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節 卡卡的故事(2 / 3)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一把掃開搖頭晃腦的唏噓,繼續朝卡卡道,“我說,卡卡啊……”

卡卡一擺手,“得了吧,我知道你想說啥。這話你要放在昨天說大概還有點效果,我一覺睡完都已經沒事了,你才說這些不覺得太遲了點麼?”

我愕然,唏噓從我大腿後麵努力探出頭來,驚道,“睡一覺就沒事了!果然厲害!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休克療法?”

我一聽還是驢唇不對馬嘴,又一巴掌把他的小腦袋按了回去。

卡卡笑了一下,搖頭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想討個好老婆真是不容易啊。”

我琢磨了一下沒啥頭緒,因為這種事我完全沒經驗。唏噓掙脫了我的魔掌、魔掌、魔掌,吃力的翻起厚眼皮,奇道,“哦?你這樣的人是哪種人?為啥不容易?”

卡卡歎道,“MM最需要的是花時間去陪,但這點我們這種人根本做不到……更何況,如今的女孩子,適合當老婆的太少啦,即便碰上一個也是名花有主的。”

“是啊是啊!好B都讓狗給日了!”唏噓與卡卡一唱一和,大有相見恨晚之意。倒把我給晾在一邊了。

我低頭問唏噓,“你是不是很想當狗啊?”

唏噓臉色一驚,仰頭顫聲,“這都被你看出來?厲害!”

卡卡的故事起因於一個名為“煎餅西施”的神秘女子。傳說中此女年方三八,貌美如花,乃是卡卡家那條巷口某家小吃店的老板娘。又因該店的煎餅果子做得地道,與佳人一般令人一見就想“吃”,江湖上人稱“煎餅西施”——我就說嘛,像卡卡這樣的宅男,原也沒有什麼別的機會去結識陌生MM——卡卡年紀不小,又不像我這般壁立千仞或崔三那般童心未泯,因此日久天長之下這煎餅果子就吃出點別的意思來了。那煎餅西施曾有一夫,後離異,無子,雖隻一爿小小店麵,但生意人迎來送往客氣周全在所難免,因此也不是啥清純人物,與卡卡一來二去也勾搭上了幾回。這種事原也平常,放過去那叫紅杏出牆,況且這紅杏還是無主的,奸夫自得其樂旁人也管不著。可壞就壞在卡卡這偷腥魚兒居然“日”久生情,尋思著自己老大不小,那西施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長相不差又善體人意,與那些洗衣做飯一樣不會、把肉麻當有趣、以無理取鬧和撒嬌為唯一生存技能的小Y頭比起來,顯然更適合娶回來當老婆,將來勤儉持家相夫教子、素手調羹紅袖添香那真是其樂融融啊。剛有了這念頭,尚未表白心跡,昨日中午去吃飯時卻發現那店內正在裝修,卻不見西施蹤影,擇一裝修工問後得知,“此店麵租期已至,轉手他人,不日將新開一家情趣用品店。”又問隔壁理發店老板得知,那西施“被個小白臉攛掇到海南發大財去了”,理發店老板言語間一臉作回味無窮狀,令人聯想不已,也令卡卡萬念俱滅心如死灰。”

我聽完故事不由對卡卡刮目相看,“沒看出來啊,你這賊還是個淫賊……”

唏噓卻皺眉搖頭,“偶爾未嚐不可,但娶老婆還是得找處女。”

“處女?”卡卡不明其意,疑惑道。(注1)

唏噓卻故作高深不再解釋。略過不提。

扯了會淡之後,看看我三人上線已久,仍未見崔三蹤影。我心想這小子大概又睡過頭了,問了句,“崔三呢?怎麼還沒上來。”

卡卡朝我身後一努嘴,不說話。

我轉頭一看,營地門口,崔三兩袖上卷,長長的法袍擄到腰間,手持一把小斧頭正嘿咻嘿咻砍得不亦樂乎。我走上去臉色一寒道,“怎麼上來了也不吭聲?都在等你。”

崔三不慌不忙拾掇起斧頭木料,還稍稍品評了一番才答道,“哦,我見你們聊得開心,沒想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