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荷,”蕭俊輕輕的喚著,看著雙眼滿是淚水的鬱安荷。
“蕭俊。”
“屬下在。”
“他哥是不是格勒圖?”
“是。”
“明日逼他出來交出藏寶圖!”
“是!”
聶西命人上千割下淩王的頭顱,站在城牆上看著下麵混亂一片。
群龍無首的士兵大部分不知該怎麼辦了,有幾個副將相互看了一眼紅著雙眼舉著兵器呐喊,“殺啊,給王爺報仇!”
異族士兵再次舉起兵器,突然一陣內勁掃來,掃到一片。
“滾!明日叫格勒圖滾過來,否則,我便殺了你們皇族所有的人!”
白衣墨發,鬱安荷從城牆躍下,在大漠的明月下眼神狠厲,猶如嗜血的魔鬼。
“你是何人?”
“殺你的人,”
蒼涼的月色下鬱安荷快準狠,扭斷將近百人的脖子,看著滿地的屍體,副將帶著士兵丟盔棄甲,連滾帶爬的逃跑。
城門大開,蕭俊連滾帶爬的跑出來從後麵摟住鬱安荷,“教主清醒一下,你現在是葉衡君的徒弟,不可以大開殺戒。”
過了許久,鬱安荷漸漸平靜,“好了,回去吧。”
聶西與鄒海元等一幹將士目瞪口呆的站在城牆上。
“姑娘的功夫似乎很不錯啊!”聶西捏著胡子打量著臉色煞白的鬱安荷。
蕭俊的臉色也不是很好,摟著鬱安菏抿著嘴唇。
“作為葉衡君的徒弟,功夫自然不能太差,否則他那麼挑剔的性格怎麼會選我當徒弟。”
“據我的了解,葉神醫是個……”
“好了,”鬱安荷不耐煩的打斷,“我是不是他的徒弟明日他到了就會知曉,我頂著他徒弟名頭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目送兩人走進帳篷,聶西若有所思的離開……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沙漠上,金燦燦一片。
鬱安菏一身鵝黃色長裙坐在城牆上,看著平靜的沙漠,遠處地平線上,駱駝慢慢向這邊走來。
熱浪模糊了視線,駱駝上的人影扭扭曲曲看不清樣貌。
越走越近,突然身旁的銅鑼被人敲了一下,鬱安菏捂著耳朵,咧著嘴看著那小眼睛的士兵。
士兵拿著武器喊道:“你是何人?”
城牆下,葉衡君看著表情可愛的鬱安菏微微一笑,“葉衡君。”
城門大開,葉衡君騎著駱駝慢慢走進去。
“久仰久仰,”聶西穿著便裝拱著手一路小碎步走來,笑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聶師爺,”葉衡君笑著一把摟過聶西同多年沒見的老友,寒暄著,與鄒海元打過招呼,便兩人便神神秘秘的勾肩搭背躲到一邊密語。
“聶叔,你對楊奕還有印象麼?”
“當然。”
“楊奕騙我竊取了藏寶圖,我懷疑他與異族勾搭上了。”
聶西瞪圓雙眼,“怎麼可能?”
“他騙我是真的,至於是不是跟異族勾搭上有待考證。”
鬱安荷環臂站在一邊,偷偷的瞥了一眼皺眉費勁偷聽的鄒海元,用胳膊捅了他一下,“哎,你怎麼這麼怕你這個師爺?”
鄒海元撓了撓亂糟糟的腦袋,“我,我不聽話他打我。”
“你是將軍哎,”
“可是,可是他打我皇上擺手叫好……”
“……”
鬱安菏翻了個白眼。
“哎呀!”回過身的聶西突然狠狠的敲了下鄒海元的腦袋,吼道:“梳頭發,每天早上起來都不梳頭!”
一旁的葉衡君托著下巴不可思議的看著瞬間暴走的聶西,大概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聶西揪了揪胡子推著鄒海元往軍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