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六輯 把自己亮出來(3 / 3)

大風大浪這些“苦難”是魚的“給氧器”,而那些人生坎坷和困苦是不是我們人生的“給氧器”呢?我們總是在為自己營造和尋覓人生的風平浪靜,我們總是在為自己追尋生活裏的和風細雨,我們是不是靜潭裏的那一尾尾小魚呢?

水流湍急浪花飛濺之處是大魚,那麼,命運沉浮遭遇坎坷將砥礪出巨人。

態度決定一切

其實,每天我們都有充分的機會來選擇生活。

傑爾是個古怪精靈的家夥,他心情總那麼好,總是語出驚人。如果有人問,“最近怎麼樣”,他都會這樣回答:“如果可以再好,我希望有個雙胞胎兄弟。”

他是個出色的飯店經理,很多員工甘願跟隨著他從一個飯店轉到另一個飯店。員工們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欣賞他的人生態度。他天生善於激勵人,如果員工遇到糟糕的事,傑爾會告訴他,如何從積極的一麵來看待。

傑爾的這種人生態度實在令我驚奇,有一天我問他:“我真是不明白,你總不能時時刻刻都保持積極的心態吧?你到底是怎樣做到的?”

傑爾告訴我;“每天早晨當我醒來時,我都會對自己說,嗨!小子,你今天隻有兩種選擇:你可以選擇擁有好的情緒,也可以選擇擁有壞的情緒。我選擇了前者。每當有掃興的事情發生時,我可以成為它的犧牲品,也可以努力走出它的陰影,並從中吸取教訓。

每當有人向我抱怨什麼的時候,我可以選擇耐心的傾聽,不發表意見,也可以將事情積極的一麵講出來。總之,我總是選擇生活中充滿陽光的一麵。”

“當然,這是對的,可並不是那麼容易做到啊!”我辯解道。

“是的,”他說,“生活就意味著選擇。每種狀況都是一種選擇。你可以讓別人來影響你的情緒,你也可以自己來調整。底線是:選擇你想要的生活。”

我不斷揣摩著傑爾的話。不久我離開了酒店,開始自己做生意。有一段時間,我和傑爾失去了聯係,但是每當生活中需要做出重大選擇時,我總會想起他。

過了一些年,我忽然聽說傑爾遇到了意外。一天早晨,當傑爾打開房間後門時,一夥武裝歹徒差點劫持了他。他試圖從安全門逃走,然而不慎摔倒。劫匪在慌亂中開槍擊中了他。幸好,醫務人員及時趕到,立即把他送到了最近的急救中心。

經過18個小時的急救和數月的治療,傑爾終於安然無恙地出院了,隻是身體裏還殘留著部分彈片。

在他出事後的第四個月我終於見到了他。我問他感覺怎麼樣,他又重複著那句話:“如果可以更好的話,我希望有個雙胞胎兄弟。

看到我的傷疤了嗎?”我低下頭看了看他受傷的地方,問他事情發生時,他都想了什麼。

“首先想到的是我必須鎖上後門,”傑爾回答說,“然後,當我躺在地板上時,我記起了有兩種選擇:生或死。還好,我選擇了前者。”

“你不害怕嗎?”我問。

傑爾接著說:“那裏的醫生很不錯。他們安慰我說“沒關係”。但是當他們把我推進手術室後,我看見醫生和護士的表情時著實被嚇了一跳。在他們眼中,我這個人已經沒救了。”

“我清楚我必須做點什麼了。”

“你都做了什麼?”我問。

“那時一個大個子護士大聲問我,是否對什麼藥物過敏。我說是,於是所有的醫生和護士都停下來等待我的回答。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大聲說道:‘子彈’。他們全都笑了。我還說我要生活下去,趁著我還在世,趕緊給我動手術吧,等我死了你們就沒機會了。”

傑爾活了下來,要感謝醫生們,同時他那不凡的樂觀態度也幫了很大忙。其實,每天我們都有充分的機會來選擇生活。

總之,態度決定一切。(佛朗斯·希斯)

月亮的女兒

芭麗越跳越高,越來越接近月亮了……

每天當最後一縷陽光隱沒到山坡背後,6歲的小女孩芭麗·費特納就會走出自己的房間,來到戶外。她看著群星出現,月亮升起,在月光中光著腳丫歡快地跳著、舞著。

“當月亮出現時,我就安全了。”她一邊說,一邊旋轉起舞。芭麗不知道太陽照在臉上那種暖融融的感覺。和其他小孩不同,她是“月亮的孩子”。

芭麗出生3個月後,腿上、胳膊和臉上開始出現雀斑,9個月大時被發現是XP病患者。“XP”是著色性幹皮病的縮寫,一種罕見的遺傳病,100萬人中隻發生1例。該病患者被太陽光損傷的皮膚不能自行修複。被任何紫外光照射(包括從窗戶照進來的非直射光和熒光燈),都可能導致嚴重後果,XP患者得皮膚癌的幾率是普通人的1000倍。此病目前還無法治愈。

這是很殘酷的疾病,患者大部分時間要生活在與太陽光隔絕的空間裏。有些病人最終可能會失明、毀容或者神經退化,最終大腦反應遲緩。

芭麗的父母從沒想像過在黑暗中撫養小孩會是怎樣的情形。為了不出危險,白天窗戶的光都要遮住,芭麗被絕對禁止在日光下活動,哪怕隻是一會兒。當家人打開門和鄰居說話或是出去取信件時都特別注意,以防太陽光照射到芭麗。

家人用防紫外線的特殊塑料材料換下了窗紙;調整了作息時間,將睡覺時間延後,以便芭麗在黑暗中活動的時間更長些。

當芭麗18個月大時,父親打聽到弗吉尼亞有一個地方用美國宇航局設計的材料生產從頭到腳防陽光的製服,但一套製服價格高達2000美元。芭麗的父親是餐館的招待,母親沒工作。家裏為芭麗看病已經花了很多錢,實在沒錢買防護服。朋友們和好心的陌生人來幫助他們了,通過義賣和捐款籌到了5000美元,足夠買兩套防護服,眾人齊心協力要把些許陽光送進芭麗的生活中。

剛開始,芭麗很不喜歡穿這樣的外套,特別是在夏天,猶他州的溫度有時高達40多攝氏度,穿那樣的衣服太悶熱。

“這像個睡袋。”芭麗鑽進了防護服裏,因為她要去好朋友坎布拉·迪斯摩家玩。在媽媽幫她調整了頭罩和眼鏡後,她飛奔出門,穿過耀眼火熱的正午陽光,鑽進坎布拉家的後門後,迅速脫下了套裝。

費特納家周圍的許多鄰居都調整了自家的窗戶以便芭麗能過來玩。

為了芭麗的安全,芭麗就讀的華盛頓小學和芭麗常要去的教堂的每扇窗戶都經過調整。

2002年秋天,社區籌款為芭麗建了個室內的兒童遊樂場。遊樂場就在費特納家旁搭建,裏麵有秋千架,小遊泳池,天花板上畫著藍天白雲。這項工程先後有150多個人義務參與其中。“我不能想像如果一個小孩不能奔跑、不能盡情地蕩秋千是什麼情形。”艾德·布萊威,一個提供了建築材料和工人的建築承包商說,“這都是人生中的一些小樂趣。”現在芭麗能在自己的天空下蕩秋千。費特納一家甚至找到了辦法度假——在天黑之後旅行,並在芭麗進房間前在酒店的窗戶上貼上黑色的塑料片。他們已經玩過了迪斯尼樂園,父親還夢想有一天能帶著女兒飛到巴黎盡情享受城市的美麗之夜。

在溫暖晴朗的散發著植物芬芳氣息的傍晚,芭麗·費特納問道:“天足夠黑了嗎?”在得到媽媽允許後,她興奮地打開大門衝到新鮮的空氣中,爬到後院的蹦床上,在星空下跳躍,辮子飛揚。芭麗越跳越高,越來越接近月亮了。

成功就是一片浩瀚的大海

成功就是一片浩瀚的大海。你本人的付出是注入其中的最重要的那條大河,還有無數條不起眼的支流在盡了一份力。

故事是從愛情開始的。

每一分愛情的來臨都不是無緣無故的。作為這所美國人開辦的私立學校中最優秀的男生,男孩有理由被情竇初開的少女追求——他長相俊秀,氣質儒雅,拉得一手漂亮的手風琴,而且,英語口語在同學中無人能及。當然,向他示愛的女生也並非平庸之輩。那位名叫依絲米忒的少女就是伊斯坦布爾赫赫有名的皮草大王的女兒,貌若天仙,伶俐可愛。

依絲米忒常常在校園擋截他,有時會送給他一些小物件,比如手表、瑞士軍刀、皮帶什麼的,都是男孩子喜歡的東西,有時隻是為了和他說幾句話。說實話,這樣漂亮多情而又率性 熱忱的女孩子幾乎沒人能夠抗拒。所以,他也不知不覺地陷進了依絲米忒用溫柔和熱情編織的情網。他們開始約會,常常在周末,遠離街區,跑到郊區的河畔和小山岡,在那裏玩耍,嬉戲,情到深處也會激情擁吻。

他的變化被父親看在眼裏。處在莽撞毛糙的少年期的兒子一度顯示出了異常舉動,多數時間心事重重,神遊身外,其間伴隨有間歇性傻笑。作為過來人,這位一直深受西方思想熏陶的大個子葡萄酒商人,敏銳地察覺到兒子一定是有心上人。

父子間的談話是在一次晚餐時進行的。父親直言不諱地問兒子:“奧罕,告訴爸爸,那個人你法眼的女孩子叫什麼?”

他因意外,顯得非常吃驚。怔了片刻,隨即垂著頭輕聲告訴了父親。

父親說:“還是到此為止吧,聽爸爸的話。”

他見父親態度溫和,膽子漸漸大了起來。他了自己辯解:“爸爸,是她主動的。況且,她的條件的確不錯呀!”他覺得更像是在為他們的那份感情辯護,心底有一股豪氣油然升騰。

父親輕輕搖頭:“奧罕,你還太小。”

“太小?爸爸,我已經19歲了,是一個男子漢了。而你,當年隻有17歲就和媽媽好上了?”他自認為抓住了爸爸的把柄,情緒越發激動起來。

他說的確是實情,他等著父親妥協。

可是,他聽見依然和藹的父親說了這樣一番話:“你說的沒錯。可是,你知道嗎?我17歲的時候以及功能在葡萄酒作坊當釀酒師傅了,每個月能拿2000萬裏拉。我是說,我當時已經能夠自食其力,有一定的經濟實力為愛情埋單。你呢,一個裏拉都掙不到,你憑什麼心安理得地鍾愛自己心儀的女孩?”

他桀驁的心被父親的話征服了,埋頭扒飯,一聲不吭。

父親又語重心長地安慰他:“奧罕,不是爸爸古董封建。你想想看,一個男人,如果沒有經濟基礎,不能為他的愛人提供必要的物質保障,如果你是女子,你會怎麼看待這樣的男人?兒子,我告訴你,我一直都認為,一個男人,如果沒有一份掙錢的工作,不能自食其力,哪怕他40歲甚至50歲,都不配談戀愛,談了,就是早戀;相反,隻要他有立業掙錢養家的本事,15歲戀愛也不算早戀!”

一語驚醒夢中人,經過思想鬥爭,他做出了從依絲米忒身邊安靜地走開,從這段虛幻飄渺的無根之愛中抽身而退的決定,盡管為此他承受了半年的痛苦。

牢記著父親的囑咐,他知道自己涉足愛情還為時過早,於是集中精力於學業,最終一舉考上伊斯坦布爾科技大學——土耳其最好的國立大學,並在這裏奠定了日後事業的基礎。

他就是奧罕·帕慕克,2006年度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

榮獲巨獎之後,奧罕·帕慕克曾在重要場合多次提到這件鮮為人知的早年趣事,坦言自己感激父親當年“溫柔地扼殺了一種愚蠢而羞赧的情緒”,讓自己避免了蹉跎年華。土耳其國家級大報《自由之聲》的一位資深評論員發表評論,說奧罕·帕慕克父子當年的交談“是人類文化史上絕無僅有的經典細節”。

丹麥的一位詩人說過:“成功就是一片浩瀚的大海。”你本人的付出是注入其中的最重要的那條大河,可是,千萬不要忘了,還有無數條不起眼的支流在盡了一份力。

石頭下麵的一顆心

在死以前,為愛而忍痛,為希望而景仰吧。

把宇宙縮減到惟一的一個人,把惟一的一個人擴張到上帝,這才是愛。

愛,便是眾天使向群星的膜拜。

上帝在一切的後麵,但是一切遮住了上帝。東西是黑的,人是不透明的。愛一個人,便是要使他透明。

某些思想是祈禱。有時候,無論身體的姿勢如何,靈魂卻總是雙膝跪下的。

相愛而不能相見的人有千百種虛幻而真實的東西用來騙走離愁別恨。別人不讓他們見麵,他們不能互通音信,卻能找到無數神秘的通信方法。他們互送飛鳥的啼唱、花朵的香味、孩子們的笑聲、大陽的光輝、風的歎息、星的閃光、整個宇宙。這有什麼辦不到的呢?上帝的整個事業都是為愛服務的、愛有足夠的力量可以命令大自然為它傳遞書信。

嗬!春天,你便是我寫給她的一封信。

未來仍是屬於心靈的多,屬於精神的少。愛,是惟一能占領和充滿永恒的東西。對於無限,必須不竭。

上帝不能增加相愛的人們的幸福,除非給予他們無止境的歲月。在愛的一生之後,有愛的永生,那確是一種增益;但是,如果要從此生開始,便增加愛給予靈魂的那種無可言喻的極樂的強度,那是無法做到的,甚至上帝也做不到。上帝是天上的飽和,愛是人間的飽和。

如果你是石頭,便應當做磁石;如果你是植物,便應當做含羞草;如果你是人,便應當做意中人。

深邃的心靈們,明智的精靈們,按照上帝的安排來接受生命吧;這是一種長久的考驗,一種為未知的命運所做的不可理解的準備工作,這個命運,真正的命運,對人來說,是從他第一步踏出墓穴時開始的。到這時,便會有一種東西出現在他眼前,他也開始能辨認永定的命運。永定,請你仔細想想這個詞兒,活著的人隻能望見無限,而永定隻讓死了的人望見它。在死以前,為愛而忍痛,為希望而景仰吧。

不幸的是那些隻愛軀殼、形體、表相的人,唉!這一切都將因死而全部化為烏有。應當知道愛靈魂,你日後還能找到它。(維克多·雨果)

堅持的價值

均衡的法則總是偏愛那些執著的表達。

安詳、明亮的月光灑向平靜的海麵。

但空中突然響起了槍炮的轟鳴,海水鹹腥的氣息立刻被硝煙的辛辣所中和。折斷的桅杆、圓木和風帆的碎片漂得到處都是——到處都是拚命掙紮的人們。

其中一條船上的槍炮突然靜了下來——這條船的帆已經沒了,桅杆也隻剩下了參差的杆子,在水麵以下的船體已經裂開。它的船長是不是已經決定投降了?畢竟他能有的選擇隻是一條沉船和葬身海底,他或許認為該投降了。

另外一條船的船長注意到了這突然的平靜。投降了嗎?他想著,如果他們已經棄械的話,他們的艦旗應該已經降下來了,但是透過煙霧看不清他們在做什麼。因此他朝對麵的船喊了過去:“你們降旗了嗎?”

從那正在碎裂的船上傳來了回答,充滿了挑戰:“我還沒開始戰鬥呢!”

那是約翰·保羅·瓊斯,美國海軍的英雄。他遠遠不是要承認失敗,他在想著進攻的新計劃。

因為他自己的船正在下沉,他取勝的惟一辦法就是登上對方的船,在英國人的船上與之作戰!

慢慢地他把自己那艘已經難以駕馭的船靠近了敵船。船帆刮了下船帆,然後又滑開了。保羅·瓊斯的船試了幾次要靠牢敵船,但都沒有成功。然後,很巧的,他的船隻的錨鉤鉤住了對方船上的鐵鏈。抓到敵人了!很快水兵們就熟練地把兩條船用繩子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到他們的船上去,到他們的船上去!”約翰大喊,這些勇敢的美國水兵遊到了對方的船上——開始了戰鬥。

很快,惟一幸存的英艦的船長降下了自己的旗幟,而約翰和他英勇的士兵們則成了英艦“薩拉匹斯”號的主人。當他們駕船離開時,他們自己的那條無望的船,慢慢地沉沒了。

我們中的大多數人遠比我們自己所認為的更能夠堅持。如果不是因為堅持,約翰不會駕著薩拉匹斯回國而很可能已經和他的船一起葬身海底了,或者已被英軍抓獲,被作為海盜在桅杆上絞死。

我們都很能堅持——但卻不能正確地運用這種堅持。在兩個人當中,一個聰明,但不甚堅持;另一個隻是一般聰明,但卻極能堅持。第二個人取得巨大成就的可能性肯定要比第一個大得多——無論是在科學、藝術還是商業領域。均衡的法則總是偏愛那些執著的表達。如果最初你沒有成功,就用不同的方法再試一次,我們或許可以借助這一力量來排除障礙、取得自由或成功。(羅伯特·科利兒)

橡樹的使命

不要把生命浪費在去變成別人希望你成為的樣子,你就是你自己,你要試著了解你自己。

在一個可能是任何地方的地方,在一個可能是任何時間的時間,有一個美麗的花園,裏麵長滿了蘋果樹、橘子樹、梨樹和玫瑰花,它們都幸福而滿足地生活著。

花園裏的所有成員都是那麼快樂,唯獨一棵小像樹愁容滿麵。可憐的小家夥被一個向題困擾著,那就是,它不知道自己是誰。

蘋果樹認為它不夠專心,“如果你真的努力了,一定會結出美味的蘋果,你看多容易!”玫瑰花說:“別聽它的,開出玫瑰花來才更容易,你看多漂亮!”失望的小樹按照它們的建議拚命努力,但它越想和別人一樣,就越覺得自己失敗。

一天,鳥中的智者雕鵲來到了花園,聽說了小樹的困惑,它說:“你別擔心,你的問題並不嚴重,地球上的許多生靈都麵臨著同樣的問題。我來告訴你怎麼辦。你不要把生命浪費在去變成別人希望你成為的樣子,你就是你自己,你要試著了解你自己,要想做到這一點,就要傾聽自己內心的聲音。”說完,雕鵲就飛走了。

小樹自言自語道:“做我自己?了解我自己?傾聽自己的內心聲音?”突然,小樹茅塞頓開,它閉上眼睛,敞開心扉,終於聽到了自己內心的聲音:“你永遠都結不出蘋果,因為你不是蘋果樹;你也不會每年春天都開花,因為你不是玫瑰。你是一棵橡樹,你的命運就是要長得高大挺拔,給鳥兒們棲息,給遊人們遮蔭,創造美麗的環境,你有你的使命,去完成它吧!

小樹頓覺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和自信,它開始為實現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很快它就長成了一棵大橡樹,填滿了屬於自己的空間,贏得了大家的尊重。這時,花園裏才真正實現了每一個生命都快樂。

在生活中,所有人都有自己需要完成的使命和屬於自己的位置,不要讓任何事或任何人阻止我們認識和享受我們存在的美妙真諦。

你就是自己的奇跡

隻要你去做,你就是你自己的奇跡。

他是個陽光帥氣的小夥子,一頭飄逸的長發,再加上一副墨鏡,給人的第一印象總是酷酷的。從中醫學院畢業後,他開了一家私人診所,專門給病人推拿。他不僅醫術精湛,而且生性樂觀,愛好廣泛,利用業餘時間,他曾和朋友們組建了一支搖滾樂隊,他擔任吉他手。

一天,有個攝影家因患腰椎間盤突出,久治不愈,慕名找到了他的診所。一來二去,他和攝影家成了好朋友,兩人無話不談。攝影家說,你有這麼多愛好,要不我教你攝影,敢不敢玩兒?他說,當然可以,有什麼不敢玩兒的。第二天,攝影家就帶來了一部海鷗牌單鏡頭反光照相機,很專業的那種。他心裏有點發虛,昨天一句玩笑話,沒想到攝影家竟當真了,盛情難卻,他隻好硬著頭皮學起了攝影。

長這麼大,他從沒摸過照相機,一切都得從零開始。攝影家很有耐心,一點一點地教他,快門、光圈、對焦、運用光線……他第一次拍完了整卷的膠卷,結果隻衝印出來19張,但他欣喜若狂,因為攝影家說過,36張膠卷隻要他能衝出8張就算滿分。攝影家的腰疾漸漸好轉,一有時間就帶著他去戶外采風,他的悟性極高,攝影技藝與日俱增。在一次攝影比賽中,他拍的作品獲得了優秀獎,在攝影家看來,他簡直就是一個偉大的奇跡!

也許有人不以為然,不就是攝影拿了個小獎?有什麼好稀奇的?可是,如果我告訴你,他是個盲人,你會作何感想?恐怕絕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千真萬確,他叫談力,8歲時因為一次意外事故雙目失明,現在他已經是揚州攝影家協會會員。熟悉照相機的人都知道,光圈和快門轉盤都是一格一格轉動的,手感明顯,難不倒盲人。對焦有點麻煩,因為對焦環是無極旋轉的,光憑觸覺很難把握,但是談力有辦法,他在對焦環上刻了一個標記,然後在相機的固定部位再刻一個標記,作為參照點,問題自然迎刃而解。退一步講,即使對焦不準也關係不大,攝影記者經常要抓拍突發事件,根本就來不及對焦,補救的辦法通常是采取“小光圈,大景深”,這樣照片就不會模糊,這也是盲人攝影的一個有利條件。

網上流傳著一張談力的得意之作,照片上是他活潑可愛的女兒,昂著小腦袋,嘴巴張得大大的,燦爛的笑容惹人嫉妒,天真、頑皮、歡樂呼之欲出,無論構圖還是用光,其水準不遜於正常人。他是怎麼做到的?在室外,他能感覺到陽光從哪邊照射過來,然後叫女兒側著對光線站立,此時他又憑著聲音來源確定女兒的方位,揣摩她的表情,適時地按下快門。就這麼簡單!

由此看來,盲人攝影的確不是神話。可是,依然有不少人質疑談力。他們無論如何不敢相信,那些優秀的攝影作品會出自盲人之手。談力反倒坦然處之,“有人懷疑並不奇怪,我從不認為這是對盲人的歧視,因為我做的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力範圍。”

談力“看”到了問題的本質。

其實,懷疑談力的人同時也在懷疑自己。在他們的習慣思維裏有太多的“不可能”,許多事情還沒動手做,自己先想當然地否決了,自然偃旗息鼓,不戰自敗。神話與現實並無界限,100多年前,飛機就是個神話;談力之前,盲人攝影也是個神話。記得一位大師說過,你所要做的,就是比你想像的更瘋狂一點兒。隻要你去做,有什麼不可能呢?

隻要你去做,你就是你自己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