。

記不得在哪本書上看過:人生就是一次光榮的冒險。當我決定走進這家企業時,曾經不無激動地對自己說:“我的第一次冒險,即將開始!”然而命運卻無情地給了我一個否定的回答——此前的生活,隻不過是一次可怕的經曆而已!每天都在迷茫中徘徊,我還想尋找一點兒希望。靜下心來整理這段經曆的同時,我也頻頻和老同學們聯係,而他們都鼓勵我考研,並主動為我聯係導師,寄來複習資料。我為同學們的熱心所感動,更為了自己的前途,下定決心:今冬就踏上返鄉的路程,到研究生競技的考場上搏一回。我不知道,這會不會是一次真正的冒險的開始,但我相信它至少是新的開始!

人生:曆練後的飛翔

從某種意義上不得不說:“苦難”是上帝饋贈給人類最好的禮物!

巴爾紮克說過:“苦難是人生的一塊墊腳石,對於強者是筆財富,對於弱者卻是萬丈深淵。”

的確,人的一生沒有誰是平平坦坦的,一帆風順是我們善良的祝願,但有誰能平步青雲而終老一生。我們每個人都不可避免地要經曆改變命運的一個大坎——失學、失業、失戀、失去親人、失去財富、失去健康……

台灣作家林清玄寫過一個故事:有一年上帝看見農夫種的麥子結實累累,感到很開心。農夫見到上帝卻說,50年來我沒有一天停止祈禱,祈禱年年不要有風雨、冰雹,不要有幹旱、蟲災。可無論我怎樣祈禱總不能如願。農夫突然吻著上帝的腳道:“全能的主呀!您可不可以明年允諾我的請求,隻要一年的時間,不要大風雨、不要烈日幹旱、不要有蟲災?”上帝說:“好吧,明年一定如你所願。”第二年,因為沒有狂風暴雨、烈日與蟲災,農夫的田裏果然結出許多麥穗,比往年的多了一倍,農夫興奮不已。可等到秋天的時候,農夫發現麥穗竟全是癟癟的,沒有什麼好籽粒。農夫含淚問上帝:這是怎麼回事?上帝告訴他:因為你的麥穗避開了所有的考驗,才變成這樣。

一粒麥子,尚離不開風雨、幹旱、烈日、蟲災等挫折的考驗,對於一個人,更是誠然。

有人說過,人的臉型就是一個“苦”字,天生就該受盡各種苦難。此言不謬。想人之一生,在自己的哭聲中臨世,在親人的哭聲中辭世,中間百十年的生涯,無時無刻不在與艱難、困苦、疾病、災禍打交道。

假如人生沒有磨難,其本身就是一種災難。長期生活在一順百順、無憂無慮的環境中,淘汰不了劣者,篩選不出強者,人類就不會進化,社會也不會向前發展。而我們每個人認真審視自己的內心,總會欣然發現,點燃自己靈魂之光的,往往正是一些當時被視為磨難和困苦的境遇或事件。一個完美的人生,真的需要曆練。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不得不說:“苦難”是上帝饋贈給人類最好的禮物!

但苦難變成財富是有條件的。我們不必學那些宗教殉道者,將苦痛作為一種享受和目的,我們是具有正常生理及心理功能的人,有七情六欲,知道趨利避害,懂得享受生活,但我們知道“陽光總在風雨後”,“吹盡黃沙始見金”。

丘吉爾在自傳中這樣寫道:“苦難是財富還是屈辱?當你戰勝了苦難時,它就是你的財富;可當苦難戰勝了你時,他就是你的屈辱。”

你戰勝了苦難並遠離了苦難,隻有在這時,苦難才是你值得驕傲的一筆人生財富,才是你人生中經過曆練後的飛翔!

人生的行李

有太多人在人生旅途上攜帶了太多的行李——許多行李其實是不必要的。

身為人類的一員,宇宙讓我印像深刻的地方就是它的巨大—大得使我做任何“比較”都變得毫無意義。事實上,也已經沒有“比較”可言了:在無限的宇宙之間,地球的地位甚至不如沙灘上的一粒沙;而以這種比較基礎來看。“我”在地球上的地位則還不如一粒沙中的幾個原子。

如果這就是我在宇宙間的真正地位,那麼我所碰到的問題又算老幾呢?當然,這些問題對“我”都很重要,但是如果著眼於整個宇宙,它們就變得無足輕重。

我們每天碰到的困難當然都很真實,但我們若換一個較適當的觀點來衡量事物,這些困難根本說不上是“大災難”。在30年代晚期40年代初期,有個狂人叫做希特勒,他以病態方式屠殺了600萬猶太人。

三十幾年後,在史卡德這個地方,有個當時遭難的猶太人的兒子發現自己正陷入層層的困難中:在公司裏,有個家夥千方百計地想把他從目前的職位上擠下來;他的醫生警告他立刻戒煙,否則要麵臨嚴重的後果;他的情婦威脅他,如果不快點和他的妻子辦妥離婚,就要把他剁成碎片。好,如果這個人突然發現自己回到1942年的奧許維茲集中營,會有什麼結果?毫無疑問,以集中營的觀點來看,現在所謂的困境簡直就是天堂。

現在,假設你身在日本廣島,而時間是1945年,那我隻好老實告訴你,你就要身陷絕境了!但是你隻不過是最近在商業交易中被人騙了一大筆錢而已,我確信隻要你能夠冷靜下來,理性地衡量一下你的情況,絕對可以找出一條活路—因為你並不在廣島,而現在也不是1945年!

你因步入中年而鬱鬱寡歡嗎?有些人根本不會為這種問題沮喪。世界上還有許多地區,人民的平均壽命僅有37歲,不管男人或女人,他們根本就不必經曆所謂“悲慘的40歲生日宴會”!

你曾對柴、米、油、鹽等日常開銷頭疼嗎?請記住,這個世界每天平均有一萬人死於饑餓,此外,還有好幾百萬人苦於營養不良所引起的各種疾病。

房租太貴讓你煩惱嗎?也許你寧願是個生活在印度加爾各答的街頭流浪漢。這些幸運的家夥從來不必為房租問題煩惱,他們生在街頭,也死在街頭。他們惟一要操心的事情,就是晚上睡覺前能不能找到一塊破布當枕頭。

當我們知道有這麼許多慘狀仍在世界上很多地方被默默接受的時候,我們卻因為在某個高雅的餐廳沒占到好座位大發雷霆;因為體重沒有減輕深感懊惱;為了每個月的帳單抱怨不休。這就是我們的煩惱,我們的問題嗎?到底拿它們來和什麼標準作比較?

長期不間斷的專注於痛苦是一件既不可能又不正常的事。所以,如果我們的手扭傷了還得上場打球,如果我們感冒躺在床上還得擔心辦公室積壓的公事,我們當然會心煩,這一點絕對可以理解。但是我們處事的觀點若隻局限於這類芝麻小事,那麼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困難也可能變成人生的主要障礙,於是拘泥於這種小節終將耗盡我們寶貴又有限的時間與精力。

兩千多年前中國有一位思想家叫做莊子,他有一段故事對我產生的影響非常深遠。這位道家的宗師所表達的思想讓我悠然神往。在那個古老的時代,人們毋須忍受今天我們所麵臨的諸多緊張。他們無欲也無爭,所以莊子有的是時間去思考:

“從前,我曾夢見自己變成一隻蝴蝶,翩翩飛舞,四處翱翔。當時,我就有此幻化成蝴蝶的激情。雖然是在夢中,我卻意識清醒地自覺是隻蝴蝶,再也感覺不出自己是以‘人’的軀體存在。我突然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在那一瞬間,我再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夢見變成蝴蝶的人,還是夢見變成人的蝴蝶?”

老天,你覺得自己糟透了—一大疊帳單,情人老是和你意見相左,修車的費用是原先估價的兩倍……,但這又有什麼好煩惱的?你隻不過是隻該死的蝴蝶,剛剛作了個惡夢!

有太多人在人生旅途上攜帶了太多的行李——許多行李其實是不必要的。盡可能丟棄那些所謂的問題及煩惱吧!放慢腳步,輕鬆一下,好好想一想。不要急著用壓力鍋想把所有食物一次煮熟,做菜得一道一道來,你最好一次解決一個障礙。(羅伯特·林傑)

人生兩支筆

無論為了受苦,還是享受,既然來到這個世上,就得奮鬥一回!

如果有人說人生是一本書的話,那麼寫這本書的就會有兩支筆:一支寫成長,一支寫衰老,成長不是為了衰老,成長不要害怕,長成的時候不要後悔!

一支筆寫前進,一支筆寫後退!大千世界,看那人來人往的潮流,誰能說清,哪個在前進,哪個在後退啊?有的後退是為了前進,有的前進卻導致了後退!

一支筆寫快樂,一支筆寫煩惱!如果說人生是一輛自行車,那麼快樂與煩惱就是支撐它的兩個車輪。有沉重,才會有輕鬆;有痛苦,才會有快樂!我們期盼它的到來,但不應該害怕煩惱,屈服於煩惱你隻會更加煩惱,戰勝煩惱才能孕育出新的快樂!

一支筆寫成功,一支筆寫失敗!沒有人不希望成功,因為成功是自己辛勤勞動的最好證明,往往我們的成功都來源失敗。正如一位作家說過:了解了什麼是行不通後,才會發現什麼是行得通的!

一支筆寫他人,一支筆寫自己,任何一個人都不能離開他人而獨立。因此,在人生這本書上,應該寫的是自己的影子,自己的奮鬥,自己的輝煌,也應該寫他人的價值,他人的慷慨,他人的奉獻。因為越是抬高自己,那麼自己就顯得越是孤立。

一支筆寫未來,一支筆寫過去。每個人都有未來,也隻能寄希望於未來。無論過去是多麼的成功,多麼的燦爛,都無法留住,所以,不管你過去是享受還是騰達,是辛酸還是眼淚。現在都要拿起另一支筆描繪美好的藍圖,展望未來的壯麗。

有人說:“活著就是受苦”。也有人說“活著就是快樂!”無論為了受苦,還是享受,既然來到這個世上,就得奮鬥一回,拚搏一回,呐喊一回,閃亮一回,縱然是為了自己,還是為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