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警官被朱警官和王警官趕快扶起,可是劉警官卻因為離大門太遠,致使二人根本無法快速的靠近劉警官。
朱警官跟廖警官的房屋門口中間是一個大實木櫃子,平時隻是裝一些雜物和裝一些二人的衣服什麼的。大實木櫃子開門的是門栓,被廖警官拴在門栓上麵的牧羊犬對著門口的幾人狂吠。
“汪汪汪!”
汪~啊~汪~
“小劉!”朱警官想要去拉劉警官。可是被一條半裸的狗攔在麵前,狗裸露皮膚的地方血淋淋的,甚至有的地方還露著滲人的白骨。可是狗的眼睛有著讓朱警官恐懼的東西,致使朱警官看見都嚇得後退了半步。
“劉姐,劉姐。”廖警官的聲音很小,倒像是大病初愈的時候那般虛弱。
“啊!”
狗血和人血充斥著完全不透風的房間。牧羊犬將大實木櫃子拉倒砸在劉警官的身上。幾百斤的重量加上兩米多高的大實木櫃子就像一個帶著血腥味的黑洞向劉警官擊去,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劉警官停止了掙紮,一口熱血也隨口噴出。
汪汪汪。
已經被狗抓爛的臉完全看不清是誰,衣服和褲子也被狗撕得零碎。不僅是臉上,就連有厚繭的腳板上都被抓得皮翻肉綻,血光粼粼。
唔唔唔~
汪汪汪。
屋內十多條狗對著門口的三人吠叫,而王警官的未婚妻早就嚇得不見了蹤影。
“走!”
“讓開!”
王警官跟朱警官一邊拖著被兩隻狗咬住腿的廖警官朝屋外走,一邊還得應付不上來的狗。這些狗哪裏還是平日裏的乖狗狗的形象,完全更像是野狗,豺狼。
惡狠狠齜牙咧嘴,滿嘴的白牙粘上粘液像極了剛由白刀子變成的紅刀子。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留下了凶惡的印記。
“走,我們快走!”
剛想上前一步的王警官被三條狗逼退,要不是王警官後退的快,肯定也被狗拖進了狗群。
汪汪汪~
朱警官跟王警官將廖警官拖到門外,剛想返回卻被狗關在了門外。
“你們為什麼不救我。”
“為什麼要將我的手弄斷。”
“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要將我的手弄斷。”
接近死亡的劉警官想要繼續朝門口爬,可是右手從肘一下一點知覺都沒有了。劉警官努力的爬行了半厘米,頭發跟全身又重新布滿了一遍狗爪子的印跡。
等三人跟著消防隊重新進到房間裏的時候。房間內比剛才的血腥味更大,還夾雜著微弱的大便的味道。
劉警官被狗群活活的抓死了,肚子都被掏空,肚子裏麵的東西早就不見了蹤影。因為消防員趕到,大部分的狗都被抓起來了。
“不會的,不會的。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躺在病床上的廖警官一直不肯相信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不肯相信一直都是任由自己拔毛就拔毛,穿耳就穿耳的狗會殺人。
朱警官跟王警官也因為被狗抓破了皮在醫院住了幾天。幾天之後朱警官又重新回到派出所裏,而王警官也回到了老家。廖警官卻因為精神出現一些問題送去了醫院旁邊的福利院。
“可是,小王回去了沒多久,我們局子裏就收到了他跳樓的消息。”陽奎回憶起王警官的老婆告訴自己王警官去世的時候的情景。著急,恐懼和無助,甚至絕望都充斥著王警官一家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