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經淹沒了這個小村莊。這一家人都開始入睡了。隻有霍夫曼還一直醒著,他看了看躺在身旁的薩拉,然後心裏暗暗想到:“這小屁孩睡得真想。”霍夫曼悄悄穿上衣服,偷偷的拿出了帶在身上的盒子,然後悄悄的溜出了姑媽家,借著月光走到了距離房屋不遠的一塊草地上盤腿坐下,然後把盒子放在兩腿之間。突然間有一隻狼一樣的動物出現在霍夫曼的身旁。
“尤加!原來是你,嚇死我了。”原來是霍夫曼收養的土狼。那隻土狼走到霍夫曼的跟前就像獵狗見到獵人一樣無比親熱,之後守候在霍夫曼的身旁。他們共同欣賞著圓圓的月亮,開始在思考和回憶著什麼。他又拿起那個精美的盒子開始自言自語道:“爸爸為什麼要留這個盒子給我們呢?還有,他失蹤那麼多年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巴斯卡,精靈巴斯卡,你還在睡覺嗎?你真的存在嗎?怎麼不說話了?怎麼不回答我?”但是盒子裏麵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和響聲。
“誰,誰在哪裏?”
“哥哥,是我!我出來尿尿,你怎麼在這裏。”薩拉問道,然後假裝揉揉眼睛。
“你不裝你會死呀,你是不是一直沒睡,然後跟著我,就你那小膽量,還敢出來尿尿。又不是不知道,要是在晚上,你寧願尿床也不會起來的。”看來,他對薩拉太了解了。
突然他們隱約聽到有人在交談。
“薩拉,你聽,是不是有人在說話。”霍夫曼仿佛聽到了什麼響動。
“好像是男人的聲音,好像從上次我們放牧那個地方傳來的。”
“籲,小聲點,走,過去看看。”
“不,我不去,那邊是欣嫩子山穀,安路特叔叔說過,那裏有魔鬼,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薩拉顯然被安路特的故事嚇壞了。
“你去不去,要是不去,我把你尿床的事情告訴你們班的同學。”霍夫曼學著威脅自己的弟弟,“你們班的那個小公主要是知道我們的薩拉尿床的事情,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你敢!”薩拉非常氣憤的說道,“嗬嗬嗬,走吧!”
霍夫曼和薩拉帶著他們的土狼翻過一個小小的山坡,在月光的照射下,隱約可以看見兩個人在談論著什麼重要而秘密的事情。
“都這麼晚了,他們在幹什麼?”薩拉好奇的問道。
“小聲點,趴下,不要出聲。”霍夫曼壓低聲音對弟弟說道。此時,跟隨在哥倆身邊的土狼似乎同樣理解了霍夫曼的意思,土狼聽罷,然後也乖乖伏地趴下,伸出舌頭開始舔著自己的前爪。
“你今晚叫我到這裏來幹什麼?”一個大約三十歲的光頭男子說道,然後男子點燃了一根香煙。光頭男子猛吸了一口煙,瞬間燃著的煙頭照亮了上嘴唇,借著煙草燃燒的通紅的火光,可以看到,男子的上嘴唇有一道十字刀疤。最後,男子把煙頭扔到地上,用腳狠狠的搓滅,抬起帶著皮手套的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說道,“‘黑寡婦’,”
“你自己非常清楚,組織對你兩年前經手的案子非常不滿意,你做事總是拖泥帶水的,總是遺留一些爛攤子讓我們去收拾。”可以明顯的知道,這聲音是一名女的發出的。可以隱約的看到,女子帶著一個口罩。
“我已經做得非常好了,我盡力了,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男子回答道,“你要幹什麼,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為組織付出了那麼多。”
“砰!砰!”隻聽到兩聲槍響,男子倒下了。
“呸!”女子右手拿開戴在嘴上的口罩,然後往倒在血泊中的光頭男子的身上吐口水,小聲的罵道,“哼哼!光頭黑護法布萊恩,你不要玷汙了共濟會的聖譽,你潛伏在以色列國家警察局的日子也該結束了,哈哈哈,整天把命別在褲腰帶上生活,今天你可以解放了,希望你的靈魂可以升到撒旦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