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啊?”單眼皮姑娘自言自語嘀咕著,笑著回答,“我姓傅,叫我傅姐姐,就可以啦。”
“傅姐姐,好,傅姐姐再見!”
“傅姐姐再見。”
“傅一哥哥!”單眼皮姑娘好不容打發走了那群孩子,奔過來,一把撞進傅一懷裏,兩條細長粉嫩的胳膊勾著傅一,笑得更棉花糖一樣甜。
傅一揪揪單眼皮姑娘的頭呀,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子,“你什麼時候姓傅的,奇怪我怎麼都不知道。”
她原名蘇風宛,不過她不喜歡這個名字,纏著傅一給她想新名字,傅一拗不過,一邊氣衝衝抱怨,一邊熬夜,翻看了整個字典,想出了“鯨好”兩個字。
她一聲出來被家人父母當做物件一樣,被被關在籠子裏的金絲雀一般,沒有任何自由和快樂地長大,那些時候,傅一幾乎可以想象出來,她過的一點都不好,但是那些都已經過去,今後,她會在他身邊好好的,今好,鯨好。
聽到傅一這樣問,鯨好臉色難得浮起一絲嫣紅,樂嗬嗬道:“我反正遲早是要嫁給你的,那以後就是傅太太,不也得跟著你姓,反正我遲早都是要姓傅的,早一點晚一點,我想著吧,也沒差,對不對。”
“哈哈哈,對沒差,沒差。”
“你買了什麼?”
“你自己看看,應該都是你愛吃的。”傅一把手裏一整袋零食塞給鯨好,牽起她的手走著。
鯨好被一袋零食給勾地靈魂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就差把自己的腦袋都塞進袋子裏了。
傅一還回憶著剛才鯨好對那群小孩子說她姓“傅”時候的樣子,真美,真可愛!傅一從小沒有家人,沒有父母,以前不覺得什麼,有顧連朝,有李繁華和赫連良夜他們,生活感覺還挺瀟灑,覺得這樣一輩子下去也很好。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喝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去哪裏,就去哪裏,不知道多好。
但是鯨好出現後,一切好像慢慢變化,一切都開始不一樣起來,究竟哪裏不同,傅一說不上來,但是就是一種真真切切的,竟然是家的感覺。想到以後會娶她,想到他們以後會一起擁有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想著以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樣子,傅一突然感覺像在做夢一樣,老天爺前二十來年欠他的,好像都要回來了,這種感覺真好,真的很好。
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隻聽到大街前方角落的一輛棕褐色suv車。
“大哥,就是她,那個女孩就是蘇風宛。”副駕駛座上拿著望遠鏡一隻對著傅一和鯨好兩人的中年男人開口。
“嗯。”車子後座一個念過半百的戴墨鏡的男人重重應了一聲,鼻子哼了一口氣,帶著一條粗大土豪黃金手鏈的手上,青筋暴起,表達著主人這一刻的不滿。
“大哥,蘇風宛明明是蘇家的人,這本來就是他們欠大哥您的,應該讓他們自己來處理,何必大哥您這麼辛苦,親自找過來呢。”那望遠鏡的中年男人不解。
“你知道古代那些養在深閨裏的黃花大閨女麼?”
“大哥是想說蘇風宛像她們嗎?”拿著望遠鏡的中年男人看著前麵傅一和鯨好手牽著進入一棟商場,用手勢示意司機繼續跟上去,一邊問道。
“古代那些美人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一出生就養在閨房裏,每天做地做多的事就是學著女紅,刺繡,十幾年後,一個個長熟了,就有美人上門說親,然後父母做主,給這閨女套上大紅喜服,裝上大紅喜轎子裏,送去南方家裏,送到男方臥房。他們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隻能聽話地坐在準備好的床上,害怕地輕輕發抖,等著娶她們的男人進來,剝光她們,把她們從閨女變成女人,嘖嘖嘖,這真實一件讓人瘋狂的事啊……”帶著墨鏡的老男人剔著牙齒,滿臉的肥肉笑得都橫了起來。
拿著望遠鏡的中年男人是這個墨鏡男最親近的手下。他大哥的女人多的堪比衣服,每次不要了就會留給他,他也一直享受地很,隻不過一直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好多年,都沒有一個女人能夠一直留在他大哥身邊,難道真的隻是入不了他大哥的眼嗎?可是又不對,每一個女人他大哥都是費好大好大功夫弄來的,如果看不上,何必白費那功夫。
直到這一刻,聽了這一番話,這中年男人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大哥好的是這個!想到這裏,想到那個粉嫩地不像話的蘇風宛,想到以後大哥破了她,滿足夠了興致之後大概又會把這個小女人賞給自己,中年男人一想到這裏,就感覺下麵一股無法克製的邪火直往上衝,讓他額頭直冒熱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