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可是三哥,你是被人擄走的哎,怎麼……?”文涵舞疑惑的看著文墨宇,那表情煞是可愛。
這也是文墨宇所疑惑的地方,但是那段時間自己還沒占據這具身體,而原來的文墨宇昏迷了過去,沒有這段記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逃了出來。當然,自己受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訴文涵舞的。
看著文墨宇也搖了搖頭,文涵舞失望的歎了口氣,轉而又變臉似得嬉笑起來,道:“不管了不管了,三哥你能平安回來便是。哎……三哥啊,可惜你已經有了三嫂,我還想要語溪姐姐做我嫂子呢。”
“你這丫頭,婚姻是要講究兩情相悅,我對白語溪無意,何苦為難了她。”
“哼,說的好聽,之前拿身份婚約壓她,對她死纏爛打的,可不是本公主!”
“你!”文墨宇汗顏,又是一個必須要默默擔下的黑鍋,幸好,文涵舞很快的轉移了這個話題。
“三哥,今日怎麼不見你那個朋友?”
文墨宇愣了一下,才想起來,朋友……該是紅雪吧,朋友嗎?他笑了笑,說道:“在居安院住著呢,走吧,找她喝茶。”
文涵舞竊喜,連連說好,可歎文墨宇卻是不懂這小女人的心思。
兩人走進居安院,卻見紅雪擺了張矮幾在樹下自飲自酌。
文墨宇還沒說話,文涵舞就小跑了過去,拿起酒壇聞了一口,開心道:“好誒,三哥快來,喝酒可比喝茶好玩多了。”
“女孩子家家,怎可飲酒?”文墨宇故事一板臉說道。
絲毫不在意的文涵舞白他一眼,學著紅雪方才的模樣,仰頭灌下一口,得意的看著文墨宇,烈酒燒喉,一大口酒咽了下去,嗆得她直流眼淚,邊哭邊咳道:“咳咳咳,三哥,咳咳,這,咳咳,這什麼酒,咳咳咳,怎麼這麼辣嘛,咳”
這時紅雪才抬起眼皮瞅她一眼,示威般的仰脖灌下了一口酒,臉不紅氣不喘的不屑道:“不會喝逞什麼強。”
剛剛平複下來的文涵舞紅了眼睛,賭氣道:“哼,不就幾口黃湯嘛,誰說我不會喝,本公主剛才是,是意外,我還能喝!”說完,文墨宇來不及阻攔,就見她抓著酒壇仰起頭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最後卻是連抓壇子的力氣都沒有了,酒壇摔到地上,文涵舞一張臉已經通紅,站也站不穩,目光都找不到焦距,晃晃悠悠的指著紅雪的方向喊到:“你看,看,我,我還能喝的。”
話音剛落,她身子一軟,就要倒在地上,離她最近的紅雪伸出一隻手來,準確的將她接住,僅存著一絲意識的文涵舞看著那張側臉,花癡的笑了,接著便睡了過去。
“你這位公主殿下,可算是安分了。”紅雪無奈的看了一眼手上的文涵舞,又轉而對文墨宇說道。
文墨宇也是苦笑一聲,走過去將文涵舞接過來抱進了紅雪的房間,給她蓋好被子才輕輕的關好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