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收拾了一下,白曉禪和陸曉龍抬著孟羽,眾人都身負絕學,趕起路來都是飛快,孟羽在路途中,不斷嚐試著把聲波的功效運用在風的波動中,不斷感應著眾人奔跑帶起的清風,半個時辰後,突然一組畫麵出現在自己麵前,竟是在前邊抬著自己的白曉禪,知道自己已經初窺門徑,趕忙將這些心得說給大家。
陸曉龍哈哈一笑:“孟大哥你跟二師哥是撿了大便宜,說好了,扒來的銀票都歸我了,還有那件衣服,有時間咱們把它修剪修剪,每人留一部分護住要害,雖然擋不住拳法巨力之類,但能防住敵人利器偷襲,不過還得用孟大哥的長槍,別的兵刃都割不開它。”
“你個貪財的毛小子,都不提給師姐買幾件衣服,你小時就是一個尿床大王,每次都是我給你洗尿布。”
陸曉龍的臉瞬間紅了。
“老三,好幾千兩啊,那是好幾千兩啊,二師兄對你如何,你忘了你偷看黃書,是誰幫你頂的缸!”
“都肅靜,今天啊,大師兄呢,給大家講一個小屁孩,五歲就知道偷看……”
陸曉龍一把將一張一百兩的一票掏出來,這手一去拿銀票,擔架一偏,‘吧嗒’一聲,孟羽掉在了地上。
“哎呦喂……”
“孟大哥你沒事吧?”
“這一下雖然摔到我的攢竹穴,但是我如果能見到一百兩銀子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口袋中,我就會功力倍增,瞬間衝破經脈,然後就好了。”
“……”
眾人一人勒索了一百兩,陸曉龍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行到傍晚也沒能找到一家店家,這山野小道,野獸時常出沒,又怎麼會有人開店。眾人嚼著幹糧,突然聽見山中一陣吼叫,陸曉龍一下跳起,大笑著這向聲音源頭奔去。
“老三啊,見了錢和肉就跟催發了青銅之血似的。”
“我聽他提過,這青銅之血也是貴派的神通?”孟羽問道。
“不是,師傅說老三的身世可憐,他在雲遊四方時收留的小師弟,小師弟是蠻族人,留著貴族的青銅之血,當今世上有著這種血統的人不多了。”白曉禪說道
“就是隔斷西北苦寒之地蠻族人?我聽我結義兄弟說,陸地戰力最強的大狼主在那建立了國度,使當朝不敢北上,前皇族一脈也得以保存”。
“師父沒有說,師父說看著小師弟一點點長大,和自己最親,如同自己的骨肉一樣,真的舍不得他走,一直不告訴他的身世,如果都知道後,他背負的就太多了,他還太年輕,性格也不合適,總之說的我們也是直迷糊。”白曉禪答道。
“如此啊……”孟羽一陣出神,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養父,那個瘦弱的教書先生。
眾人又等了半刻,聽見一聲長嘯,顯然是陸曉龍發出,白曉禪等人剛要趕過去,就見陸曉龍奔了出來,左手提了一隻山豹,右手卻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
“他們是誰?”白曉禪問道。
“師兄問你們話,快說。”陸曉龍喝到。
“我是進京趕考的學子,朝廷三年一開恩科,諸位氣宇不凡,一定是趕去景天閣的大俠吧,小人要去京城的國子監,可……可不礙諸位的事。”那個白麵書生一邊哆嗦,一邊說
“我在這土豹嘴裏救你們性命,你反怕我們謀害了你不成,小爺正肉疼,小心我真的當一回強盜。”陸曉龍裝起凶來。
“不敢,不敢。”那個白麵書生說道。
“你是勾引郡守妾侍的戲子”孟羽指著那男子說道,“我不久前聽到過你們的聲音,郡守呢?”
那女子哇的一聲哭了,白麵書生忙道:“是我勾引她,要打要殺,還是……還是打我吧。”
那女子抽泣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沒看錯你,各位爺,我這有五百兩的銀票,全可以給你們,你就放過我們吧,我知道郡守闖了大禍,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放過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