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
一個新的企業hm在短短四個月之內誕生,成長,崛起,屹立。速度之快,實力之霸道,讓人咋舌。
誰也不知道它是怎麼出現的,誰也不知道它背後的人是誰,誰也不知道它背後的力量究竟有多雄厚。
隻有這個城市中掌握信息量最廣最多的某些情報頭頭偶爾會在飯局酒桌上以一種不確定的方式稍稍提起,據說這個企業背後的人是當世賭場巨頭。
同在一起的年輕人好奇心強,多問兩句,說話的頭頭卻往往對更加細枝末節的事情諱莫如深,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hm企業大樓在a市最中心最繁華無匹的地帶,整棟大樓以一種沉肅淩厲的姿態傲然而立,從早到晚,各種各樣的人進進出出,從未間斷。但是整整四個月,好奇的人不少,想探究竟賣新聞想法設法擠破了頭的記者狗仔也多不勝數,可是沒有一個人知道,hm這個企業到底經營著什麼,或者說,控製著什麼。
進出的有各國各界、各種膚色、各個年齡的人員,從進去人員的著裝可以看出裏麵有科研人員、有學生教授、有醫療精英、有保鏢、有警察、還有商務人士,還有相當一部分穿便服的人,無法辨別身份。
在這場今年以來最大的雪之後的清晨,太陽終於清朗起來了。雖然迎麵吹來的風還是絲絲如刀割人,但是川流不息往來的人們心情都被這陰霾已久的第一個大晴天所感染,變得分外輕快。
但是hm大樓的某個地方卻凝重無比,裏麵的人沒有一個敢出聲說話。
這是一個露天的大陽台,地處hm大樓的頂端,麵積巨大,布置裝修風格簡約利落,同這棟大樓給人的在外印象如出一轍,又酷又傲,還有一種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冷。
巨大的遊泳池橫貫而過,占了大半的麵積。遊泳池旁邊烏鴉鴉圍了一圈人,但是人人都屏息低頭,一句話都不敢說,地上淩亂地都是玻璃隨便和飲料汙漬,可以想象地出這裏剛才經曆了什麼。
人群中間的躺椅上一個女人一臉怒容地坐著。女人長著一雙長長的眼睛,配上同樣細長的眉毛,鼻子不算挺但是讓人賞心悅目,唇部豐滿鮮紅。雖然算不上頂級美女,但是周身的氣勢逼得人不敢侵犯。最特別的是她那頭黑發,又密又長,幾乎長到腳踝。如此長的頭發卻能保養地又黑又漂亮,讓人挑不出半點不好,加上她周身上下吹彈可破的肌膚,眼神再怎麼不好的人,也能立刻感覺出這女人一定是養尊處優至極。
女人前麵半跪著另一個一身白衣的女人,正小心地為她包紮腳。
“白夏後,你真覺得我不會有事嗎?”養尊處優的女人見自己的腳被板紮了起來,臉上的怒容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不放心,盯著半跪在自己腳邊的女人一臉凝重。
“放心吧,小扭傷,疼是肯定的,但是沒有傷到筋骨,不會嚴重,這兩天少點走動,很快就能恢複。”白夏後打好最後一個結,把藥水紗布等東西包裝好,一樣一樣重新放回藥箱裏,慢慢站了起來。
陽光落在她幹淨的臉上,給她長長的睫毛染上一層柔和的色澤,在她瑩白如玉的肌膚,投上兩片靈活的陰影,襯地她的小臉十分鮮活明媚,讓周圍站著的人不由又羨豔了一番。白夏後已經來了一個月了,而且經常在這裏,他們見白夏後的次數不是一次兩次,但是不約而同,每次看見她都不免要被驚豔一回。
傾城。漂亮。
而且像迷一樣。
躺椅上養尊處優的女人是他們的主人,是國內首富倉誌明的千金明珠,倉婪。這次倉婪來a市,他們被任命24小時不間斷保護照顧她。
除了他們這些,以及hm主人和他的人之外,本次倉婪身邊是不允許任何外人接觸的,但是這個叫白夏後的女人卻僅僅通過一麵便讓倉婪執意將她帶在身邊,做自己的私人醫生。
他們之間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沒有一個人心中不疑惑的。疑惑他們世界上幾乎沒有幾樣東西能入眼的主人,究竟被白夏後如何說服,更疑惑白夏後的身份和她來到他們主人倉婪身邊的目的意圖。
他們這些人能被選在倉婪身邊,近距離保護照顧倉婪,是經曆了無數的栽培訓練,和層層的選拔考核,百裏挑一,自然各個都不同凡響,從白夏後的身形來看,誰都能輕易看出,她是個孕婦,有了五個月多身孕的孕婦。
但是
一個孕婦,但是她的身邊從來沒有出現過男人,也沒有人見過她有什麼走得比較近的親人朋友。
沒有人想得明白白夏後是為了什麼。跟在倉婪這樣的人身邊,最大的圖謀無非是金錢和名利。但是據他們所知,白夏後對這些一向沒什麼熱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