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著這個紫衣女人,都分不出她到底是好心還是有意,這自己是想鬧大,但是隨便就出手殺了這些執法堂的長老,這……也太大了吧!
“杜晨隆養的狗,算不得是我們學院的執法長老。如果說是,那在我殺了他們之前便已經不是了。”似乎是知道楚河心中所想,紫衣女人淡淡開口道。
楚河不由搖頭苦笑,怎麼每件事在她那裏聽起來都那麼理所當然似的。
“走,跟我去學院真正的執法堂!”紫衣女子見楚河不說話,開口道。
楚河點了點頭,然後問:“還沒請教姑娘尊姓大名?”
“霍青廬!”紫衣女子淡淡回答,然後大手一揮,瞬間便到了楚河的身邊,纖纖玉手瞬間就搭在了楚河的肩膀上。
一個瞬間,楚河就覺得自己竟然禦風而起了。
他心中一驚,這個叫霍青廬的女子境界高深啊,不但可以禦風飛行而且還可以帶著自己,單就這份表現來說,最起碼得是丹府境界了。
霍青廬帶著楚河飛過了幾座山頭,然後直奔天嵐學院的主建築樓而去。
“轟!”但見城樓上,一個大鑼猛然間就響了起來,然後在廣場之中修煉的學院弟子們紛紛站了起來便向著大鑼望去。
但見一個女子負手而立,站在城樓之上長聲道:“霍青廬帶新弟子楚河前來執法堂,欲告執法堂長老杜晨隆三宗罪!”
什麼,霍青廬?告執法堂長者杜晨隆?
而且,楚河?
下麵的人都瘋了,霍青廬這個名字很少人知道,但是杜晨隆這個名字卻非常響亮。
與此同時,楚河的名字更是響徹整個學院。
現在一聽一個新生竟然要告執法堂的人,所有那些人都瘋掉了。
時風正在某間小屋內修煉,聽到這句話後便是一怔,然後大笑出聲。
林若天則著急忙慌地從某個角落裏走了出去,東方璿則是在遠處似乎是在沉思。
而楚河則被紫衣女子一起拉上風了城樓之上,正在奮力地揮著錘敲著鑼。
這本就是天嵐學院的法鑼,一敲動執法堂就得開堂。
隨著鑼聲漸落,楚河和霍青廬飛身而下,直接就向著執法堂而去。
此時的執法堂內,早已經是坐滿了執法長老。
杜晨隆身材高大威猛,看著臉型也異常堅毅,一看便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身為執法堂的執掌人,杜晨隆此時正襟危坐,看著緩緩走進來的兩個人。
“大膽楚河,竟然敢擅殺我雜役管事,若不定你的罪,我們這學院的規矩何以能立!”杜晨隆一見他們進來,首先就給楚河定了個罪名。
但是楚河卻一點也不慌張,淡淡看著這個看不出修為高低的杜晨隆說:“擅殺?他要殺我難道還不準我還手嗎?他被殺,也隻是因為他技不如人而已。”
“放肆!”一個執法長老怒喝一聲,然後道:“目無尊長,該杖責!”
但這個長老剛剛說話,卻聽另外一個長者冷聲說:“徐炎,你好大的官威啊!人家不過是辯解了一番而已就扣了這麼大一頂帽子,是不是不讓他說話才行啊!”
那名叫徐炎的長老臉色一僵,終於悶哼了一聲說:“你看看他的樣子,難道我說得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