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女弟子因為秦玉兒在櫻木手中到也不知如何下手。
而仙翁使出了全身的修為對抗著天伊、地瓊、月寒三人的招式,眼見著就要落了下風,大喊一聲,“傻小子,廢話真多,趕緊帶她走。”
見秦玉兒咬著嘴唇並不做聲,櫻木恨恨說道:“如果是,那我也偏教你做不得這位子。”這無非是一個借口罷了。
說罷拉著秦玉兒一躍身飛上白雕。
盤旋離去。
而白頭仙翁看秦玉兒已經離開,也隻好束手就擒,反正在這山上待著也是待著,後山的小院待著也是待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天伊和地瓊。
天伊氣的說不出話,收回自己的劍看著月寒,說道:“這次定要將他鎖好了。”
眾人一番欷歔,這代掌門的繼任儀式終究是沒有完成。沐雪兒看著白雕飛去的方向,歎息一聲。
白雕終於落定,櫻木一刻也沒有鬆開過秦玉兒的手,此刻拉著她下來。
這裏白雪浩淼,想來應該是白雕的棲息之所,周遭沒有高山倒是平緩的雪垣,白雕放下二人後呼嘯一聲往旁邊的山洞飛去。
秦玉兒站穩後皺著眉頭說道:“我們不能放下仙翁一人!”說罷要掙脫開櫻木的手。
沒想到櫻木卻緊緊的將秦玉兒抱在懷裏。
寒風吹著雪花肆無忌憚的飛來飛去。
櫻木閉著眼感覺那熟悉的味道,鎮定下來,在秦玉兒耳邊說道:“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要趕我走,要拋棄我,我再也不會放開了,玉兒,我想明白了,沒有你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哪怕你一輩子那樣對我,我也不會再放開了。”
秦玉兒聽完默默的留下眼淚,半天不說話。
櫻木聽秦玉兒神色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感覺,靜靜的看著她白雪一般的臉頰,忍不住輕啄一口。
“你後悔嗎?沒讓你做成著淺秋派的代掌門。”櫻木輕輕問道。
秦玉兒堅定的搖了搖頭,看櫻木淩亂的頭發,笑道:“我可不想看到你這幅模樣陪我行走江湖,走,去給你挽發。”說完帶著櫻木走到白雕的居所——一處寬敞的洞穴。
秦玉兒看了眼洞穴中的擺設,梳洗的東西都還在呢。
笑了笑,拉著櫻木坐下來,一邊認真的替他梳頭發,一邊說道:“這次為了我又委屈他了。”
“將你安頓好了,我再去救他便罷。”櫻木說道。
“你去也於事無補,他們抓到仙翁不會將他怎樣,倒是你。掌門肯定會痛下殺手。”秦玉兒輕歎一聲,感覺自己雖然是做一件人人盼望的事情。
可是到自己頭上確實萬般無奈,如此這樣一鬧還有何顏麵再會淺秋派,即使回去,因著和櫻木的關係定要受罰。一時失神看著櫻木。
“玉兒,既然淺秋派門規嚴厲,不如你不要再回去。我帶你遠走高飛,浪跡九州各處。”櫻木似乎是看出了秦玉兒的心事,握著她的手說道。
秦玉兒不做聲,估計現在的情形,月寒也會發令將自己逐出淺秋派。
“我有個法子,可以看看仙翁到底如何。”秦玉兒說罷吹了聲口哨,但等了半天沒有異常。低聲歎息,“估計養的雪鴿被關起來了,不然肯定是要追隨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