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邊赫然站著一個穿紅棉襖的女人。
因為太黑,他看不清那個女人的臉。
他嚇了一跳,就這麼愣神的功夫,車就撞到了一個東西。
司機感覺是個人…
他鼓起勇氣跳下車,發現他的車確實攆到了人,他嚇壞了,跑到那人身邊一看,那人的臉是朝著另一個方向的。可身上那件紅棉襖卻是看的真真切切…
陳嶼收回思緒,他覺得有點冷,不知道是因為冷清,還是因為昨晚這裏死過人。總覺得陰嗖嗖的。
他喝了口水,水已經有些涼了。
他看著窗外紛飛的雪花,想起了酒館外昨天死的倒黴鬼。
這個人為什麼會變成雪人?
自古關於雪山的傳說不說,可是山城市這個滑雪場已經建起很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什麼靈異事件。今年是怎麼了,同時發生了兩件?還都這麼驚世駭俗?
陳嶼想不通,他不知道科長和洪姐能不能想通。
他盯著旅店門口看了看,想象著早上的那對男女正在做什麼,隻是卻越想越覺得臉紅。
他搖搖頭, 暗笑自己是單身太久了嗎?
就在他一愣神的功夫,看到酒店出來兩個人。
女的穿著淡藍色的滑雪羽絨服,戴了頂白色的絨線帽。臉很白。
陳嶼看了看她,就是早上的那個女孩,早上許是沒仔細看的緣故,並沒有覺得女孩長的怎麼樣,現在看來,卻是很漂亮的,清秀中透著幾分嫵媚。
像一朵雪蓮。
而她身邊的男人,陳嶼第一眼就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好看,是那種形容不出的好看,似乎他天生就帶著一股氣場,走到哪都能蓋過周圍的風景。讓人忍不住注意到他。
難怪…
陳嶼有些酸溜溜的羨慕…
他拿起手機,想給洪曼打個電話的 ,卻發現手機根本沒有信號!
眼看著那兩人就要走遠,陳嶼一咬牙,跟店員說了一下,跟了上去。
…
我和景言穿戴整齊就出了門。
外麵比我想象的要冷。
景言拉了拉我的衣服,眉頭皺了皺。
“怎麼了你?”
“你這件衣服不好!”
“怎麼不好了?”我詫異。
“顏色太淡了,和雪接近了,如果走丟了怎麼辦?”他說。
我一怔。
也是啊!
“有你在我能走丟嗎?”我問。
景言還是不放心!
我們出門剛走了沒幾步,我就感覺身後似乎有人。
我推了推景言。
景言說:“是那個叫陳嶼警察!”
我心中一凜,還是被盯上了。
我握緊了景言的手!
兩個人順著路走了許久,道路基本都被積雪覆蓋了,很難找的出來。
好幾個路邊也因為昨晚的大風給吹到了。
我們走了許久,還是不見昨天的那個山坡,饒是景言也有些茫然。
“景言,我感覺這路好像不太對勁!”
“嗯,蘇蘇!”他叫了我一聲:“我們迷路了!”
我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