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在床上的任曉思表情猛地神經質起來,反悔一般大掙紮著,卻沒有尖叫,我其實抱她的時候還沒有決心冒這樣天大的險,可當她開始瘋狂的抵觸,開始死命的抗拒,我瞧見了她眼裏的情緒,那是一種有點害怕卻又期待的表情,就好像一個想要去蹦極前的那種表情變換。
我終於能夠確定之前的猜測了,所以故意裝出一副猴急的樣子,就好像從監獄裏剛爬出來好幾年沒見過女人的一樣,嘴上不幹淨道:“婊/子還要立牌坊,想得美,不是想要勾/引老子嗎?來啊,老子今晚就豁出去了,不是你自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你喊啊,叫啊,看看有沒有人來救你,反正人來之前咱們早就完事了。”
我粗暴的按住了她,餓虎撲羊,她依然在無聲地掙紮反抗,那雙非常適合彈鋼琴還有吉他得到手很做作的推搡著我,那張原本挺嫵媚的臉蛋開始露出單純的恐懼,但眼神卻非常清澈,不是冷漠的明亮,而是一抹心顫的嬌柔,她的憤怒和惱羞點到即止。
我猙獰的笑道:“裝得這麼清高,你給誰看呢,別以為長得大家閨秀,又是啥國際偶像老子今天就不敢動你,上的就是你這種在電視屏幕上裝清高骨子裏比誰都低級的貨色。”
聽著我的辱罵,任曉思的動作越加的激烈,這種裝出單純的象征性反抗對於任何男人來說就是一桶春/藥,誰能忍得了,就算道行再高的苦行僧遇上了這妞,也非得破戒。
沒一會,我就成功的扯下她的外套,很蠻橫的脫掉了裏麵的體恤,露出一件讓人炫目的黑色蕾絲內衣,我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念頭,用暴力讓她翻了個身,一隻手握住她那白皙的手腕,雙腿壓住她兩條緊繃在牛仔褲裏的修長美腿,一巴掌打了上去,任曉思終於發出一點哼叫聲,我開罵道:“你聲音不是很好聽嗎?聽說除了演戲之外還出過專輯呢,到時候給我叫得大聲點,讓我欣賞一下學過唱歌的女人叫聲怎麼樣。”
任曉思緊咬著嘴唇,她的身體呈現一層醉人的緋紅色,當我把她最後的防線扯下來的時候,背對著他也不知她是在喘氣還是哽咽,我將她整個人拎起來,她很瘦,估計隻有九十斤左右,輕而易舉就把她給拉扯下床,來到窗前,推開窗簾,把她給抵在落地窗上,我和她身體幾乎是緊密的貼在一起,而她被玻璃壓得愈發迷人。
那真是一具超乎想象的酮/體,即使是燕青青和李丹青這兩妞都比不上的完美身材,我咬著她的耳朵,低沉道:“我知道你這種大明星就喜歡這個調調,受萬人追捧,錢賺夠了,然後就覺得日子無聊,想要出來找點刺激,我這是滿足你,是不是很新鮮很刺激,你睜開眼睛看著玻璃上你的臉,你會發現你很喜歡這種感覺,你天生就喜歡被男人玩弄。”
話音剛落,我就想要長驅直入,已經這樣了,對我來說特別容易,但任曉思的一句話,卻讓我提不起一點幹勁,她望著玻璃裏的自己道:“你溫柔點,我還是處。”
就這樣一句話,如同冷水一樣潑掉了我身上的火焰,我鬆開了她,轉身去把衣服穿上,任曉思有點迷茫,但還是立馬下意識的用被子遮住了自己幾乎赤/裸的身子,她沒有直接詢問,而是用眼神盯著我。
我從口袋裏拿出一根煙點起來,赤裸著上身坐在床邊點起來道:“我不碰處。”
“你有病吧?男人都把不得多收集一朵小紅花呢,你居然說你不碰,什麼意思啊你!”任曉思惱羞成怒,一個女人被男人扒光的衣服不可悲,可悲的是當這個女人扒光了她衣服後,居然拋出一句沒興趣,這對女人尊嚴的打擊比男人硬不起更嚴重。
我靠著床頭抽著煙道:“如果是逢場做戲我OK,你想要試試刺激,我也能爽一把,各取所需,但你是處,那就不一樣了,互相喜歡的話沒問題,但我不喜歡你,隻是單純的欲/望,糊糊塗塗了拿了紅,對你對我都不好。”
“我又不讓你對我負責。”她盯著我的眼睛道:“我隻要你迷上我,然後再讓你幫我點事,事後把你給甩了,這樣不是很好嗎?你玩了我,我也能玩回去,人生就是一場遊戲,大家樂嗬樂嗬不就行了。”
“玩?”我不屑道:“大明星,你的人生價值觀還真是扭曲啊,我是有病,但沒你那麼嚴重,也玩不起,而且我向來不會免費付出的,幫你做事,免談,所以你被我玩了也是白玩,不用打那種主營,我就是這樣的男人,趕緊穿上衣服,趁我現在還沒有改變主意,不然到時候後悔的是你。”
她臉一紅,瞪著我,竟有種不可侵犯的淩厲氣勢。
我一臉輕蔑道:“別蹬了,沒用,你打又打不過我,再說你生哪門子氣,保住了貞操不是挺好的事嗎?至於你的目的,抱歉,我實在不想幫你,這個答案無論是你有沒有跟我上床都一樣。”
任曉思完完全全沒有底氣了,連她自以為傲的身材和臉蛋都對我起不了作用,她還有什麼可仰仗的,隻能氣鼓鼓道:“你說話跟發短信一樣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