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羽跟著笑了起來,思量了片刻,說道:“祭司大人,我問過師父長生的問題,師父隻說要我自己去時間看,真的有三百歲的高壽,他們如何辦到?”
祭司說道:“若憑個人修行,行到至尊,逆天改命,或者感悟天道,重塑肉身靈魂,長壽亦不難,隻是不說至尊之路的艱難,單說至尊的壽命,若不是特別的神通,也隻有兩百歲的壽元,力量既不能無端創生,也不能無端毀滅,很多時候是在你不注意間傳導走了,三百歲的壽命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鎮壓自己,使自己身上的歲月不流失下去,就像動物冬眠一樣,隻是這一睡可久得很。還有一種方法……”祭司說道這,停了下來。
孟羽琢磨這那句力量不能創生,也不能被毀滅,消失了是因為傳導,難道那三百歲的壽元是!
孟羽平息著呼吸,一股怒氣在心中激蕩,自己幼年被迫乞討為生,對於摧殘生命的行為,恨到了骨頭裏,也厭惡到骨頭裏,孟羽看著腳下的石板路,說道:“這種沒有靈魂的生命,不是真的生命。”
祭司露出讚許的神色,一老一少慢慢走近了大殿的正門。
大殿裏的神像悲憫的俯視著下方,祭司站在神像下,閉目抬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那個至尊強者用計屠滅我族兩千勇士,地下文明拚掉了蒙族最強的戰力,自己也開始衰竭,妖獸盡數攻向耶律一族,三個部族的總體實力已經被耗到中空,隻能集全力於一戰。”
孟羽扶著祭司,沉思片刻說道:“背後黑手是……中原?”
祭司點點頭,說道:“一百年前就已經有了預謀,哎,我們三大勢力,竟這般被戲耍了,戰士們死去的沒有尊嚴,這是最可恥的對手!”
孟羽說道:“老皇族派來的人,有沒有說過這方麵的事情?”
祭司搖搖頭,說道:“一個沒落的貴族,腐朽到了骨頭裏,隻想著能打回去,重新掌握榮華富貴,哪裏有半點祖輩的尊嚴,那個繼位的國王,也能活到三百歲,想用這個術法,換我們出兵。”
孟羽心裏一陣難受,要來找的老皇族已經腐敗了嗎,神風帝國最後一代皇帝雖然治國能力平平,但一生勤於政事,加之一身佛性,廣施仁政,百姓少有造飯起義的,因為皇帝吃的和百姓一樣,裏麵的衣服也一樣打著補丁,大步走時,從不敢晃動袖子,可帝國已經腐敗到了骨子裏,最後的皇帝不是無道,而是前輩造孽,報在他的身上了。
孟羽問道:“祭司大人,有獅子王的消息嗎?”
祭司說道:“我皇見過,一百幾十歲,頭發都白了,還是愛和人打賭,一套神通施展下來,贏了我們兩百多壇好酒。”
笑容爬上孟羽幹淨的臉,孟羽說道:“他可好?我師父特別交代我說,讓我去拜見他。”
祭司說道:“和他同代的人成了至尊,他被法則斬斷一臂,今生無緣此路,待到把老主子安排好後,人一閑下來,也就滄桑的很,他的神通很特別,不然也不會擊敗空間至尊,雖然那個至尊百年前被我族差一線擊碎了魂。”
孟羽問道:“什麼神通?”
祭司看著孟羽說道:“大破滅。”
孟羽聽得糊裏糊塗,祭司凝重的說道:“那是世間不應該存在的神通,他沒有成為至尊對於整個天下來說,也許是好事。”
“大破滅”孟羽喃喃的說道,一縷月光從大殿的琉璃頂上射了下來,神像顯得愈加慈悲了,祭司盤膝坐下,孟羽坐在祭司對麵,想接著運轉鳳凰重生法。
祭司抬頭看著月光,良久說道:“阿羽,我有一套神通傳授與你,神通傳承於千年前,你記好。”
孟羽心跳加速起來,祭司單指渡過一套神通,比之揚雪給的多了一倍,孟羽從盤坐的姿勢爬起,給祭司行了一個大禮,祭司笑著接受了,說道:“明天和騎兵一起去戰場,過一個月,你和那個小姑娘一起隨理南王回去吧,現在的爭鬥,不是你這個級別能參與的。”
孟羽忙說道:“我結拜兄弟在那邊,我想回去照應一下。”
祭司笑著說道:“你那幾個兄弟可真了不得,那個拿冰劍的少年,一躍出城,仗劍橫掃赤狼群,拿神弓的竟開著塔樓的守城弩,百發百中,幾天把無數妖獸擊打成了大地標本,蒙族小子每天和耶律家的去掏大怪鳥蛋吃,嚷嚷著要多醃幾個蛋,給三哥留著,耶律家的那個,現在人們叫他火蹄,還有一個小胖子,膽子最大,每次都是他在城下大喊大叫,把妖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