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們就在鎮子上找了個小酒店住下。
本來是個寧靜美好的夜晚,可是還是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事情是因為我和景文最近沒有在一起導致的,開始的一切很順利,可是中間的時候,景文忽然停了下來,猝不及防的發出一聲悶哼…
景文一直很能忍,斷了手指都沒見他哼過一聲,可是如今…
我懵了,做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女的疼麼,景文怎麼疼成這樣…
我腦子嗡的一聲,突然想起蕭白給我吃的藥,說是什麼助興的。現在看來根本不是…
該死…
我爬起來,看到景文趴在床上,臉都慘白了。
我一驚!
“景文,你怎麼了?”我抱起他。
景文擰著眉,看樣子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嚇的都變了聲音。
“景文,你別嚇我?你怎麼了?”
景文緩了好一會,才睜開眼睛。
“沒事!”
“你怎麼了?”
我覺得他實在不對勁,我可以百分百肯定,就是蕭白那顆該死的藥搞得鬼。
景文搖頭,他坐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我,雖然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可是光著被看還是有些害羞。
我拉了拉被子。
景文歪著頭:“剛剛我感覺我身體的氣息都被什麼東西吸走了一般!”
我心一沉。
該死的蕭白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我擔憂的摸了摸景文的臉,心想以後不會每次都這樣吧?景文會不會有陰影?
該死,我為什麼還在想這種事!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景文的狀況還是不好,似乎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抱著他,卻再也睡不著了。
看蕭白的樣子不像是要害我,而且我和他無怨無仇,他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我抬頭看了看景文,他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一般,長長的睫毛像落了兩隻蝴蝶。
我又猥瑣的摸了摸人家的下半身,確定沒什麼損壞這才安心。
第二天,景文看著倒是好一點,但是樣子有些古怪。
我心一沉:“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景文看了看我,又展示了下他的好身材:“蘇蘇,我沒毛病,昨天隻是個意外!”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男人對這種事很在意,這個傻瓜肯定以為是他怎麼了。
我有點心虛,又有些內疚就沒反駁他。
“好了,知道你沒毛病。”我又猥瑣的往人家下半身看了看,確定沒毛病這才鬆了口氣。
兩個人洗漱完,景文的臉很白,我有些擔心。
“景文,你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們今晚就可以再…”
“我不是問你這個!”我老臉一紅。
景文壞笑了下:“對了蘇蘇,你昨天沒覺得有異常嗎?”
我搖頭,雖然知道是該死的蕭白那藥的關係,可是不知道怎麼就是說不出口,關鍵是不想再讓景文擔心了。
景文也沒在問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他以為是我的體質有問題了。
我們坐了鎮子的大巴車,兩天後到了本省最南的一個城市,出了這個城市,就出省了。
我鬆了口氣,畢竟這兩天我和景文沒有什麼異常,仿佛那個藥的藥效就那麼一晚上管用。
和景文安頓好住處,兩個人還是覺得買一輛車比較靠譜。