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交鋒摔了個四腳朝天,大致他怎麼都沒想到今日好好一場相親會鬧得怎麼狼狽。
而葉陽雪還有蘆溪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並不強壯的少年,居然能一拳把一個成年人給擊飛,此時他們看向陳讓的眼神有了一點變化,再聯想起李丹青的眼光一直不錯,難道這個少年還真是大有來頭不成?
“連最基本的風度都丟了,你也不過如此。”陳讓冷冷看著秦交鋒道。
秦交鋒從地上爬起來,他感覺到自己是顏麵盡失了,他咬牙切齒道:“你給我等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陳讓擺了擺手道:“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像個男人一樣站出來,別跟個小學生一樣隻會放狠話。”
結果這話剛說完,秦交鋒就當起了縮頭烏龜,一邊喊著讓陳讓有種別跑,一邊往後撤退,陳讓也賴得再追,打這種垃圾簡直髒了自己的手,再說了給點教訓就夠了,真要把人給搞殘搞廢了,也不好跟李丹青的閨蜜交代。
所以陳讓就大度的放對方一馬,然後轉過身說道:“燙傷還是立馬去醫院處理吧,免得留下疤痕。”
一聽到會留下疤痕,葉陽雪的臉色就更不好看了,有點想哭,她開口罵道:“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李丹青以後你的事我不管了,不帶你怎麼坑姐妹的。”
“我坑你,你怎麼不說你坑我啊,跟我介紹這樣一個男人,要是這事真成了,以後我還不是家暴的主角?”李丹青沒好氣道。
葉陽雪一聽頓時就不知道該說啥了,她也是沒想到,看起來破有風度的秦交鋒一旦露出真麵目是怎麼可怕。
“就當我多管閑事,哼!”葉陽雪死也不認錯,就在那裏傲嬌著。
李丹青也不是那種容易低頭的人,兩人又對罵了幾句,結果葉陽雪哭了,李丹青也忍不住哭了,最後連一直非常淡定的蘆溪也抱著他們哭,陳讓在一旁有點尷尬的看著,要不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真算見識了。
“我說幾位大姐,別哭了,葉小姐你這胳膊上的傷再不去醫院真的會留疤呢,要不要我幫你叫救護車。”陳讓繞了繞頭道。
葉陽雪擦了擦眼淚道:“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去醫院處理一下,對了,剛剛謝謝你了。”
“不用謝,我跟你老公也算認識,舉手之勞而已。”陳讓樂道。
葉陽雪懵逼了一下,她不是蘆溪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書呆子,跟自己老公認識的人非富即貴,然而再聯想到對方的名字叫陳讓,當下就大驚失色,她剛剛就覺得這個名字耳熟,現在看來十有八九就是那個在峰穀區很出名的陳讓了。
她白了李丹青一眼道:“他是你老板,你怎麼不早說,害我跟蘆溪丟人現眼了。”
“我都說了他叫陳讓,是你們沒反應過而已。”李丹青無奈道。
確實,以陳讓現在的裝扮和年齡,別說是葉陽雪了,就算是李丹青不認識陳讓的話,也不可能將眼前的年輕人跟峰穀區那頭翻雲覆雨的猛獸給聯想在一起。
要說場中最驚訝的還是蘆溪,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男人居然會是李丹青的老板,難道自己真的是讀書讀傻了,連基本的看人不會嗎?
兩女有點尷尬,李丹青則是自豪的挽著陳讓的手道:“怎麼樣,我男人是不是又帥又能打,如果今天沒有他的話,指不定我們三個要被秦交鋒怎麼欺負呢。”
蘆溪切的一聲,這種從小就心高氣傲的金絲雀,就算不占理也不會道歉,葉陽雪則是咳嗽了幾聲道:“那個,陳老板,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剛的事多有得罪了,你要是心裏還不舒服的話,就扣李丹青的工資出氣,我是沒有意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