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到家了,走的很急,沒有和你大招呼,對不住了,下次我們再見麵,我希望你……恩,好好生活吧!”吳念慈在電話裏麵說道。
“放心吧!我肯定會好好生活的……”我回答道,“今天的事兒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聽說你出事兒了,我本來想直接找你……算了不說這個了,我表哥把你弄出來了,恩,他一會兒應該有事兒給你說。但是你不用答應他,你做你自己想做的。”
她剛說完這一句話,我就聽見電話裏麵有人在叫她,她趕緊應了一聲,然後講道:“我還有點事兒,先不給你說了,等會兒我閑了再和你聊。記住,你自己不願意,就不要答應他說的事兒。”
掛了電話,把手機送到了寧鷹的手中,他把手機拍在了桌子上麵。
“先吃點東西墊墊,等會我們在拚酒,我還有個事兒要告訴你……”
“什麼事兒?”
吳念慈在電話裏麵已經說過寧鷹會會有事兒給我說,所以我並不奇怪,趕緊向他問道。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你身手很不錯,以前是在那兒練過?”寧鷹一邊兒倒酒一邊兒問道。
“小時候太調皮,被我母親送到武僧訓練團去鍛煉了一段時間,最後因為把教練打傷了,所以就被開除了……”
我如實的回答道。
“牛逼,你那時候多大?竟然把教練都給打傷了!”寧鷹端起了就酒杯,其他人也是一樣,碰了一杯以後,我趕緊說道:“十四,沒有辦法,剛去的人都不教功夫,基本都是跑步,教練在後麵拿著二指粗的木棍,誰少跑就挨打。我沒有少挨打,後來三個月過去了,我就正式開始練功,大洪拳小洪拳,半年多的時候,就是那個拿棍打我的教練,因為小事兒竟然又讓我跑步,不跑就打,我氣不過就在他褲襠裏麵來了一腳,他在醫院躺了十來天,尿血尿了半個月。”
“十四歲你的膽子就這麼大了啊!不過你現在的膽子也不小,如果不是因為你救過念慈,我們也不會去幫你,你看到沒有,人這一輩子求的就是個權利,有了權利,你什麼都有了,比如像那個什麼郭達開,他背後就一個當官的爸爸,但是你看看人家的底氣。”
我明白寧鷹的意思,我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權利怎麼或許?
我現在根本就不可能活的那樣的權利。
“你也看出我的能量了,你看你現在也得罪了一大堆的人,不如……恩,就跟我走吧……”寧鷹忽然開口對我說道。
桌子上麵的人都不在說話,眼睛都向我這兒看了過來。
我有些緊張,還沒有在這種場合和寧鷹他們這樣的人接觸過,膽氣有些不足。
“你說讓我跟你走是什麼意思?讓我去當兵?”我想了想,就向寧鷹問道。
他點了點頭,“郭達開,還有白所長,以及他麼背後的人,找我報仇肯定是找不到,就算找到他們也不敢炸毛,但是你就危險了,現在是沒有什麼事兒了,近期可能都會沒有事兒,但是大人物如果處心積慮的報複一個人的話,方法他太多了,幾十萬就可以買一個走投無路的人出賣自己的良心,開車撞你,走路忽然間衝出來捅你幾刀,甚至還有給你打一針艾滋針,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兒!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還能全天二十四消失防備著別人?”
當兵,一看寧鷹肩膀上麵的星星我就知道,他在軍隊裏麵的軍銜不低,家裏麵在軍隊肯定很有背景,可是,我真的不想當兵,早上五點起床,一天訓練,接著晚上累的要死睡覺,還要時刻警惕著半夜響起的起床號,雖然我很佩服當兵的,但是如果讓我自己去當兵,我絕對不願意。
如果沒有了自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至於他說的報複,我剛才也想過了,如果郭達開真的報複,也是幾個月以後的事兒了,畢竟寧鷹這個大旗還在,我完全可以狐假虎威,等過了這幾個月,高考過後,我在那兒我還不知道呢!他報複個毛線啊!
至於報複我的家人,這就更不可能了,如果他真的要開車去我老家山溝裏麵去報複我的家人,我保證他走不出那個山溝。
“寧鷹……哥,謝謝你的好意,我真的當不了兵,除非中國的製度現在和韓國一樣,必須服兵役,不然我絕對不會當兵的。”
“啪”酒杯狠狠的摔在了桌子上麵,我趕緊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了過去,吳念北,他正盯著我,好像臉上有些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