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力完全侵蝕寒毒,葉衡君痛苦的表情慢慢舒展,抱著鬱安菏手臂漸漸放鬆。
腳步聲越來越近,鬱安荷眼珠一轉收了內力。翻身扯開葉衡君的腰帶,費勁的脫掉長衫全部扔在地上,看著昏迷的葉衡君鬱安荷咬牙心一橫白色裏衣退至腰間。
嘭的一聲,禁閉的房門被狠狠的推開。
溫雪瑟闖進屋內,隻見鬱安荷圍著棉被坐在葉衡君身上如瀑的長發遮住了兩人挨的極近麵孔,鬱安荷裸露在外的光滑裸背讓溫雪瑟麵皮一紅,有些不知所錯。緊跟在後麵的殷石剛剛邁入屋內卻被慌亂退出來的溫雪瑟嘭的撞了出去。
鬱安荷極快的穿好裏衣,栽倒在一邊,吐了口氣。一歪頭便看見葉衡君白花花的胸膛,將棉被全部砸在他的身上,將床帳放下,直至溫雪瑟拽著殷石走出老遠鬱安荷才慢吞吞的下榻,撿起地上斷成兩截的門栓搖了搖頭。
“溫兄慢些,”出了客棧殷石終於忍不住了。
溫雪瑟放開抓住殷石的手尷尬的回頭,卻被驚了一跳。
“你怎麼了?”
隻見殷石滿臉是血哀怨看著的看著溫雪瑟,“溫兄難道不記得撞到什麼東西了麼……”
“呃……”
殷石伸手捂住依舊嘩嘩流血的鼻子,手上的鮮血蹭在臉上。
“殷盟主,你怎麼了?”蔡昱從遠處便看見滿臉是血的殷石,急忙走過來查看。
溫雪瑟尷尬的拱了拱手,說道:“是在魯莽了,不小心撞到了殷盟主。”
蔡昱痛心疾首的伸出手撫摸殷磊的麵頰,“怎麼留這麼多鼻血,殷盟主,跟鼻血混在一起的是大鼻涕麼?”
殷石:“……”
蔡昱緊忙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殷石,“快用手帕擦擦。”
遠處一個黃色團狀不明物體飛奔過來,肉乎乎的手照著蔡昱後腦勺狠狠地拍了過去,“蔡大哥,我找了你半天原來你在這。”
蔡昱這弱不禁風的體格哪裏撐的住她這一巴掌,身材不高的蔡昱那飽滿光滑的額頭狠狠的磕在殷石那滿是鮮血的臉上……
溫雪瑟:“……”
圓潤的黃衣女子心疼的拉起拍懵的蔡昱,“哎呀,額頭怎麼出血了。”
“……”
葉衡君依舊昏迷不醒,鬱安荷坐在榻邊慢慢調息,剛剛最大限度的催動內力突然衝破堵塞靜脈,鬱安荷驚喜不已。武功全部恢複,也不用害怕那些白道人士發現自己躲躲藏藏了。
蕭俊親眼目睹殷石慘狀後回到客棧依舊是心有餘悸,差點以為安荷大開殺戒了。
鬱安荷拿著藥剛打開門便看見準備推門的蕭俊,顛了顛手中的藥笑道:“武功恢複了。”
聞言,蕭俊又驚又喜,連忙將鬱安荷推進屋內,低聲問道:“怎麼回事?”
大致過程講了一遍,鬱安荷依舊美滋滋的。
“這是葉衡君的藥麼,快去熬吧,他起來病的挺嚴重。”蕭俊看著麵色蒼白呼吸微弱的葉衡君,有些擔心。
鬱安荷拿著藥眼珠微微一轉,“現在在知道我身份的隻有葉衡君,我武功也恢複了,不如……”
話音未落,鬱安荷已經運氣抬起手掌拍向葉衡君的眉心。
“安荷!”蕭俊低吼。
在距離眉心不遠,蕭俊截住鬱安荷的手掌,猛的驚出一身冷汗,七成內力,真的要置他於死地。
“放手。”
“安荷,好歹他救過你的命,你怎麼下的去手!”
鬱安荷眉毛一挑,“蕭長老是跟這些白道人呆的太久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