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了晚上,眾人都沒有找到同一輯的死亡原因。於是大家商量著將同一輯埋葬了,好在常家大院裏有一些工具,白令行便帶著眾人一起準備將同一輯埋葬。
他們所選擇的地方正是似人型的樹邊。剛將同一輯的屍體抬到樹邊,候數參便拍了拍手:“你們在這裏繼續埋吧,我先回去了!”
知道候數參一直不合群,跟大家的關係都不好,白令行也沒有多說什麼,便讓候數參回常家大院了。
蔡小丫站在旁邊觀看,二狗子跟白令行便拿著工具開始挖坑。雖然蔡小丫站在一旁沒有說什麼,但是從她一直盯著二狗子的眼神裏可以看出她的害怕。
陽光越來越弱,二人挖的坑也越來越深。或許是因為天氣變涼的原因,白令行一直在嘀咕:“打擾了,打擾了!”
二狗子聽到白令行的話,也跟著看了看旁邊高凸的兩座墳,在蔡小丫的注視下,二狗子又埋頭挖了起來。
又過了一個小時,等夜色徹底來臨,二人才勉強將坑挖好。二人又相互看了一眼,在白令行點頭之後,二人才將同一輯僵硬的屍體放入坑中。
同一輯驚恐的麵容跟冰冷的黃土好像格外契合,不敢多看,二人迅速的將坑又填了起來。周圍的陣陣寒風催促著二人的動作,不過還是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才將整個坑填平。
“走吧!”白令行看著自己故友的墳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二狗子看著白令行微悲的情緒,拍手之後轉身看著蔡小丫。三人一前一後,回了常家大院。
門口常家大院四個字的牌匾仍然是高懸於大門之上,不過此刻給二狗子等人的感覺不是威嚴,而是陰森。
進了內院,白令行特殊的嗓門又一次響起:“數參,數參!”
以為候數參回來之後在練琴,可並沒有聽見候數參的琴聲,見候數參沒有回應,白令行又叫了一次,可得到的結果仍然是靜謐。
如此相似的場景,讓白令行心裏開始害怕:“數參,數參!”
回應白令行,仍然隻是在耳邊呼嘯的風聲,二狗子跟蔡小丫遇到這樣的情況,各自心裏一緊,或許是心有靈犀,二人相視一眼,二狗子便將蔡小丫的玉手拉得更緊,而蔡小丫也靠著二狗子靠得更緊。
二人緊跟在白令行身後,看著白令行敲響了候數參的房門:“數參!”
因為白令行也是住在這裏的,於是他在敲了一聲,並沒有回應之後,直接打開了候數參的房門。
“希望不會出事兒吧!”白令行在推開門的那一霎那,心裏默默祈禱著。
吱吱吱,白令行聽到自己的開門聲,心跳都開始加快。
接著月光,白令行看向候數參的床:“數參!”
看見候數參的床上有一個人影,他心裏惴惴不安:“數參!”
他跟靠近同一輯的屍體一樣,一步一步的靠近候數參的床,越靠近候數參的床,他叫的速度越快。
“數參!”他嚐試著拍打著衣服,發現原本鼓著的衣服直接被自己拍扁了,開始嚇了他一跳,不過他很快的反應過來了,“哇呼,還好,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