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有些不安:“少爺,怎麼了?您找什麼嗎?”
找一隻剛跑走的小鳥。穿白色白衣,長睫毛的。
司機見男人沒回應,小心翼翼又問:“少爺?”
“沒什麼,走吧。”
男人收回目光,深藍好看的眸子裏隱隱藏著一絲興味。
電梯緩緩上升,電梯裏的女人因為趕路臉上爬上一抹嫣紅。
白夏後沒有回到自己的公寓,而是在回來的第一時間跑去寶珊花園——肖蔚瀾家。
她躡手躡腳拿備用鑰匙,小心翼翼地插進鎖孔門,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肖蔚瀾在不在家。不知道他見到自己會是什麼表情。
白夏後清亮的大眼睛裏閃過一絲期待。
出國研究學習,本來是後天回來的,夏後熬了好幾個通宵,提前完成任務,想給肖蔚瀾一個驚喜。
隻是這一刻,白夏後怎麼也想不到,她心心念念要給驚喜,肖蔚瀾卻反手給了她一個措手不及的刻骨銘心。
門在身後緩緩合上,剛踏進玄關的白夏後在看到房裏的一切後,腦袋轟隆隆作響,如遭雷擊。
正對麵房間顫抖的大床上,男朋友肖蔚瀾和閏密翁深深兩人一上一下光溜溜地激烈纏鬥在一起!
記得大學的時候,沉浸在戀愛裏的下鋪,曾一臉不可自拔的甜蜜地湊近她,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男~情~女~愛、魚~水~之~歡。
那麼美好的事,可是為什麼這一瞬看到床上那白花花的兩個人影,白夏後隻覺得脾胃翻騰。
胃裏一陣惡心,喉嚨幹嘔,卻吐不出東西。
“寶貝,我愛你,我真愛你。”男人回應。
他愛她,那她算什麼?背後一直頂著綠帽子的傻瓜麼?
一句話讓白夏後緊繃的神經瞬間斷裂,清脆的破碎嘶鳴聲頓響,手上精美的禮物掉落在地。
那是白夏後給肖蔚瀾買的禮物,省了好幾個月的錢。
肖蔚瀾曾經提過相要一副royalalbert杯具,白夏後默默記在心裏,這次出國,便給他買了回來。
杯具碎裂之前最後的聲嘶力竭聲驚醒了忘情的男女。
看到門口的白夏後,床上的女人翁深深顯然驚訝地不得了,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張成大大的o型。
男人轉身過來,臉驀地白了,匆匆拿起一件袍子裹著半身,急著下床:“阿夏?你……你……你怎麼會來了!阿夏,你相信我,我和小深隻是逢場作戲,我真正愛的人隻有你一個。”
白夏後渾身發硬,側身一閃,像避開什麼髒東西一樣,猛地後退了一步,不讓肖蔚瀾靠近,喊道:“別過來!”
這就是她大學愛了四年的男朋友,畢業後為了他,她甚至不惜和爸媽翻臉,離家出走,為了他,她離開了疼愛她的爸媽,離開了從小長大的家鄉,千裏迢迢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可是這就是他的回報嗎?
和自己的好友翻雲覆雨白日銷魂?
這就是他口口聲聲對自己說的愛嗎?
這樣的愛讓她惡心得想吐,白夏後嘴角緩緩扯出一絲冷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