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了著光線,也看不清楚對麵人長的是什麼樣子。隻是隱約看到當中有一個人騎著高頭大馬,而且人人都帶著兵器。頓時整個商隊都安靜了一下,停住不在往前麵走了。傭兵們都屏聲靜氣,直盯著那夥人看著。
有武器的都把手放在了家夥上麵,本來就拿著武器的,已經把刀劍拔出了鞘。連老鼠胡也擺
“那不是官兵嗎?”
站在前麵的一個夥計疑惑的說道。
這時前麵那夥人已經走的近了,有的眼尖的都可以看到,確實他們都穿著官兵的號服。當前騎馬的那位將官,還穿著一身明晃晃的盔甲。他們顯然也發現了這邊的這隊人馬,都停下了腳步。於是有人大喊:“前麵來者何人??”
於是老鼠胡差了一個聲音哄亮大嗓門夥計給對麵回了過去。
“我們是巨岩城的韋氏商行,現在要去縣城,你們又是什麼人!”
經過一番類似於喊歌般的交流之後,商隊的眾人都把心放回到了腔子裏。原來並不是山賊,而是官軍。最近山裏鬧獸潮,山賊都跑了,官軍準備去打幾隻妖獸呢。
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隊伍。原來緊張而變的點小混亂的夥計和商人們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有的人還開心的說,這下好了,妖獸趕跑了山賊,官軍再殺了妖獸,等下次再走這條路,就安全多了。
老鼠胡聽了又是一陣心疼。信息不準確啊,要是早知道沒了山賊,他就不會請這麼多傭兵了。這也是一大筆的開銷啊。
商隊裏人都是一片安心。秦然卻不然,他是最不喜歡看到官兵的,畢竟現在還在被全國通輯之中。
“趕緊把商隊裏的馱馬都趕到一邊去,讓官爺們先過去!”老鼠胡下了指令。商隊裏的夥計七手八腳的趕緊把馬和貨物大車都牽拉到了路邊。傭兵們也放下手裏的武器過去幫忙,把中間的大道給要進山的官兵讓了出來。
秦然雖然不喜歡看見官兵,但他有幻化之術,沒有超越他的境界很多的高手,也看不透他的真實麵目和實力。所以他也並不怕和官兵近距離接觸。
隻不過天色就要晚了,為什麼官兵要這個時候進山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秦然看像那群官兵。隻見穿著紅色戰袍的官兵們越走越近了,別說士兵們穿著這些的服飾,拿著利器,還真是威風的緊。其中幾個還套了鎖子甲,尋常的刀劍都不能有所損傷。
騎在高頭大黑馬上的那名將官更是威風,身上的盔甲由一片片的山紋連成,光用看的就知道防衛能力不俗。秦然對官兵們行著注目禮的同時,不由又想起那個女子,於是拿眼瞟了過去。卻發現那個女人已下了毛驢,手按在腰間的鼓錘上看著隊伍當中的那個官軍將官,目光閃爍。
那目光中充滿了仇恨和怒火。
看到這個情景,頓時許多疑問浮上了秦然的心頭。
正在這個時候,那個騎著黑馬的將官,突然一聲暴喝道:“還不動手?!”
就在這官兵和商隊的夥計們混雜在一起的時候,卻見應那將官的一聲令下,站在路邊緊緊拉著自己愛馬,唯恐它堵了官兵老爺們道的年輕夥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看見眼前寒光一閃。
胸口一閔,便撲到在地。鮮血的血液噴撒而去,立時把他身下的那一片青草盡數染紅。
“嗖!嗖!”
幾聲弓弦振鳴,幾支利箭分別直奔傭兵團幾名好手而去。
看到來的是官兵而非山賊,心裏徹底放鬆的人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殺戮驚呆了。頓時亂作一團,商隊夥計裏幾個膽小的哭爹喊娘的四散逃走,還有更加膽小的,直接嚇的癱倒在地上,全身發抖。
商隊夥計亂成一團,這也打亂了傭兵們的節奏,幾個反抗的傭兵被混亂的人群割離開來,勢單力孤,還沒能抱成團,就被幾個官兵圍成一團,擋住前麵的攻擊,卻擋不住後麵的攻擊,紛紛受傷隕命。
“官爺,這是怎麼了?你們要殺良冒功嗎?要錢我們可以湊一湊!”幾個跟著商隊的行腳商人哭喊著癱倒在地上,苦苦求饒。
這時有個常逃這條線的夥計大喊道:“我想起來了,那人不是官兵!他就是屠夫張,就是那夥扒了新娘皮……”
說還沒說完,隻見一道寒光閃過,便被那將官割開了喉嚨。
“算你有點見識!”那將官獰笑著,又是一刀揮出,立刻把那夥計劈成了兩半。那夥計倒在地上,嘴巴張張合合,再也發不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