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路凶險,他們沒有防身之物,狼狽逃竄,但也頗有情有義,倒是苦命人,白大哥,我們饒了他們吧。”孟羽說道。
“聽著,我們放了你們,我師妹有些寶貝,帶在身上,蛇蟲猛獸都不會相逼。”白曉禪說道。
“謝謝大俠。”兩人連忙道謝
“別忙謝,我是要賣給你們,二百兩吧,你們這是什麼表情,哈哈,沒想到我馬上能見到回頭錢。”陸曉龍滿臉笑意。
“別聽他發瘋,這兩粒種子你們帶在身上,隻是半個月氣味散發完了,就沒了功效,你們也加緊趕路。”韓曉雪將兩個香囊交給兩人。
兩人謝過韓曉雪,孟羽沉默半晌道:“你們因為我,不敢過於趕路,竟被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超過了這麼遠,真是……”
“別說了,咱們已經是兄弟了”。白曉禪拍了拍孟羽。
“你們不太用擔心被追趕的,”那個郡守小妾說道。
“為什麼”孟羽問道。
“皇城的大人物和郡守打紅了眼,郡守知道此事以萬萬脫不了幹係,帶著親信想就此避禍,可對方也想找替罪羊,兩撥人一路打打停停,郡守退到軍械庫,我是女子,被拋在半路上,也沒人看在眼裏,逃了出來,跑時,安郡守正用床弩,其中一灰衣人人直接就被定在地上,真的是誰都奈何不了誰。”
“床弩?,而且殺得是個灰衣人?”陸曉龍有些驚訝。
“兩張床一樣大的弩,是用來射城牆的,能射進堅硬的城牆,射中之後便極難拔下來,人順著弩箭尾上的繩子攀上城牆。”白曉禪解釋道。
“竟這般厲害,比起灰衣人射的箭不知如何,恐怕是更勝一籌,幸好主力被狗官牽製住,自相殘殺。”孟羽說道。
“你們兩個聽好,今天你們沒有看到任何人,知道了嗎?”白曉禪說道。
“恩公,我們記下了。”
陸曉龍將土豹處理一下,升起火烤起來,眾人大吃一頓,孟羽連誇陸曉龍好手藝。
第二天天沒亮,孟羽眾人和書生二人道別,雙方腳力不同,也就不同行了,這一行半月,眾人出了小路,離皇城州域已經近了,皇城在此州北部,依山建城,前麵更有大江天險,真是易守難攻,這些年天下英才被招入,天下武力七成聚在皇城,各個路口都有精兵良卒掌控,喝問行人,防禦如同鐵桶一般。孟羽等人到了州界的城門口,看過諸多緝拿告示,都沒有關於此事的,都鬆了口氣。
眾人都換了一身行頭,孟羽把銀槍漆成棗紅色,又包裹起來,成個扁擔的樣子,白雄扛在肩上,槍兩頭掛著眾人買的東西。
沒了被追殺的負擔,眾人輕鬆而行,但見一路之上,車水如龍,往來人物各個不凡,似乎巴掌大小的地方,也有著了不得的人物,那一個個良將勁卒,更是不凡,孟羽一聲長歎,這個皇帝果然了不得。
這一走一個月,終於到了燕雲州的中心,隻見皇城雄偉而立,之中氣勢,隻怕雷霆萬鈞也不能撼動其分毫,不知道人力是如何辦到,白曉禪帶著大家來到城口,跟侍衛看過文牒,檢驗過所帶的事物,眾人登記後,由侍衛帶著進皇城,直走了兩個個時辰,終於到了景天閣門外。
沒想到說是閣,卻大過千傾,白曉禪打賞了侍衛後,眾人來到門前,稟明身份,一個中年人自稱姓普。
說道:“這景天閣,不是光有身份就能進的,還要考核的,你們七天後,天明來此地,我們到時見真本領,才能請諸位住進來”。
眾人別過,找了家幹淨的酒店住下,這幾日,都努力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態,迎戰七天後的考核。
時間轉眼就到,眾人來到景天閣,前來應試的人多如牛毛,直到下午才輪到白曉禪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