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瞧著她是否很不開心?”
“也不是啊,小師叔看不出來有不開心的啊?”
神皇撇撇嘴,“你呀真是個情竇都還沒開的小家夥,你想想啊,諸天數萬年來都好好的安份於幽冥界,怎麼突然就要打戰?若非是和心上人鬧了天大的矛盾,他又怎會要攪合這平靜的四海六界?”
“所以神皇便想來問問小師叔到底與諸天之間發生了什麼矛盾對吧?”
“對!如果隻是他們情侶之間的小矛盾,我去勸勸兩人不就可以免了一場戰事了嗎?”
原來神皇也看出了小師叔與諸天的情誼?
“你怎麼不說話?看來這個忙我是想幫也幫不上咯,回去吧!”
“神皇請留步!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小師叔身穿著神皇親手縫製的衣裳,您可不可以喚來那一身衣裳?”
神皇咧嘴一笑,拍著銀烈的肩膀,“要說你小子這鬼精靈倒是令我喜歡,虧你想得出來,要是此刻念念正穿在身上可怎麼好?我可是已經送給了她?”
“無妨,那山上沒有別人在。您就試試吧?”
神皇無奈隻好使出喚魂術,不大一會兒,搭在百念綠床頭的那一身黑底粉櫻雲錦裳自雲霧中飄飛到神皇麵前。
神皇大驚,一把接住那衣裳,“念念果然在此處!”
“那我們可怎麼找到她?”
“看來前方是布下了彌天的仙障,保護著青嶼山,沒有獨門法子,你我都難進入。”
“可是我和小師叔可是不費勁的就能進出那山?”
“她一定在暗中有穿破這仙障的法子,隻是你沒瞧見而已。罷了,把衣裳給她還回去,我想如此遮天的仙障定是你師尊親自布下,所以,我們就不要在此等候了,我想,你師尊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神皇說著將手中的衣裳又還了回去。
無奈,銀烈也隻好離開。
諸天一回到幽冥界,隻身去了魔域,來到永恒之塔外,探出雙掌,一束藍色的光輝射進寶塔,這座被他諸天於數萬年前親手封印的塔內,猶如雷光仙力閃亮供奉著的是四海六界聞之色變的乾坤鬥。
那乾坤鬥已在魔域整整被埋葬了數萬年,今日,諸天便要取出來一用。
藍光穿透了永恒之塔堅固的牆壁,瞬間便將塔中的乾坤鬥捆住,諸天手中念力一手,乾坤鬥便自塔中飛出,來到他的眼前,諸天噙著血色雙目,伸手將乾坤鬥收進己身。
轉身離開了魔域,回到王宮金殿。
此時此刻的幽冥界,巫妖界已是雷聲震天吼,傳來金殿諸天的耳中。
諸天冷笑一聲,伏鷹妖果然不負他所望,神速的召集了巫妖界眾妖。
“報——天主!”
兵卒匆匆進來跪地稟報。
“說!”
諸天坐在尊位上冷眼看著兵卒。
“稟報天主,巡邏隊方才在外麵發現了太白虛弟子在暗處等著伏擊!天主,是否要將太白虛這個天界聖地的弟子給抓住帶進來?”
太白虛的弟子?“你可看清楚了來人?是否來過我幽冥界?”
“小的並未見過!不過,小的聽頭兒說,好像是太白虛的四弟子青空帶著鶴群,在交界處伏守。”
諸天想了想,正欲開口,雖然幽冥界已經在緊鑼密鼓的備戰,但是畢竟還未正式發出戰帖。
紫漣帶著豔蝶姬,和兩個婢女,端著仙果和吃食,熱茶進來金殿。
“父君!”
紫漣吩咐婢女將端來的吃食放在諸天手邊的小桌上。
豔蝶姬戰戰兢兢的走到諸天身前,行了行禮,“天主連日操勞,可否讓臣妾為您分憂?”
諸天露出鄙夷的眼神,語氣凝重的說,“出去!”
“父君,雖說我們這些後宮女眷也不用上前線,不過,我們還是可以照顧好父君的飲食起居,正直用人之際,您就消消氣,讓豔蝶姬待在你身旁照顧您又何妨?”
紫漣上前勸解道。
“天主!我們到底要不要抓來那太白虛的弟子一問?”
豔蝶姬回頭看著跪在大殿上的兵卒,冷笑著說,“既然人家不遠萬裏跑來我幽冥界,天主自然是要好生招待人家。”
說著便拱手對諸天請命,“天主,臣妾願帶人出去將那來自太白虛的客人捉住,帶進幽冥界!此番我幽冥界還未發戰帖,他們便聽聞了鍾聲就來暗處觀察,看來,太白虛也沒有將我們幽冥界放在眼中,如此甚好!正好給了我們機會!”
紫漣不敢相信的看著豔蝶姬,“你…”
諸天起身仰天長笑,“不錯!你這個女人倒也有幾分見識!那本尊便命你前去捉拿那些覬覦我幽冥界的匪賊!”
“是!謹遵聖命!”
豔蝶姬說完便跟隨兵卒走出金殿,前去捉拿青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