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東方辰睿又看了看浩閩。他沒事兒守在皇叔的房間外麵做什麼?心中的不安在霎時間已無限的擴大。他不在與他糾纏,虛晃一招,趁他躲避之時,飛身回到房門外。
原來,在打鬥中,東方辰睿已經離開晨軒的房間很遠了。他一掌劈開房門,發出一聲巨響。門已經被他一掌給劈爛了。他抬步,進入房間,直直的走向有最裏側的雕花大床,掀開淡黃色的蚊帳。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他摸了摸床單,一點兒溫度也沒有,明顯是沒有人睡過的。
聽到身後傳來的急急的腳步聲,東方辰睿轉身,“你不是說皇叔醉酒了,躺在床上休息嗎?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他的語氣十分的不友善,眼睛裏似乎有一股火苗正在燃燒。
“這??????”浩閩看著空無一人的床上,似乎也有些不可置信,“這怎麼可能,我記得師叔明明就是喝醉了的呀?”
“你沒有看到他回房?”東方辰睿懷疑地看著他。
“嗬嗬。我想喝醉了就該回房躺著才是。”浩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所以剛剛才阻止了殿下。”他向他再次行禮,“一場誤會,是浩閩的不是。望太子殿下不要怪罪才是。”
“哈哈,程公子也是為皇叔著想,本宮哪兒有怪罪之處。”東方辰睿大笑著,“不過,既然師叔不在,本宮也就不再多嘮叨了。明日,本宮再來看望師叔。”說著他就向門口走去。
看著離開的東方辰睿,浩閩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對了。”東方辰睿突然轉身,問浩閩,“不知月兒現在可在王府?既然,皇叔不在,本宮道也想和月兒敘敘舊。”
浩閩正不知該怎麼回答的時候,一個略帶薄怒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這麼晚了,你還找她敘什麼舊?”
“師叔。”
“皇叔。”
浩閩和東方辰睿看著來人,都施禮道。
晨軒站在門口。一襲白衣,在月光下,似乎泛著別樣的光澤。隻是衣服微微有些皺,又有些臨亂,似乎是在匆忙之間胡亂地套上的。
“丫頭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晨軒踏過門檻,掃了一眼地上壞掉的門板,對著東方辰睿說,“睿兒,雖說你是太子,但女子的閨房卻也不是你該胡亂去的地方。現在她已然熟睡,你還是不要去打擾她了。”
“是。”東方辰睿隻得點頭稱是。他抬頭,擔憂的看著晨軒,“聽說皇叔醉酒了,如今可好些了?”
“剛剛在園子裏吹了吹冷風,已經好多了。”
“如此,睿兒就放心了。”東方辰睿再次向晨軒行了一禮,“那皇叔早點兒休息,睿兒告退了。”
晨軒擺了擺手。看著東方辰睿離開的背影,他的眼中有一束藍光,若隱若現。
剛剛在給丫頭過氣的最後階段,他聽到了一聲巨響。想來應該是有人闖入了他的房間。他房間裏的密室並不隱蔽,若是稍有心眼兒的人,很快就會發現機關的所在之處。所以,他不得不從園子裏的出口出來,來房間裏阻止。他不想任何人看到現在的丫頭。
晨軒再次回到密室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
密室裏,還是他離開時的那樣。臨亂不堪的石床上,全身赤裸的女孩靜靜地躺在那裏。隻在她的胸口至大腿的地方胡亂地蓋著一件白色的外裙。空氣裏,還有一股淡淡的奢靡之氣。
一天,兩天,三天??????終於到了第七天,晚上。
晨軒如往常一樣,亥時來到密室。先將自己的衣物除去,附上她的嬌軀。然後劃開手腕,用自己的鮮血,喂養躺在床上的人兒。
他手腕上的傷口重來沒有上過藥,每次都隻是點穴止血後就胡亂的包紮一下,第二天又在原來的傷口上再劃一刀。日複一日,手上的傷口已經很深了。
一切做好後,他開始催動自己體內的純陽之氣,慢慢的,一遍與又一遍不願其煩地度入她的體內。待到差不多的時候,再講自己的心頭血滴入她的心口,默念捆心術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