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歌的這個晚上掙紮在半清醒和半昏迷狀態中,玉牙喂水的時候他知道,白貓舔他他也知道。但是身子非常沉重,似乎是醒不了的感覺。
到了後半夜開始發燒了,玉牙急的不知道怎麼辦好。
光是敷麵的布巾用掉了好多的雪水。蘇神歌的體溫還是降不下來。到了黎明的時候,金線對白貓說:“要不就叫那護衛來吧。或者、、、、、、”
白貓用爪子擦著地,想了又想,他背過的《藥經》裏麵對於蘇神歌現在的症狀有相關的論述。這個時候用什麼藥他都知道。隻是他不能這樣衝進藥店去。他害怕藥店掌櫃的會被他嚇暈過去。
然後他給玉牙交代了一下,跟老虎一起下山去了。
中午的時候,兩隻跟著茄兒回來了。茄兒手裏提著包袱、藥包還有罐子。進山洞的時候滿頭的汗,一看到床上的蘇神歌,立刻就放下手裏的東西。開始燒熱水。
雪水燒了的開水,茄兒用布巾沾了給蘇神歌擦了臉和胸口。
然後將才帶來的師父給的藥熱了,小心喂他喝了。
蘇神歌模模糊糊的,一會兒是師父的臉,一會兒是蘇達的臉,這個時候又是茄兒的臉。他也說不出什麼來。
喝了藥後,玉牙看蘇神歌開始平穩了,就問白貓是怎麼回事。
白貓小聲說:“我去給師父說了情況,師父問我應該用什麼方子,我就說了方子。師父說我的想法是對的。他現在是虛火上揚並且體內真氣不夠。又耗損太多才這樣的。”
師父特地熬了藥給他,最後跟巨象商量了,不放心就讓茄兒過來算了。師父說總比他們四個爪子的強點。
白貓說到這裏噘著嘴,玉牙看了噗嗤笑了。“你現在就是四個爪子的怎麼了?不願意了?”白貓低低的喵了一聲。轉頭看向別處。
蘇神歌在這水深火熱中掙紮的時候,他的醫術的美名一直傳到了整個中州大陸。黃泉宗的人更是在紛紛議論著。
章成坎靈竹的時候就聽到人們在嘀嘀咕咕的說什麼,湊近了一聽居然是在說蘇神歌,豎起耳朵聽了半天,兩個眼睛瞪的比銅鈴大。不會吧,蘇神歌居然成了名醫了,還是可以給人開膛破肚的大夫。
但是人們說的真是繪聲繪色的。
清夜長老坐在大殿裏麵聽著一個弟子在仔細的描述著。說蘇神歌給人做手術把死人救活了不算,還給一隻快死的狼做手術把狼救活了等等。
清夜長老覺得自己在黃泉宗這麼多年聽到的各種版本的故事,也沒有這個這麼精彩。簡直是千古奇談,好比演義一樣。
說完了那弟子小心的看了清夜長老一眼,低聲說:“我聽到的就是這樣的。”清夜長老嗯了一聲說:“你退下去吧。”那弟子行禮就出去了。
清夜長老看著外麵深沉的夜色,低聲說:“蘇神歌究竟是什麼角色?”轉頭對大殿門口的弟子說:“去叫張林過來。”門口的弟子答應著:“是。”就出門了。
片刻,張林就在門外大聲說:“弟子張林來了。”清夜長老低聲說:“進來吧。”張林進來後跪在清夜長老的麵前低頭看著地麵。
這兩天,有關蘇神歌的傳聞是被人說的沸沸揚揚的,張林路上就已經想到很有可能長老是問這個事情了。他梳理了一下思路。
清夜長老輕聲咳嗽了一下說:“蘇神歌什麼時候會醫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