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小姐要是在房裏,我怎麼可能看不見。難不成小姐還學會了隱身術不成。”彩兒以為月兒是故意逗她的,滿大不樂意的嘀咕著。
而這正好被二月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裏。隨即大笑著說:“就是。我就是學會了隱身術。哈哈,以後你可要小心了,小心我一不樂意就把你扔了。你找都找不到我。”
“哎呀,小姐你真是,我跟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卻??????”
“我說的也是真的呀。我昨晚從湖邊回來後就真的那裏都沒去,就在床上睡著呢。隻是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嘛——哎呀,我也記不清呢。”
“不會吧?這才過去多久的事兒啊,你居然就忘記了。”彩兒不相信。
“我真的幾不太清了,可能是這次中毒,餘毒未清,腦子不太好使吧。”
彩兒沒在說什麼,小心地為月兒插上最後一根發簪。正在這時,浩閩推門進來,手裏還捧著一個小瓷碗。
“你們在說什麼?這麼大的聲兒,老遠我就聽到你們在嘀咕著。”
彩兒側開了身子,月兒站起來,對著浩閩吐了吐舌頭。“沒說什麼。”
“是嗎?”浩閩也沒不在深究,隻是指了指手中的小瓷碗,招呼著月兒,“快過來把藥喝了。”
月兒老大不樂意的磨蹭著走過去,從他的手裏結果那還冒著熱氣的藥碗。彩兒趁此機會悄悄地溜了出去,她可不想看小姐喝藥的那樣子,一副要死的節奏。
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蚊帳,月兒一點睡意也沒有。已經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師父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問府裏的人也沒一個人知道。大師兄前幾天就去一裏香陪王小語了。偌大個逍遙王府,似乎突然之間就沒什麼人了。因師父不常在,雖是禦賜的王府,府裏本來也沒多少下人。如今,主人不在,更是顯得冷清。
來到京城也已經快一年了,似乎都快要忘掉她來此的初衷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翌的麵容已經漸漸地變得有些模糊了。她似乎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已經沒有想過他了呢,就是現在想來,也不再那麼傷心了。看來,時間真的可以淡忘一切。可是,她怎麼可以忘掉他——那個用生命來愛護她的男子。不可以??????
一裏香,同一個房間,同一個人,同樣喝著悶酒。
“哎。把這個送到隔壁的房間去。”王小語把手中的酒壇遞到浩閩的麵前,狀似無意地瞄了一眼正對麵的房間,“你這師叔倒是越來越能喝了呀!”然後瀟灑的轉身,下樓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浩閩按照王小語的吩咐,就就送去給了客人。然後朝對麵的房間走去。遲疑了一下,才推門進去。
他在晨軒的對麵坐下,拿過一隻酒杯,也給自己倒上一杯淺酌。“三師叔,你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回王府了吧。”
晨軒並沒有回答他,隻是拿眼皮挑了他一下。看來,他還沒有完全醉。
“那麼大的一個王府,我們都不在,月兒那丫頭鐵定又要嚷著無聊了。”他看見他的手不小心抖了一下,剛送到嘴邊的酒從杯子裏灑了幾滴出來。他想,能讓這個仙一般的師叔酒不離手的,也隻有他那可愛的小師妹月兒了吧。這離上次才多久呢,怎麼有這樣了。他們之間??????
“她要是一個人無聊了,也不知道又要跑到哪裏去瞎晃呢!”浩閩笑著說。
晨軒扔掉手裏的酒杯,也不管對麵的人,就急急地出了房間,離開了一裏香。
今夜的月色很好,夜市也很熱鬧。晨軒慢慢地行走在馬路中央,兩邊擺著各種小攤,攤主賣力的吆喝著。有許多人三三兩兩地從他的身後走來,然後超過他,最後又消失在前麵。偶爾一陣微風吹來,撩起他的長發,酒意又散了幾分。
他已經有6天沒有回王府了吧。這些天,他一直呆在一裏香,喝了睡,醒了又喝。以前,他最是討厭買醉的人,沒想到如今,自己也成了這一類人。
他,害怕見到她了呢!他怕他一見到她,又會去傷害她。最近,隻要他一見到她,他就會控製不住自己。他已經有些明白,自己似乎有些不對勁了。那天,他本沒有想過要在那種地方以那樣的方式去對待她的。隻是,他真的控製不住自己。事後,看著昏睡過去的她,他很是懊悔,也很害怕。她是不是會在心裏怨恨他?
他將她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點了她的昏睡穴,為她換了身幹淨的衣服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