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瞎說過,他要更好的保護我,就要一直在暗中,所以我跟他隻有他能夠主動找我,我不能主動找他。在任何情況下,隻要我能夠看見他的時候,他都早就已經知道了我在哪裏,所以我沒有必要再去找他,現在他就已經在時時刻刻的保護我了。”
趙雪蘿這樣說完,喬深陌陷入了沉思。
老瞎既然能夠對趙雪蘿這樣說,那也就是說老瞎的聽力比他現在估測的還要強,剛才趙雪蘿那一段話老瞎在幾十米外肯定也能聽見的,以後要說點什麼還真要多注意一下。
就在喬深陌這樣想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麵叫住了趙雪蘿。
“趙姑娘,難道你不認識我了嗎?三年前我還去過東錦城呢,那時候還與令尊一同出海遊玩過。”
叫住他們的是陳世子,趙雪蘿看著陳世子,然後對喬深陌說道:“喬哥,我們怎麼辦?還是現在就走嗎?”
喬深陌之前看鬥雞的時候就一直觀察陳世子,他一開始覺得這個小子非常可以,突然搭訕肯定圖謀不軌。
然而後來經過他的觀察他發現陳世子總是將目光落在趙雪蘿的身上,再加上現在他說三年前在東錦城見過趙雪蘿,喬深陌基本上就想明白了。
這個翡翠主能夠跟洛都王齊頭並進,肯定是家大業大、地位非凡,所以這個小子三年前去東錦城的時候有可能就是在東錦城與他們家做生意的時候偶然看到了人群中最美麗的趙雪蘿,當時便一見傾心。
現在趙雪蘿既然來到了這裏,他在南洛城的勢力,難道還找不到她、保護不了她嗎?
本來喬深陌還懷疑這小子是跟殺手串通好的,但是當他發下陳世子的眼睛長在了趙雪蘿身上他就有些動搖了,因為如果是殺手,難免會將目光放在喬深陌身上,至少也不會看得出神導致注意不到喬深陌毫不避諱的目光,所以這個小子,真的是喜歡上了趙雪蘿。
“雪蘿,我們其實也可以去他的府上坐一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喬深陌對趙雪蘿說道。
趙雪蘿本來以為喬深陌想要盡快離開這裏,在洛都外將殺手擒住呢,所以剛才才會問喬深陌的意見,但是她沒有想到喬深陌竟然會願意在這裏住下。
趙雪蘿現在對於這個陳世子並沒有什麼好感,但是她確實是想要在洛都之中再多待幾天,畢竟剛才的鬥雞雖然沒有吸引她,但是洛水的美麗卻讓她徹底迷戀,她想要在這洛水之上泛舟,想要與喬深陌一同在漂亮豪華的遊船上享受一段沒有任何打擾的時間。
“趙姑娘,要不然二位跟我一起回陳宅敘敘舊?這位應該是喬大哥吧?當時我也見到令尊。”
陳世子對這兩人非常客氣的說道。
“我們本來還有一些事情,但是既然陳公子這樣盛情,我們今天暫且在府上叨擾。”
喬深陌對陳世子說完,緊接著又問道:“陳世子,剛才鬥雞結果如何?”
陳世子笑著伸手從懷中將這珍珠翡翠項鏈拿了出來然後對喬深陌說道:“那一局他是必輸的。我家的月照寒雪已經過了鼎盛年齡,我想讓這最後一局作為它的結束,以後它就再也不會參加這鬥雞了。所以為了保證我家這隻月照寒雪一生不敗,我隻能用這串鏈子擾亂王世子的指揮,為我家的鬥雞增加一分勝率。”
陳世子一邊說一邊跟這兩人伸手示意跟他走。
“哈哈,我就說這鏈子價值連城,縱然是為了榮譽,也不能如此輕率的決定。看樣子陳世子這生意人果然還是會做生意啊!”
喬深陌和趙雪蘿已經跟著陳世子朝著城南的方向走去。
“喬兄說的是,其實今天我臨時想出這個辦法也是有些草率,如果對手是喬兄的話,我被看穿了也就輸了。”
陳世子這樣說,項鏈他還拿在手中,就好像和尚那一串佛珠一般輕鬆。
要知道如此價值的項鏈,即使是富貴人家獲得了,也是絕不敢這麼輕率的拿著的,不放在最好的容器內供著都算是不錯的了。
“我不會鬥雞,所以陳世子這話說的太客氣了。”
“鬥雞、鬥雞,懂得鬥,其實也就差不多了。喬兄如此豪傑模樣,肯定是一個懂得鬥的行家,所以有機會,我們可以在喬兄感興趣的方麵玩耍一二。”
“那估計陳世子要掃興了,我感興趣的方麵也許不太適合玩耍。”
“喬兄這樣說難道是瞧不起我陳某嗎?雖說陳某我沒有什麼雄才大略,但是這從小就跟著家族忙生意、陪客戶,基本上天下的玩法,還真沒有什麼是我不會的;這中原的玩物,也沒有什麼是我不精通的。所以喬兄您要是怕我不會或者沒有陪你玩的能力,那你可是小看我了。”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陳世子言語雖然還是禮貌、與其還是非常謙遜,但是這話語的意思卻讓喬深陌顯得非常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