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字典》的每一頁,都被投影在了幕布上。
演講台上的顧真,沒切換一頁,在坐學者們的呼吸聲,都沉重一份。
拿出來了。
真的拿出來了!
要知道顧真在論文後麵,也隻是簡單的附上了幾張字典的照片。其中包括字典封麵,和幾張內頁的圖片。雖然隻有幾張照片,但卻是論文能夠登上《秘密》最大的依仗。如果沒有這幾張照片,《秘密》的主編,很可能就不會刊登這篇論文。
而現在整部書,一共一千多張的圖片,帶來的震撼難以言喻。
光憑圖片,就足夠證明華夏文字,是一個完整的體係。
雖然無法證明這些文字的內容,但足夠證明《華夏字典》,擁有一個獨立的文字體係。並不屬於燈塔字母中的,某一種特殊符號。
並且顧真把《華夏字典》捐獻給聯邦博物館的做法,更是讓在場的學者們挑不出毛病。
不管在哪個層麵,顧真都完美解決了眼前的危機。
艾柯博士站了出來,鎮定的提問道:“顧真先生,請問您怎麼證明《華夏字典》的意義。”
“畢竟方塊的圖樣,更像是一種畫。”
“他可能古亞洲某一個文命的畫冊,有著祈禱,祭祀的作用,但並部具有文字的意義。”
在看到《華夏字典》的照片以後,燈塔學派在場的學者們,都清楚的知道,已經無法阻止華夏文明的出現了。
畢竟是有別於燈塔字母的一種新體係,還是在古亞洲地區發掘。這就證明,古亞洲是絕對真正存在文明的。
但必須死死咬住,否認華夏文字的出現!
因為古亞洲流浪文明,變成古亞洲華夏文明,本上並沒有什麼實質上的意義。
最多隻是換個稱呼,讓黃皮膚的人高興段時間而已。
可一旦“燈塔唯一”的學術觀點被打破,造成的後果就非常嚴重了。
而艾柯博士也說到了關鍵的地方。
方塊形狀的東西,不一定會是文字,也可能會是一種圖畫。
這種觀點,還非常容易得到聯邦人民的支持。
因為聯邦一直都是采用“燈塔字母”的文字,長期使用燈塔字母的慣性思維。讓文字隻有24個字母的概念,成為了一種共識。
如果出現一種新的文字,依舊隻有幾十種符號,按照不同的組合排序,形成不同的意義。這種方式的新文字,還更容易被聯邦人民接受。
可華夏文字,每一個字就是一種意義,光是華夏字典這部書,就足足收錄了一萬一千個漢字。
文字,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字!
這是聯邦人民無法接受的事情,也是艾柯博士最自信的地方。
與其說它是一種文字體係,倒不如說是一些圖畫。或許一本圖畫在表達什麼意義,但絕對不是文字的意義。
隻要無法證明華夏文字的意義,艾柯博士就算是贏了。
這場學術對抗的初戰,燈塔學派也將會完勝。
當然,《華夏字典》的出現,已經讓華夏學派形成。相信華夏學者們,肯定不會輕易放棄對《華夏字典》的研究。但是隻要一天無法確定華夏文字的意義,那麼華夏文字一天都不會被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