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鴻基剛剛醒來,身體還是有些不便。於是,便請了幾日病假。
可事情哪可能隨人願呢。
公冶鴻基的意思是將此次刺殺事件暫時壓下來。因為軍士還未訓練好,而且,大秦才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大家都不希望再起戰端。
當然,扶蘇自然也是這個意思。
可大臣們不明白啊。
今日的早朝,扶蘇剛剛到達,便見朝臣們個個怒氣衝天。
“陛下,匈奴屢屢進犯我大秦,我大秦不可無對策呀。”
“是啊,陛下。想我大秦,自孝公以來變法圖強,今終得四海歸一,唯匈奴北夷,屢次進犯,不可不還擊。”
“是啊、是啊......”
“陛下,不可,大秦剛剛才經曆了一場大戰,若此時興兵北擊匈奴,怕是凶多吉少。”
“陛下,蕭何所言乃是怯懦之詞。”
“陛下,蕭何所言甚是。”
“蕭何,你是何居心......”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爭吵了幾個時辰也毫無結果。
無奈,扶蘇隻好宣布退朝。
扶蘇清楚,當下的大秦,自然還無法完全戰勝草原騎兵,可......
想罷。扶蘇便前往公冶鴻基府中了。
“哦,太傅好生清閑啊。”扶蘇剛進門,便看到公冶鴻基躺在椅子上曬著太陽歇息,嘴裏還吟唱著詩句。便隨口笑道。
公冶鴻基一看是扶蘇到了,便立即起身行禮道:“臣參見陛下。”
扶蘇一看公冶鴻基衣袖上已經滲出的紅色血液,便心疼道:“太傅快快起來,以後這些虛禮就免了吧。當然,等你好了之後有外人在時還是不可失了君臣之禮。”
“諾。陛下恐怕不是專程來探望我的傷勢的吧。”公冶鴻基詢問道。
“鴻基呀,不瞞你說,朕真有擔憂。今日早朝,朝臣們吵了大半天,卻誰也拿不出有效的方法來。”
“陛下不必擔憂,明日我去和他們說。不過,陛下。咱們的計劃得提前了,最慢也得在下個月底將死士訓練完成,接下來這段時間,咱們要好好備戰了。”
“好,鴻基。朕就等你這句話了。”
隨後,公冶鴻基和扶蘇商量了一下當前的大局便各自歇息了。
次日,公冶鴻基按例參加早朝。
“諸位愛卿,對於昨日的事,朕想,大家先聽聽太傅怎麼說。”
扶蘇這一手高啊,直接將這事兒推給了自己。
好吧。
“諸位,請聽我說一句,當今天下,唯北方之匈奴虎視眈眈,此患一日不除,我大秦一日不得安寧。不過,要想除此禍患,還需一些時日,眼下大秦,還不能一舉擊敗匈奴,而且,六國舊部也才剛剛安定,還需好生安定國內。望諸位大臣能各司其職,恪盡職守。陛下,臣建議,從此刻起,大秦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迎擊來犯的之敵。”公冶鴻基正正衣冠道。
“好。諸位臣工可還有什麼想法嗎?”扶蘇詢問道。
“沒有了。”大臣們異口同聲回道。
“好,那就從此刻起,大秦進入戰備狀態。各位臣工要好好工作,盡職守則。”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