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閑魚說完,對炘和小才點了點頭。
炘和小才覺得這個家夥用兜帽隱藏著自己的麵容,一定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家夥,再加上他的名字這麼奇怪,即使他說了一些話似乎是在誇他們的,但是他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象征性的點了點頭。
場麵一時尷尬,但是沒有兩分鍾,門口傳來了一陣嬉笑聲之後,長久閣的門又被打開,走進來一個身材肥碩、麵白赤紅且肥頭大耳的家夥,手裏端著一盤子葵花籽,口中好像還嚼著什麼東西。
“呦!我還不是第二個到的啊,魚哥別來無恙啊!咱們如意樓還是這麼的不會憐香惜玉,這麼大個盤子,讓那個小美女端著都不怕把人家累著,來來,吃瓜子,我還帶了兩塊豬頭肉,估計這正餐還早著呢,咱們先墊墊,先墊墊啊!”
這個胖子說完之後,剛剛放下手中的盤子,猛地一吸氣,竟然將他玉碟中的豆腐絲隔著一米,憑空吸進了嘴裏。
炘和小才看在眼裏,雖然嫌棄他好吃,但是這手內功亮出來,這個家夥可不是什麼小魚小蝦。
“兩位姑娘今天可真漂亮啊,不知道這兩個亮眼的小夥子是什麼來路?”
胖子說完,把藏在懷中的幾大塊豬頭肉拿了出來,也一同放在了盛放瓜子的盤子裏,這下好了,所有的葵花籽都變得油膩膩的了。
炘和小才就像是沒有聽見他說話一樣,端坐著,看著玲瓏燈盞映在圓桌中心的光暈。
“胖哥,他們是我們發老板的義弟,炘和才,平時不太喜歡說話。”
雙雙知書達理的回答道。
“呦!厲害了啊兩位兄台,我跟著我們老板混了十幾年了,到現在除了肥肉多了幾圈以外,還是這個熊樣。兩位兄台可以說是前途無量啊!”
胖子話音未落,侍女又帶進來了一高一矮兩人。
高個的是個女人,長相卻甚是凶悍。矮個子的是個男人,表情卻畏畏縮縮。
女人進門對閑魚點了點頭,直接就坐下了。男的等女人坐了之後才慢慢入座,對著所有人都是點頭哈腰一番,才慢慢地坐了下來。
炘在侍女將他們的豆腐絲撤走之前看了一眼,女的叫熊擎天,男的叫毛地躺,若是沒有見到本尊,這兩個名字真是比閑魚還要奇怪,不過現在看到了這兩個家夥,原來的奇怪竟然就會變成滑稽。
“疤臉怎麼沒來?”
這熊擎天的聲音甚是渾厚,一開口都能把小孩嚇哭,脫胎個女兒身真是一個悲劇。
“這兩位小爺可是發老板的義弟,他們來了,疤臉還來作甚?”
胖子跟熊擎天和和氣氣的說完,熊擎天不屑的哼了一聲,算是作罷。看樣子這兩個家夥真不是什麼好惹的。
“這兩個丫頭升級了?這到底是什麼世道了?”
熊擎天又多說了一句。
“你說誰是兩個丫頭?”
胖子還沒有說話,炘慢慢地問道。
“這位少爺您消消氣,內人是一時口誤,她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她隻是想問一下兩位姑娘是如何上位的,畢竟……”
毛地躺還沒有說完,就被熊擎天一腳踹到了地上。
“我就說這兩個人是丫頭!怎麼啦!”
熊擎天站起來,怒目瞪著炘繼續說道:“疤臉現在都下落不明,你們兩個小子來了之後,這兩個丫鬟竟然都跟我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憑什麼?”
炘並沒有站起來,因為此時雙雙正拉著他的胳膊,生怕他忍不住會大打出手。小才當然也被喜兒拉住了,隻不過此時小才也在看著熊擎天,眼中似乎在噴火。
“吵什麼吵?”
一聲蒼老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侍女帶進來了一個老頭,鶴骨童顏,白發蒼蒼,住著拐棍緩步走到了熊擎天身邊,然後對熊擎天說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在眾人麵前踢打你的丈夫,在年輕人麵前耍威風,這都不是什麼正經事情啊!”
老者說完之後,熊擎天哼了一聲,把還躺在地上的毛地躺扶了起來,坐在了凳子上不再說話了。
“王老來了?看樣子王老板也已經到了?”
胖子幫王老拉開座椅,嬉皮笑臉的寒暄到。王老看到胖子自然是喜笑顏開,點著頭,有意無意的看著炘和小才。
此時,小才剛剛平息了眼中的怒火,突然又像是沙漠中,感知到危險的眼鏡蛇一般仰起了脖子。
隨著侍女推門而入,終於走進來了一個他們見過的人。
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