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第一次接觸戰鎧,不過陳伯光隻有在經曆起初一下會的不適應之後,馬上就兩眼放光的對著戰鎧操控起來。裏麵有無良老爹以前普及的知識,也有本身的天賦。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八零後,絕大多數人都有打電玩的經曆。陳伯光以前學生時代經常逃課打電玩,江湖人稱接機小霸王,從機頭霸王到侍魂,從侍魂到拳皇,他簡直無一不精。想當年用二階堂紅丸都可以一招不落的將一個滿血的八神硬生生連死。
幻想控製戰鎧使出這些自己做不出來的動作,陳伯光便渾身激動難抑。
這會兒駕駛著戰鎧,讓他好像找到了小說裏全息遊戲的感覺。渾身的血液有種沸騰燃燒的感覺。
再黑金的輔助下,他很快便操控起來,或跑或跳,或出拳或抬腳,慢慢的從剛開始的生澀轉向流暢。
玩了一會,陳伯光將戰鎧隱藏在大樹的背後,用垂下的樹葉結結實實的覆蓋住。要不是怕被人發現這裏的情況,他說不定能玩上一天。
這個女兵被陳伯光一連串延緩繚亂的表演徹底鎮住了,這個不著調的猥瑣男真的是個天才,他是怎麼修改機戰鎧的識別係統的?又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戰鎧操作的新手瞬間熟練的操控戰鎧的?一係列的問題讓女兵的大腦轉不過彎來。
陳伯光當然有才,他原本就不是什麼笨蛋,隻是賴而已。在趙老頭的逼迫下他學了很多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知識,而且這個世界的一些源能陣法科技對他來說是那麼的新鮮。人在有興趣的時候學習東西都會變的無比的迅捷。
他的無良老爹雖然不是鍛造大師,但是在鍛造可陣法的基礎上那是非常紮實的。再加上他來自二十一世紀,很多奇思妙想之下,讓他在陣法一途上的造詣非凡。而且半年的戰鬥,半年的逃亡,接觸過無數的零件,組裝改良過無數的武器,使得他的知識得到了極大的豐富。
陳伯光自然是很享受被人用驚奇敬佩的目光注視著,這會讓他的虛榮心的得到莫大的滿足。
“現在我們怎麼辦?”女兵似乎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輕聲的問道。
“等天黑吧,養足精神再說。現在嘛,自然是休息了,嘿嘿!我們一起睡吧!”這賤人一臉淫相的說道。
女兵紅著臉扭過頭,自動過濾掉賤人的調戲。就在巨樹的樹根部挖了一個地洞休息。地洞的四周,陳伯光花了不少心思做了幾個陷阱,用樹枝和樹葉偽裝的天衣無縫,這個是他的拿手好戲。
兩個人擠做一團,陳伯光雖然喜歡口花花,不過強迫和趁人之危的事情他還是不會做的。緊緊的將身體貼著洞壁。
女兵雖然臉紅到脖子根部,工作上卻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事實上被賤人救下之前,她已經可以想到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了,隻能強迫自己不去想。那種恐懼光是想想就讓她膽顫無法呼吸。
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自殺,至少被救下之前,她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當陳伯光從天而降的一瞬間,他的背影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中。這個猥瑣喜歡占便宜的士兵就已經是她的主心骨了。
陳伯光能感覺到一個柔軟的身體緊緊的依偎著自己,微微有些顫抖。碩大的胸脯和自己的手臂貼在一起,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銷魂滋味。讓陳伯光有一種雲裏霧裏的感覺。他單身的太久了!
“喂,你叫什麼名字?”女兵幽幽的問道。
“陳伯光,陸軍第二軍團第三師團第二聯隊第三大隊後勤中隊第一小隊的軍士長”陳伯光有些心不在焉,手臂上那種酥*酥的感覺讓他格外的享受。
“我叫鄭潔”女輕呢喃的回答道,這種類似於呻吟聲的呢喃讓賤人很有一種將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的衝動。
…………
夜裏,天色已經完全黑暗下來,陳伯光像一種靈活的土撥鼠從巨樹底下的地洞中賊頭賊腦的鑽了出來,四周管擦了一會,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才長長的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