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血的問題解決了,但拉斐爾依然不依不饒,因為迦裏夫認為即使被猴血所傷,我們當時仍不可能消滅瑪羅莎的靈魂印跡,所以我肯定還隱瞞了什麼,關鍵是最後一擊是誰作出的。
麵對質問我隻好含含糊糊的提到桑戈手上的棍子,隻說他用一根貌不驚人的小棍子敲死了瑪羅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洛克菲勒稱我的話是一派胡言。
而我已經下定決心,等下一出聖廳就發消息給桑戈讓他跑路,換個地方躲躲風聲再說——我已經發現在聖廳中一切對外聯絡手段都暫時失效了。當然我不可能告訴他是我‘迫不得已’出賣了他,隻會說收到風聲教廷已經開始注意到他了,他應該還會因此感激我一下……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事實上桑戈自從吸收了瑪羅莎的靈魂之後就有點不正常,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哪兒不對勁,但給人的感覺就有些不一樣,類似於氣質的那種東東。
就在眾主教為我給出的那個棍子的解釋是否合理而議論不休時,坐在教皇右側的那個明顯與眾不同的金袍主教發話了,“這個解釋可 猴血的問題解決了,但拉斐爾依然不依不饒,因為迦裏夫認為即使被猴血所傷,我們當時仍不可能消滅瑪羅莎的靈魂印跡,所以我肯定還隱瞞了什麼,關鍵是最後一擊是誰作出的。
麵對質問我隻好含含糊糊的提到桑戈手上的棍子,隻說他用一根貌不驚人的小棍子敲死了瑪羅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
洛克菲勒稱我的話是一派胡言。
而我已經下定決心,等下一出聖廳就發消息給桑戈讓他跑路,換個地方躲躲風聲再說——我已經發現在聖廳中一切對外聯絡手段都暫時失效了。當然我不可能告訴他是我‘迫不得已’出賣了他,隻會說收到風聲教廷已經開始注意到他了,他應該還會因此感激我一下……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事實上桑戈自從吸收了瑪羅莎的靈魂之後就有點不正常,雖然他自己也不明白哪兒不對勁,但給人的感覺就有些不一樣,類似於氣質的那種東東。
就在眾主教為我給出的那個棍子的解釋是否合理而議論不休時,坐在教皇右側的那個明顯與眾不同的金袍主教發話了,“這個解釋可以接受,不必再爭論了。”
洛克菲勒還有些不甘心的樣子,但很顯然這位發話的金袍主教擁有一錘定音的權威,他的意見就是定論,教皇反而沒再出過聲。我敏感的覺得他可能早就知道一些跟桑戈那個‘複興’任務有關的內幕,肯定是想到了什麼。後來從白蘭地口中我才得知這家夥叫紮瑪費拉特,教皇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實際上現在也已經在代表教皇主管大多數決定性的事務——教皇本人是極少出聲的,一旦開口一般都是大事,如此看來我倒應該受寵若驚了,難怪教皇對我說話時眾人全都那麼嚴肅虔誠的樣子。
還有一個後來從白蘭地口中得知的八卦就是,有傳聞教皇早已失去了一切肉體上的機能——不能抬手不能張嘴,甚至連臉部的肌肉都無法動一下,更誇張的傳言是教皇沒有呼吸,心髒也不跳,聲帶不能振動,但整個身體仍有極強烈的生命氣息,完全是依靠神的力量而活著……依我的印象,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這種可能,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豈不是說隻要始終有神的力量支撐著,他就長生不死了?當了解到足夠多的事情時,我才知道並非如此,沉淪世界中有一樣東西不是神能夠控製的——命運。沉淪的神係中沒有‘命運之神’這一說,如果硬要說有,那就是主神或者說歐姆塑料兼任的。
“既然如此,那剩下的疑問就是,為瑪羅莎完成儀式的那個‘第三者’是誰?”拉斐爾說道。
“這好像與我無關吧?我怎麼知道?我隻保證回答我知道的事情。”
“我們正是要你提供一些知道的線索,比如瑪羅莎死後,除了這張墨菲遺訓,還留下了什麼東西?”迦裏夫大主教插話道。
“呃……很多啦,零碎的東西就不提了,比較有價值的還有一本法術書,一把鐮刀,一件衣服。不過我得到隻有遺訓和鐮刀。”
“我需要知道這些東西的名稱。”迦裏夫不容置疑的說。
“書是‘毒蛇守衛’,鐮刀叫‘羅格裏恩的渴望’,衣服好像是叫‘迷幻血袍’。”這下我一老一實的回答,我也很好奇他能不能從中推測出什麼來。
迦裏夫沉默了一會道,“我想我明白了。”又朝拉斐爾點點頭後不再作聲。
拉斐爾作了個了然的表情,然後對我說,“雷老虎先生,很感謝你的配合,先請你離開一下好嗎?我們有些問題仍需要討論一下。你的報酬我們稍後會作出安排。”
這是過河拆橋的先兆嗎?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醜聞不能讓我這個外人知道的?心裏雖抱怨,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賴著不走也不是辦法。
我正準備起身出門,金袍主教紮瑪出聲阻止道,“不用,沒什麼可隱瞞的,雷老虎先生請坐這旁聽好了。教廷永遠不能因為虛榮而掩飾什麼,那隻會讓我們偏離席爾琳娜的指引。”
哈,正和我意,既然如此,那就不客氣了,於是重新坐下洗耳恭聽。
迦裏夫麵有難色了一下,又不太敢反駁,於是歎了口氣道,“那第三者應該就是羅格裏恩了。他和瑪羅莎是墨菲的11個仆人中殘存的兩個……羅格裏恩有可能一直苦苦追求魅力驚人的瑪羅莎,雖然瑪羅莎似乎並不領情,但以他的癡情完全有可能,甚至可以說是必然會犧牲自己來救瑪羅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