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紅女洞神(1 / 2)

和管家敲定了事情後,我們決定明天就出發,畢竟蕭然他們生死不明,不能再耽擱了。

回家簡單的準備了些東西,我和景文都靜默不語。

良久我問他:“你說我們這次出的了林市嗎?”

“不知道!”他沉吟一會兒說:“那得看背後的人讓不讓我們走了。”

我也沒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起來了,準備好了東西,龍飛就來接了我們。

我們是來到了一個機場,卻不是平時去的機場。

當下了車看到停著的私人飛機時,我心裏還是忍不住問候了下蕭扒皮的祖宗。

這麼有錢才給打八折?

幾個小時後,我們到了,一下飛機就有人接,我們又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徒步走了幾個小時,雖然是徒步,我很不厚道的趴在了幼稚鬼背上。

雖然胳膊有些麻,好在人精神不錯。

同行的還有幾個蕭家的人,一個是小滿的哥哥叫大滿,還有兩個分別叫劉一濤,和周宇。

一行六個人在天黑前終於到了龍飛所說的寨子。

因為剛剛下過小雨,地麵還是濕的,我們幾個簡單的洗澡換了衣服後就聚集在房子的正廳商量事情。

大滿話很少,基本是你不問他不說,你問了他也不一定會說。

劉一濤和周宇話就比較多了。

我拿出包裏的幹糧分給大家吃。

龍飛站在窗口,指著遠處的大山說:“老爺子和少爺就是進了那座山。”

我是個純種的北方人,冬天看到綠油油的山巒還是有些好奇,不過這裏的天氣真心有些難受,陰冷又潮濕。

景文站在窗前看了半晌。

劉一濤就問:“景哥,看出什麼了?”

景文沒吭聲,半天他才說:“沒看出什麼!”

劉一濤就撇撇嘴,顯然覺得我們兩個可能是個累贅。

龍飛也有這個感覺,我想如果不是蕭然的要求,他肯定不會特意帶上我們來。

我沒吭聲,我知道景文肯定看出什麼了,別說他了,我都能感覺到那山的不尋常,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曾經在西峽村的蒼山也有過,不過完全沒有這個強烈。

我檢查了下房子,這個房子幹淨的不行,連個蜘蛛網都沒有,顯然這就是草鬼婆的家。

草鬼婆的來曆可以追溯到很遠。

《乾州廳誌》就有記載:“苗婦能巫蠱殺人,名曰放草鬼。”

一般來說,蠱術都在女子間傳承,每個蠱婆都有自己的蠱壇,藏在山澗,溪流活著家裏的隱蔽處,蠱婆需要十分小心謹慎的保護它,因為蠱壇一旦被人發現,蠱婆自己的的命就保不住了。

而鑒別蠱婆的方法就有好幾種,按《永綏廳誌·卷六》的記錄,真蠱婆目如朱砂,肚腹臂背均有紅綠青黃條紋,沒有就是假的;

真蠱婆家中沒有任何蛛網蟻穴,蠱婆每天要放置一盆水在堂屋中間,趁無人之際將其所放蠱蟲吐入盆中食水,否則就是假的;

真蠱婆能在山裏作法,或放竹篙在雲為龍舞,或放鬥篷在天作鳥飛,不能則是假的。

所有的真蠱婆被殺之後,剖開其腹部必定有蠱蟲在裏麵,若沒有就是假的。

這都是來時候問過景文的,他當時修煉了不少邪術,對這些即使不熟悉也能說出個一二來。

景文坐回我身邊,抓了抓我的手,覺得很涼,他起身給我倒了杯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