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母笑著說道:“我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
我咋咂舌,問道:“你們,不用計劃生育的嗎?”
李潔拍拍我的頭,說道:“有些事情是可以做不能說的。這句話我都告訴你很多次了,你怎麼還是這麼不開竅。不同層次有不同的標準。你到現在還認為天下人都是平等的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隻是一時間隨口說出來了。他們是做什麼的?”
嶽母說道:“李潔的大哥在成都軍區,是少校營長。二姐在東海艦隊,是醫師。隻有李潔比較野,到處亂跑。”
我點點頭說道:“哦,原來是軍人世家啊。都是有用的人才。”
嶽父插嘴說道:“都是一些沒有多大權利的虛職,家門不幸啊,都沒有幾個有用的人。”
李潔笑著說道:“堂兄也不錯啊,你不是常說他如果是你的親兒子的話,將來一定能扶持他坐上上將的位置。隻是可惜叔叔伯伯們不爭氣,爺爺這麼幫忙他們都不成氣候。”李潔有些氣憤,“如果大伯不是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了一切,今天蘭州軍區的司令員肯定是他的,而且是上將。我和星星也不必這麼挖空心思的立威來保證蘭州軍區軍心的穩定。”
嶽母笑著說道:“我倒是覺得你大伯為人有情有義,是個天下少有的好男人。”
我錯愕的看了看嶽母,頓時感覺到女人和男人的最大差別在哪裏了。她們對於一個男人的看法,並不是金錢與地位,而是可以為她付出多少。隻是,如果沒有了金錢與地位,那男人一定非常的壓抑。有著後續儲備還好,如果真的到了一年粗茶淡飯,連肉都要斤斤計較,難以抉擇的時候,愛情,是不是還能繼續保鮮?貧賤夫妻百事哀,但是李潔的大伯並沒有到那一步吧。
回到蘭州,李潔的父母放下身邊的一切事物,匆匆地來到我的父母所在的房間,我們結婚的時候是李潔的爺爺主持的,因為僵屍事件李潔的父母並沒有回來。反正在家裏都是李潔的爺爺說了算,他們回不回來並沒有多大的關係。隻是事後寄了一張結婚錄像的碟片給他們。
我的父母都是實在人,一輩子麵朝黃土背朝天,根本就沒有什麼彎彎繞,說話也是直來直去。李潔的父母在官場上見慣了見風使舵,溜須拍馬,暗藏心機的人,這時見到我的父母,兩個人都是非常的欣喜。不需要勾心鬥角,不需要暗耍心機,一切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有什麼事情都可以直接說出來。越說越投機,雙方都是非常的欣喜。
到了晚上八點,李潔忍不住說道:“我說爸爸媽媽們,你們不餓麼?”
嶽父看了看表,笑著說道:“啊,這麼晚了?這樣,李潔,你去後廚找找師傅,不是炊師班。別找錯了。”
李潔看著嶽父問道:“你和媽媽開小灶嗎?”
嶽母笑著說道:“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怎麼是開小灶呢,那是為了上級或者別的軍區大佬們會麵訪問才預備下的,當然,我和你爸爸也不能讓他吃白飯不是。”
李潔撇撇嘴說道:“你們幾個就是吃小灶也沒有什麼關係,幹什麼藏著掖著的,還說不能讓他吃閑飯。說得好聽。”
嶽父搖搖頭說道:“快去吧。叫他把拿手菜多做幾樣,就說我請親家吃飯。做好了沒賞,做壞了挨罰。”
李潔笑嘻嘻的走了,一會跑了回來。嶽父笑著說道:“聽到吃飯就來勁,怎麼這麼快?”
李潔搖搖頭說道:“我又不知道你們的後廚在哪裏?出門碰上孫連長,讓他替我跑一趟。”
嶽父搖搖頭說道:“你到時會使用人。好了,我們一起過去吧。在那裏喝杯子茶水,趙大廚就會把飯做好了。有些菜是趁熱吃才好吃。”
因為聊得高興,嶽父提議喝點小酒,在兩位母親的陪伴下,一瓶茅台轉眼見了底。茅台酒度數太高,父親平常喝的一般都是38度的,想這種53度的,平時基本是不見的。不是度數,而是品牌。想不到嶽母酒量蠻好,母親卻是滴酒不沾,隻是陪著。
趙大廚果然有幾手,做的菜是色香味俱全。慢慢品來,是魯菜的風格,其中還有少數民族的特色在裏麵。看來後麵的創新是來蘭州之後加進去的。其中還有著一盤羊肉串,基本上都讓我和李潔吃了。
吃飽時已經十點多了,嶽父還好,父親已經站不穩了。我和李潔一邊一個把他扶回去的。父母住的地方也很講究。這裏是一個單獨的小跨院,因為孫連長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才安排在這裏住下。這裏是來訪問的首長專用的,公共設施一應俱全,雖然是平房,足以抵得上三星級的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