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樂酒醒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下午,他與火頭大哥相視一笑。火頭說鳥人早早派司機來接付樂去吃早茶,被他給推了。啞嫂為付樂準備了糖水,說是能解酒。
但是付樂不想吃,啞嫂堅持要付樂吃。沒有辦法!盛情難卻,付樂隻好讓啞嫂喂了自己幾口。啞嫂身後的火頭哈哈大笑!姿勢的確不雅,有點像奶孩子。
啞嫂似乎也感覺到了付樂的難為情,用手點著火頭“啊啊啊”的不依不饒。火頭隻好投降表示自己的歉意,啞嫂才算放過他。
“大哥!啞嫂沒有家人嗎?”付樂看到融入這個家的啞嫂,輕輕問道?
“兄弟是想家了吧?不用不好意思!出門在外,想家也是人之常情。不用不好意思?”火頭別看外表毛躁。與鳥人史榮來相比,一個是精雕玉琢,一個是毛坯料。但是粗獷一臉青胡茬的火頭對兄弟卻是心細如發。
“你沒有找過她家裏人嗎?”付樂繞開話題,他不想過多談論家的事情。
“當時我見到她時,她的精神病正在發作期,被一群混混扒光衣服調戲。我懲罰了調戲她的混混後,就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後來等到她有了意識後,就把她送回了湖北老家。她老家的丈夫正和一個婊子在家中鬼混。她丈夫說自己也是撿的瘋媳婦,我就給他丈夫留了些錢帶她回來了。啞嫂從來不與人交流,是兄弟你來了,她才有了真正的自己思維。”提到啞嫂,火頭的話也就多了起來。
付樂不難感覺到,與啞嫂相依為命火頭大哥對啞嫂有極深的感情基礎。
“對了兄弟?大哥這幾天突然有一種大成的感應,想找個無人的地方閉關修煉。有幾件事情拜托給你,希望兄弟不要推辭。”火頭說的十分認真。
付樂想笑沒有笑出來。都什麼年代了,還裝神弄鬼,成仙成道。但是付樂看到火頭大哥說的鄭重其事,不像開玩笑。就隨口答應道:
“大哥請講?”
“西湖岸畔,有我一處私人產業。我開了一家酒樓,聘請了一些人在管理。我想在我閉關修煉的這些時日,把酒店委托給你管理。不知道兄弟可願意幫大哥這個忙。”
“大哥!我不懂管理。”
“小餐館本來也沒有指望他賺錢,隻要你代我每天到那裏看看就可以。”火頭輕描淡寫的說。
“那我聽大哥的吩咐。”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付樂沒有退路。
“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的好兄弟。”火頭看付樂答應自己,快樂的像個孩子。又好像自己卸掉了多大的包袱。看到火頭大哥如此高興,付樂從內心也感到欣慰。
“不行!兄弟!”火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你幹脆好人做到底,我把餐館公證到你的名下。以免到時候你去了再反悔?”火頭將電話撥給了韓虎,很快韓虎帶著公證處的同誌就趕了過來了。
“兄弟!如果你現在後悔,怕餐館經營不善拖累了自己,你可以反悔。”火頭話雖這麼說,但是卻讓公證處的人開始公證。
付樂笑了!
“兄弟,你笑什麼?”火頭問。
“如果大哥的餐館有利潤,我肯定不會同意將它接過來。但是既然大哥說他是累贅,做兄弟的一定為大哥排憂解難。”付樂說著在公證協議上簽上了自己的大名?協議內容看也沒有看。
不過看到付樂順利簽字,火頭臉上呈現出一種陰謀得逞的狡黠奸笑。
“一家餐館”並非火頭口中小餐館,也不是負利潤。雖然經營的不是非常火爆,但是還湊合。餐館坐落在西湖西岸最顯耀的位置。是一處三麵環水一麵臨街的獨立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