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尋仇等一幹馬匪的驚愣之下,那一塊山壁,石影簌簌落下,極為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那山壁之上,現出一個虛影大洞來,似真實,又似是虛幻,便見曆心平和若問一起,進入那虛的洞中,稍時,簌簌石影湧動,再次回歸原位,石壁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愣著眼多時,眾馬匪才一口長氣呼出,細思剛才那一慕,恍若夢中一般。馬尋仇轉頭向旁邊道:“二叔三叔,剛才是怎麼回事?”兩個為首的馬匪其用力揉了揉眼睛,道:“我們也不知道呀,難道是幻覺?”
“但是曆心平和那女孩呢?”馬尋仇問道。
是呀,這是個奇怪的問題,如果剛才是幻覺,可剛才明明在石壁前的兩個人怎麼就沒了?吃驚一時,馬尋仇來到那石壁邊上,使用刀柄往石頭上去敲擊,確實發出的是石頭的聲音,沒有任何異樣?
“這是怎麼回事呢?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這處的石壁開了一個洞?”疑惑之下,馬尋仇又向眾馬匪問道。眾馬匪個個都點頭道:“是呀,我們也都看到了,是開了一個虛影之洞,接著就見他兩個走入洞裏,接下來,就又恢複了原樣。呃……就這樣!”
一群幾十個人,呆呆愕愕,苦苦思索那一幕,就在曆心平的揮手這間,石壁上就開了一個洞,這是極不可思議的事,人怎麼可能進入石頭之中,和石頭相融呢?
不隻是他們發呆,此時空中,還有一人發呆,正是雲遮月。自從曆心平追若問出了鎮子,他也離開了會場,因為他已修煉到到了魂境,完全可以玄魂禦體空中飄飛,因此他也一直在空中飄飛,隻是許多人沒有注意罷了,本來,他是護若問周全的,但是見到曆心平救下了若問,他便沒有及時出手,想看看曆心平身身上還有什麼奇異之處,果然這個奇異讓他驚住了。
雖然他也見識過千奇百怪的玄功,但是卻從來見過能徒手進入石頭的功法。
呆呆向下看著間,心裏道:“曆心平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當初若問吵著要來找他……”正在他心裏疑惑之時,忽聽得下麵馬尋仇叫道:“都閃開,我把這石壁劈了!”
心裏便是一驚,隻見那馬尋仇血月狂刀舉起,對著曆心平消失的山壁處直劈而下。
“錚”地一聲,刀鋒驅著血光,往前直劈,直入石壁近丈之深。讓月遮月心裏一緊,暗道:“不會傷到石中之人吧!”待石落之時,並沒有看到血跡流出,才算稍稍放心。
又見馬尋仇揮舞狂刀,縱橫又劈了幾刀,把一塊一丈見方的石頭劈落下來,又用刀把那石頭斬得碎成人頭大小,卻也沒有找到曆心平和若問的半點痕跡,一時讓馬尋仇及眾馬匪心裏不解,道:“人呢,眼見他們兩個進入石中,怎麼就沒了呢?”
雲遮月也在空中自問:“對呀,人呢?”
又聽馬尋仇道:“卻不管,他兩個既然從這裏消失,定然也會從這裏走出,我們隻在這裏等候便可,一天兩天,便不信他們不出來吃東西!”
其他馬匪一聽,也是這麼個道理,便都點了點頭。各自尋了一片平整地麵,盤坐而下,想要打一場持久戰。
曆心平和若問自進入石壁,曆心平便把幻眼和摘星手一起使用,在亂石虛影之中往前去走,走了數十步,突然眼前一陣開闊,竟然出了石劈,放眼去看時,四周黑漆漆的。
若問道:“這是哪裏?難道是一個山洞麼?”曆心平取出隨身所帶的玄燈,向裏注入一些玄光,那燈亮起來。舉起綻出光來,隻見是一道狹長的山洞,兩邊都是紅紅的石壁。
舉著玄燈,向稍寬的一方走去,走了近百步,隻見遠遠地有一首光芒照來。若問道:“難道是有人!”曆心平也連忙把玄燈打滅,收起來。又一起向著光芒照來處而去。
再走了數十步,照來的光芒也越來越明,雖在深深山洞之中,卻也似白晝一般。若問道:“是什麼東西,竟能照得這麼亮,決不是普通的玄燈!”
曆心平點頭。在兆界通常的照明之物,就是玄燈,但是玄燈是以人的玄光為動力,所以那光也有顏色,要麼是藍光,要麼是白光,還有就是金光,像曆心平這類造境師的光,則會有三個顏色。那是那光的顏色卻不同,呈蒼灰色,又灰裏帶銀,最重要的是,這光的亮度極強,恐怕地境強者,也沒有這般亮度。
又往前走了幾十步,終於看到了那光來源,原來在山壁之上,有一顆碩大明珠,足有拳頭大小,向外散發出蒼色光芒。看著那明珠,曆心平道:“奇怪,這裏好像並沒有人,怎麼會有這麼一顆明珠安著呢?”一邊細細去看那明珠,曆心平心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