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對聯遊戲(1 / 2)

且不管黑箱的事了,媽的,喝酒!自古美酒與遊戲並連,有美酒豈能無遊戲?

帥哥、無我、許命、餘鷹皆是江湖中的快樂男生,不過,他們年齡畢竟不小了,應該說他們是資深快樂老男。

酒席上的帥哥瞅著比雪山千年不化的冰雪還華美的白雪,喝得壯懷激烈,麵紅耳赤,當然麵紅耳赤不代表害羞。他一點也不害羞,舉杯說:“道,可道,非常道。酒亦道,武亦道,文亦道,詩亦道,聯亦道,情亦道,諸位何不道一道風花雪月之情?”

無我滿斟一杯痛飲,又斟滿了一杯,紅著臉談酒論武:“酒,可久,非常酒;劍,可見,非常劍。”

帥哥談文論詩:“文,可聞,非常文;詩,可思,非常詩。”

餘鷹縱談風月:“愛,可曖,非常愛;情,可尋,非常情。”

帥哥說:“我們來對對聯,聯中藏情愛,情愛非尋常。”

說著,他把一杯酒往天上一拋,酒杯在天上旋轉了一圈,落下來正好落在他的嘴邊,被他銜著一飲而盡。

然後他又拋出那口獨一無二的黑鍋,隻見黑鍋在天空中滴溜溜亂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後,一團黑色的蘑菇雲轉來轉去,轉得黑光亂閃,令人眼花瞭亂。

黑鍋神奇地落了下來。

帥哥托住黑鍋,口吐一聯:“帥哥背黑鍋,白雪勝白雪。”

這一聯對仗工整,妙趣橫生,他在對聯中讚美白雪比天上降下的白雪更美,也訴說了自己遭受的冤情。不過,他委實沒有背上什麼黑鍋,這倒是令坐一旁的白雪忍俊不禁。

餘鷹問:“你的橫批是什麼?”

帥哥回答:“哥愛白雪。”

這對聯的橫批抒情言誌,直抒胸臆,大膽直率,白雪聽了,害羞地低下頭去,雖然心裏不快,但畢竟沒有充分地斥責他的理由。

無我說:“你愛白雪,誰也沒有對你造謠,你背上了什麼黑鍋,敢情你背著黑鍋偷情,還不如把你的黑鍋砸了。”

帥哥說:“似兄台如此一說,我就背了黑鍋。”

餘鷹說:“為了心愛的女人,何必怕背黑鍋?”

帥哥向餘鷹一揖到地:“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兄台也。”

餘鷹說:“我有一問,不知該不該問?”

帥哥說:“但問無妨。”

餘鷹說:“上聯若添一字:帥哥不背黑鍋。下聯當如何?”

帥哥抓耳撓腮了 。

無我說:“按他的思路,下聯應該是:白雪不如白雪。”

因此,這幅完整的對聯是:帥哥不背黑鍋,白雪不如白雪。如果加上橫批則是:哥恨白雪。

這如同辱罵白雪不如天上降下的白雪美麗了。

帥哥急中生智,說出了他的新對聯:“帥哥不背黑鍋,白雪不比白雪。”

無我似乎抓到了把柄:“你這分明是侮辱白姑娘。”

帥哥說:“你錯了,這一聯中,有兩處白雪,前麵的白雪是天上降下的白雪,後麵的白雪是白姑娘。”

帥哥所謂的白雪不比白雪,意思是天上降下的白雪比不上眼前的美女白雪。

許命一聽,喝幹一杯酒,禁不住為帥哥的機智喝彩,這一句白雪不比白雪,與白雪勝白雪的意思完全一模一樣。帥哥的機智在於他將作為物的白雪與作為人的白雪的次序顛倒了。

餘鷹說:“你的橫批是什麼?”

帥哥說:“哥愛白雪。”

餘鷹說:“我也有一聯。”

帥哥說:“洗耳恭聽。”

餘鷹說:“餘鷹放飛魚鷹,白雪融入白雪。”

帥哥說:“此話怎講?”

餘鷹說:“餘鷹放飛魚鷹,是我放飛魚鷹。白雪融入白雪,是指白姑娘融入天上的白雪,天上的白雪和地上的白姑娘融為一體。”

帥哥說:“你的橫批是什麼?”

餘鷹說:“餘鷹入雪。”

無我怒斥說:“你想跟白姑娘合為一體,真是超級下流。”

餘鷹辯解說:“餘鷹入雪,意思是我把自身融入滿天降下的白雪之中,不染汙濁。”

白雪聽出三人為自己鬥嘴,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她並不想聽見。可是又不得不聽見,她畢竟不能塞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