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氣騰騰,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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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一般,任你道法犀利,一道紅芒閃過,消散殆盡,任你劍術高超,虛空一抓,便將飛劍奪下,徒手折斷,任你護身法器威能無限,也無法抵擋一拳之威,最後眾人終於認清一個事實,這不是一群修道之人在對陣一個武夫,而是一個武藝高超的大人,在暴揍一群蹣跚學步的齡童,凡是陳長生所往之處,無不潰散而逃,到最後,也無需動手,隻需眼神掃過,眾多修道之人便已落荒而逃。
玄若此時見遁光已殺向蓮心,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仿佛早已預見蓮心慘死當場的情形。突然一條血色蛟龍騰空出世,席卷而過。遁光失華,消失在血霧之中,連一聲慘叫都未曾聽聞,玄若險些將眼珠從眼眶瞪出,失神片刻之後麵露猙獰,怒從心起,一聲暴喝:
“何方宵小,竟敢殺我玄清宗門人!”
山下眾人聽聞這淒厲嘶啞的怒吼,頓時驚得一身冷汗,隨即又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原來這煞神不隻是對我等這小門小派的散修如此,即使對玄清宗這樣的宗門大派也是一樣。
雖心生恐懼,但不免還有一些…痛快之感!
再看向陳長生時,雙目之中竟隱隱露出露崇拜之色。
此時陳長生持槍在手,立於山峰之上,微風拂過,濃鬱的血紅隨風飄散。
“老妖婦,你殺蓮花劍宗他人我不管,但若敢傷我陳家媳婦,可曾問過我手裏這杆專挑惡毒寡婦的長槍?!”
此話一出,蓮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想到他那句陳家媳婦之言,雖心中歡喜,但不免麵露嬌羞之意,將頭埋於脖頸之下。
玄若聽聞頓時火冒三丈,目露殺機,猙獰的喝道:
“小畜生找死!”
“來吧,老畜生,讓你家陳爺爺領教一下你這個老潑皮是如何撒潑的!”
玄若修行百載,何時不是被人以禮相待,如今卻被一個黃口小兒出言辱罵,如何不震怒。
隨即含怒出手,無數滴玄陰真水凝聚,雨打一般襲向陳長生。
陳長生雖然言語嘲諷,但卻暗自戒備,心知這老妖婦道法高深,完全不是剛剛那一群烏合之眾可以比擬。
見對方聚氣成雨,陳長生將手中寶麟槍舞動成風,水潑不進。
“砰”“砰”“砰”一陣暴響,陳長生被這巨大的力道打的連連後退,雙腳更是在這堅硬山石之間留下多個深深的腳印。
雨滴雖小,但卻蘊含著千鈞之力,打著槍身震顫,險些脫手,陳長生雖顯狼狽,但嘴上依舊不饒人。
“好一個老妖婦,這噴水的功夫倒是了得!”
玄若含怒一擊之下,竟未得手,心中不免也是暗暗吃驚,感慨道:好高深的武道修為。
隨即再次掐動法訣,雲海翻騰,聚氣成水,一道長河從雲間裹挾著無盡威勢傾然而下,奔流之聲響徹天地,陳長生還未來得及發出感慨,便已被這奔騰咆哮的長河卷走。
蓮心頓時花容失色,雙手掩口,淚如雨下。
山下眾人見狀,齊齊籲了一聲,頓感惋惜。
逆流倒掛回天之際,一條血色蛟龍從洶湧澎湃的長河之中一躍而起,一聲龍吟,穿金裂石,響徹天地。
蓮心見狀,頓時喜極而泣。
山下眾人目露驚歎,心中叫好。
陳長生腳踏蛟龍,天罡煞氣凝於周身,雙目殺機盡顯,寶麟槍玄黃槍刃吞吐不定,直取玄若。
玄若見陳長生來勢凶猛,一時心生膽怯,瞬間懷中取出一物,祭於空中,遁光在起,閃身躲於數裏之外。
那物迎風變張,瞬間化作長十數丈,寬數丈的白浪。
卻不想竟是青蓮之物,饒是蓮心修養再好,也不由的暗罵一句:不要臉!
那白綾輕柔堅韌,寶麟槍雖鋒利無比,但遇到白綾,一時之間竟難以突破,瞬間被捆成粽子,從蛟龍之上跌落下去。
玄若見白綾如此好用,心生貪念,如今為了覆滅蓮花劍宗,自己所負甚多,這白綾,權當是自己提前預支的一點利息罷了!
玄若見無人再來阻擾自己,麵露得意之色,口中發出桀桀怪笑,再次聚雲成河,直奔下方的蓮花劍宗而去。
此時在與葛長春爭鬥的楚昊天見狀,頓時目呲欲裂,一聲暴喝:
“老妖婦,竟敢毀我宗門!”
這一失神之間,一道奔雷而至,瞬間擊中楚昊天,楚昊天還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已昏厥過去。
夕陽以下,皓月未升,天地之間最是黑暗之時,一道狹長的劍芒亮起,宛若星辰之光,將這片天地割裂,從千裏之外,天地交接之處瞬間而至。
葛長春見劍芒襲來頓時大驚失色,法相驟顯,天地之間亮起一片繁星,群星光芒相連,竟顯二十八天罡之象,然而這片星空未顯一息,便被那道狹長的劍芒如摧枯拉朽一般摧毀,葛長春元神受損,鮮血狂噴,險些墜下雲間,全然不顧自身傷勢,閃身便逃。
那道狹長劍芒去勢未減,直奔玄若而來,玄若見狀,驚得怪叫一聲,使出渾身解數,全力而逃,那道劍芒緊跟其後遙遙而綴。
不想半刻之餘,玄若竟已返還宗門,回首望去,頓時肝膽欲裂,驚叫出聲:
“宗門救我!”
那道劍芒再次寒光一閃,竟舍了玄若,直射扶搖宮上清殿之上的三個燙金大字。
轟然一聲,玄清宗的宗門巨匾支離破碎,散落山間,守山宗門子弟怛然失色。
就在這時,宗門弟子聽見大殿之內傳來一陣開懷大笑,舒暢至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