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麵做慈善,多一分錢幾乎都用了上去。她也低調地常常讓人幾乎感覺不到她的存在,除了研究一大堆他們這些人看不懂的醫療藥物之外,仍然是研究。
大家對白夏後的猜測五花八門,有覺得她可能是倉誌明某個死對頭派過來的臥底、有覺得白夏後是個交際花,身負某種使命,來到倉婪身邊為了討好倉婪以便促成什麼合作。但是大家猜測最多的一種是,白夏後是一個癡情極了的為男人奮不顧身後又被拋棄掉的可憐女人,無處可去,所以來到倉婪身邊,期望得到倉婪的庇護以換得棲身之所。
沒人的時候,他們中的一些男人不受控製對白夏後抱有幻想,試問,這樣一個傾城絕色,還可能是身世悲慘極了的可憐女人,哪個男人不會動點邪惡的念頭。
不過念頭歸念頭,這些都隻能在暗處,畢竟白夏後是他們主人倉婪大小姐欽點在身邊的人,他們敢動心思,但是誰也不敢真的做出點什麼來。頂多大家在深夜實在寂寞難眠的時刻,想著倉婪什麼時候不要白夏後了,他們再行動,打動美人心,抱得美人在懷。
所以倉婪腳扭傷的時候,去找白夏後的人始終畢恭畢敬,不敢有任何冒犯。
“怎麼?”
一道男人的聲音從後麵傳來。聲音低沉清冷,十分好聽,卻帶著一種讓人無法忽略的疏離感。圍在一起的人立刻恭敬退開,給來的人讓出路來。
躺椅上的女人立刻忘了腳上的傷,猛然站了起來……
緊隨的慘叫聲讓周圍人的小心肝都狠狠抖了一抖。
男人上前扶了一把,倉婪慘叫聲剛過,也不顧忌四周的人,往男人身上倒去,豐聳的胸緊緊蹭在男人身上。男人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波動,也沒有反感,順手在倉婪胸上捏了一下,捏地倉婪滿臉飛紅。
“連朝,親愛的,你終於來了,人家剛才摔了,疼死了。”倉婪軟綿綿地依偎在男人身上,撒嬌道。
來的男人正是顧連朝,也是hm的背後的神秘總裁。
白夏後低頭默默退開,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去看人群中心那十分出眾,分外吸引人的一男一女,從來時的路一步一步走回去。顧連朝沒有朝她這邊看過一眼,一眼都沒有。
“怎麼會摔了?”顧連朝掐著倉婪的雙峰隨口問到,聲音裏漫不經心,卻讓倉婪不能自拔。
“這地板滑死人了,連朝,等下把這些地磚全部都撬了,換成別的,再有下次,人家非摔死不可。”
“好,換。”顧連朝道。
已經走出了有一段距離的白夏後聽到身後這短短的兩個字,腳步走片刻的緩滯,忽略掉胸腔裏的空洞的疼痛,沒有轉身,繼續往前走。
“下了好幾天雪,難得,今天終於晴了,這個時候曬太陽最舒服了,讓人安排一下,我們去喝一杯。”倉婪撒嬌道,見顧連朝的目光不在她身上,隨著顧連朝眼睛的方向看去,正是夏後的背影。
“怎麼了,那個是白夏後,我的私人醫生,剛才過來給我包紮腳,親愛的,你見過嗎?”倉婪見狀問到。
雖然白夏後的容色上要甩掉她倉婪好幾條街,但是至小養尊處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倉婪當然不會覺得顧連朝也看上夏後這種什麼都沒有的女人。
“不認識。”顧連朝淡淡道,轉身跟倉婪一起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腦子裏似乎有一個淡淡的影子出現。
顧連朝想起四個月前的一天,他剛剛醒來的病房。
“朝哥,你說什麼?你現在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傅一大聲吼。
一邊的李繁華和赫連良夜也是一臉震驚和難以置信。
那時候他顧連朝決定讓倉婪過來。
女人而已,他從來不看在眼裏,傅一他們的態度讓顧連朝不怎麼讚成。但是他顧連朝決定的事情是誰也沒辦法的。
他很清楚他現在要什麼,也比任何時候都清楚他該做什麼。
所以顧連朝甚至懶得向李繁華、赫連良夜和傅一多做解釋。
當時病房一片僵局的時候,顧連朝不經意間,餘光便掃到病房門口轉身離開的身影。
是個女人。
似乎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隻不過李繁華他們情緒太過激動,一直沒有注意到而已。
女人很瘦弱,轉身的背影有些踉蹌,顧連朝沒有多加在意。今天看見白夏後,便立刻聯想到,四個月前那天病房門外的人,正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