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複雜地看了二人一眼,在窗邊掙紮了一下,又沒有起,索性也就不起來了,口裏道:“能再見你一麵,死也值了,你殺了我吧!”把眼睛一閉。
“哼!你們父子,個個大膽子,竟敢劫持我,今天就報這仇!”便要走過去。卻被曆心平拉住:“他也著實可憐,小小年紀,便身負血仇,饒他一命吧!”在修境院廢園之中,曆心平聽到馬不前講述往事,知道了這馬尋仇的身世,心裏早動了惻隱之心。
對於曆心平說的話,若問身向來句句順從的,此時自然也不例外。指著道:“若不是心替你求情,你今天死定了。快滾!”雖然若問的話是吼出來的,但是聽在馬尋仇耳裏,卻是最好的天籟之意,臉上含著滿足笑容,對若問連聲道謝。想要站起,傷重之下,卻哪裏能站得?
曆心平甩手扔出一個瓷瓶來:“這裏麵是療傷功,能助你傷愈,傷好了,就快走吧,自此後,再沒有尋龍寨了!”說完,便拉著若問走出了房間。
又在聚義廳及其他房中翻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也沒有碰到什麼人,諾大個山寨,突然空了。幸好後槽裏還有幾匹馬,這倒讓曆心平十分喜歡,雖然他能使用生蓮步,但是也頗廢很大力氣,有馬,便能省很大力氣,牽了一匹,便往外來。
剛出寨門,便見那寨門之前,遠遠地站定三人,正是雲遮月、功法長老和嶽憑崖,三個老者呆呆地看著那殘煙嫋嫋的場麵。嘴裏不住地道:“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
雲遮月更是臉色大變,口裏不住地叫:“公主,公主……”突然看到寨門之下的曆心平二人時,才算收回了神色,玄魂禦體,飄起身體,直掠過去,拉住若問的手道:“你沒事吧!”
“有我的心在,我能有什麼事呀?”雖然剛才一場曆險,但是若問卻沒有半點曆險感覺。
“那馬不前呢,他怎麼把你放了?”雲遮月問道。
若問道:“心把他打跑了呀,自然就放了我!”
“打……打跑了……”雲遮月結結巴巴地說了半句話在,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馬不前可是一個土境強者,怎麼能說打跑就打跑了,但是細看若問時,她說得雖然隨意,但是卻不像是撒謊,也隻得信。
再指一下,地麵上那一具焦炭屍體,道:“這……”
“這是那八千馬匪呀,也都被心殺死了!”
這時,嶽憑崖和玄功執掌也走過來,幾乎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曆心平殺死的,一個人殺死的?”
“對呀,八千馬匪,一個不少!”
“這……”三位老者又都瞪大了眼睛。嶽憑崖彎身細細向一個焦炭屍體探查了一下,叫道:“玄境之火?”
“你是說,你是說火玄境!”雲遮月驚問道。嶽憑崖點了點頭,再去看曆心平:“他才是一個二階氣境,怎麼可能達到地三境中的火境?”他三個老者正在疑惑之間,便聽和山道之上,紛亂馬蹄聲響。轉過一道梁,便見以曆鏡明為首的灘頭鎮人正馳上山來。
到在近前,一行近百人,也都呆呆地愣了多時,去問經過時,也隻有三個老者疑惑的說了幾嘴,想去細問曆心平,卻見曆心平正在和若問學習騎馬。
又進入山寨,裏裏外外翻找了一遍,除了幾匹弱馬之外,再也沒有發現一個馬匪,都難以置信地道:“難道尋龍寨就這麼完了!”山寨裏一個人也沒有了,可不是就完了麼。
過了多時,又都哄叫出來:“日後再也不用受他們欺負了!”因為尋龍寨在這裏為禍經年,著實讓鎮子上苦不堪言,現在突然沒有了,怎麼不讓他們高興。
自然這是曆心平替他們除去了禍害,還想把曆心平高高拋起來慶賀一番呢?卻見曆心平和若問同乘一馬,慢悠悠地下山去了。看著曆心平把抱著若問,又騎得十分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把馬驚了。
所有人便也不忍打擾了,隻得在後麵也慢悠悠地跟著,往鎮子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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